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都登着呢。丁苏可真敢说,标题就是:红墙巷正式更名丽飞街。也只有整天忙着和犯罪做斗争的赵春城啥也不知道。还好。赵爷爷没问如何建大棚的事,那个最不好解释。凭空弄出来的东西,说不清啊。“爷爷,都是巧合,我在红墙巷摆摊,觉得那地方建个商业街不错,前一段时间没事看了些书,就把一些想法告诉了赵总,都是赵总的主意。”
易飞不想居功,也不能居功。关键他太小了,有些事不好说。赵强直点点头,“秋城说你眼光长远,看问题有独特地见解,能从现象看本质,你对华夏的未来发展有什么看法?”
易飞有点犹豫,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一个小老百姓能有什么看法。前世也没想过这些。这世也没想过这些,只想着卡Bug挣钱的事了。反正会变得越来越好就是了。赵丽丽捅捅他胳膊,“有什么就说什么,我爸爸是个很开通的人,这是在家里,说错也无所谓。”
赵强直笑道:“丽丽说得对,这在家里,说一下自己的观点、理解,没有对错。”
他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每个人对同一件事都有不同的理解,不是原则问题都无所谓。易飞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也没啥原则问题。现在,整个形势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多一条思路,就多一条成功的希望。易飞斟酌了一下,“这个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华夏肯定会越来越好,当年商鞅变法,秦国用了二十多年时间,成为战国时代的强国。现在改革开放,再过二十多年,肯定也会成为世界强国。”
赵强直点点头。他又问了一些易飞对现存的一些社会问题、民生问题的看法。易飞都巧妙地一一回答。两人足足谈了大半个小时。——————坐在旁边的赵春城听得目瞪口呆。他发现自己这个警务署副署长,对很多事情的理解远远没有这个十五岁的小孩透彻。难怪小弟把几百万的项目交给他做。也难怪他和丽丽敢建自己的工厂。那些国营大厂的厂长他也见多了,多数没有易飞的见解。这家伙哪学的啊。易姑姑和冯神医都讲传统,十有八九不懂这些。易飞的师父陈一凡,他听说过。要说教给易飞散打搏击他信。教给易飞这些。他绝对不信。赵强直满意地拍拍易飞的肩头,“了不起,秋城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信,这些东西不是包饺子,不是学一学就能学会的。没想到,你比他说的还要厉害,以后没事多来陪爷爷聊聊天。不过,有些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不适合在大庭广从之下说出来。”
易飞当然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就算跟赵强直讲,也有许多东西不能讲出来。一二十年后的很多正常的事。这时候讲出来没人信,还有造遥之嫌。毕竟时代不同,大家的观念也不同。一些思维、理论得慢慢接受。赵强直接着说:“秋城说的时候,我还怕你这又是种菜、又是卖菜,还要生产袜子,也许以后还要干些别的,怕影响你学习,现在看来,你脑子好使,考上大学问题不大,以后是从政还是从商,有没有想法。”
他听了易飞一席话,有了培养他的想法,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易飞从哪方面讲,都是个人才。何况他是福利院的孩子。“从商!”
易飞毫不犹豫地说,他的性格不适合从政。就算有“活阎王”之称的赵强直很多时候也只能选择让步。易飞性格倔强,这是印在骨子里的,不能改变。再说了,他三十年的经历,从商还有点帮助。从政,那是一点帮助没有。他对如何运作一个公司都一知半解。管理一个县一个市,那是太高估他了。想了想,易飞又说道:“也不能说从商,我喜欢安静平和的生活,以前我就是想着要挣很多的钱,让福利院运行下去。现在赵总接手了福利院,我就想过一种安稳的生活了。无论从政还是从商都太累了,不适合我。”
他也算不上从商,只是想找点事做。挣钱也不是最重要的,来一次,多少做点贡献。赵强直笑了,“你才十五岁,怎么说话象五六十岁的人。”
易飞不说话。实际算起来,他也不比赵强直小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