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对月月和竹儿说话。后面的话似疑问又似威胁,更多的是不容抗拒。“奴婢知道该怎么说。”
竹儿第一个低头回答。见月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念兰猛的抬头,眼睛扫向月月。月月被念兰的这记眼神吓到,脚不由的退后一步。低声弱弱道:“奴、奴婢谨记公主的话。”
念兰听到月月的回答,这才放松下紧绷的神经。继续喝自己手中的茶,缓解心中的压力。月月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公主的眼神好可怕。”
这事关乎与自己和宝宝的命运,她不得不谨慎处理。在将她把月月下嫁于柳通开始,她和月月的命运就开始已经转变,可是,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命,命运捉弄人!那日的情绪之后,念兰仿若没事人般,和往常一样。偶尔坐在房内的软塌上烤烤火炉,看看书,亦或者看看窗外的雪景。只是有时会一个人看着一处愣愣出神。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某一日,念兰如复前几日,半躺在软塌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白色的树、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地面、就连天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月月,离大年还有多少时日?”
念兰,看着窗外的雪景,语气淡淡。那神情就仿似刚才的那句话不是出自她的口。月月也是依旧如复之前,坐在念兰的不远处。手指灵活的穿梭游走在针线和布料之间。闻声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望着窗外似出神的念兰。将手中刚刚缝制好的针线咬断,这才慢慢回答道:“公主,还有三日就是大年了,怎么了?公主有什么要买的,或者没准备的?要不要奴婢帮公主去买或者准备的?”
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随时做着准备。念兰摇摇头。“三天啊!没什么事!就是问问。”
语气有些感叹!是啊,她在感叹着时间消逝的快,后举起一手托着下巴,继续看着远处,而另一只手温柔的朝自己的腹部慢慢探去。“哦!”
月月扁扁嘴,拿起一旁的针线和布料继续缝。“还有三日啊!看来自己的计划恐怕来不及实施了。”
摸摸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静静出神。心里却对着肚中只有两月大的胎儿暗暗发誓:“宝宝,你再等等,娘一定会安全的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不会让你出任何事的!”
房内恢复宁静。只有火炉上那木炭烧起,因潮湿而发出的“滋滋”响。不多时,门外响起了竹儿的声音。“公主,王爷来了。”
“就说我不舒服,歇下了。”
念兰头都不曾转动,眼睛依旧注视着外面,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还不等门外竹儿应答,木子叶清已经很“自觉”的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念兰的软塌边低声轻问:“你哪里不舒服?”
语气里有着焦急。念兰见木子叶清不请自进,心里不爽,不给他好脸色看,语气有着火药味:“我没让你进来。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一听,木子叶清知道念兰在闹情绪了,不由的微微一笑。对着身后不远处的月月挥挥手示意她出去。月月见此,低头闷闷一笑,拿起旁边装针线的小框,朝门外走去。“月月,月月,你干嘛去!”
念兰见月月走出门,连番阻止的叫唤。这月月要是出去了,房内只剩下她和木子叶清两人,孤男寡女的,难不保他会对自己或者对宝宝做出什么事来。木子叶清见念兰这般的依赖月月,对自己却如遇到豺狼虎豹般。心里难免暗下一阵不舒服:“她只是一个小丫鬟,我们夫妻俩相聚,她待着干嘛!难不成咱们还在她的面前上演亲热戏不成!”
说道后面有些流氓般痞痞的味道。一听木子叶清说要和自己亲热,她就害怕。“谁要和你亲热了,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见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此的不待见自己,恐惧和害怕自己的接近。是男人都受不了。从刚才他让月月出去开始就已经不舒服了,现在念兰又赶他出去。这几日他收到消息,木子叶晨已经准备在这两日叛变。他已经够焦头烂额了。本想来念兰这里松弛松弛胫骨,放松放松精神,哪知一来,念兰就给他来这一出。他的怒火瞬间被燃烧起。猛的朝着念兰扑去。见木子叶清扑来,念兰张嘴尖叫:“啊”后半音还没发出,随之被木子叶清吞咽下去。木子叶清张嘴就对着念兰的唇就要下去,直至见血唇齿件留着那血腥味,这才放开,看着身下还一脸惊恐未缓过神的念兰,嘴上说着:“你是本王的王妃,你不和本王亲热,想和谁亲热,你说。”
说着又复低头,继续吻住念兰,手还爬上念兰的腰间,作势就要拉下念兰的衣衫。被木子叶清压着身下的念兰这才开始反抗。拼命的拉住自己的腰带,不让木子叶清进一步的对自己侵犯:“不可以,不可以,木子叶清你不可以这样的。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