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同意。支书都这么说了,吕二憨的父母也放心了。吕成法是有能耐的人,全村人都知道。他和姚军是结拜兄弟。姚军的父亲是省里的大官,他现在也是官。说起来还是吕成法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姚军的不凡。他们把刘晓雨反锁在房间中,都出去了。------吃晚饭的时候。黄景花进来了,她点着桌上的媒油灯。把一碗菜和两个馒头放在桌子上,“弟妹,跑了一天了,你也饿了吧,你第一天来,咱妈把正下蛋的老母鸡肉给炖了,瞧瞧,对你多好啊。”
刘晓雨别过头不理她。虽然吕二憨憨的家人,包括这个黄景花都算是老实本分的人。可无论自己如何说都不肯放自己走,就是不可原谅的。黄景花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弟妹,你就是要跑,也得吃饱饭才有力气跑,就你这样的,饿几顿,就是让你走,你能走出这大山吗?”
刘晓雨沉思了会,拿起馒头就着菜吃起来。她说的得对。就是要跑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她这时候虽然一点食欲都没有,还是咬着牙把两个馒头都吃了,碗里的菜也吃得一点不剩。黄景花就那么看着她吃完,收拾直碗筷,一言不发的走了。刘晓雨感到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一晚会发生什么。自己的清白之身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她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刘晓雨蜷缩在床角,思绪万千。厢房里传来杂七杂八的声音,似乎有几个人在喝酒。黄景花出门时把门反锁了。房子虽破,可她想破门而出却是万万不能。折腾了一天,又刚刚吃饱了饭。刘晓雨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刘晓雨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并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猛的清醒了。开始拼命的挣扎,抬手就向呼呼喘气的男人的脸挠去。男人“啊”的一声,随即怒骂道:“你个杂种,居然挠破了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晓雨觉得声音有点熟,但绝不是吕二憨。吕二憨说话都说不清楚。她借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一看,眼前的男人居然是村支书吕成法。刘晓雨大叫,“救命啊……”她实在不明白,为啥进来的是吕成法。吕成法抹了一把脸,手上全是血迹。他勃然大怒,劈头给了刘晓雨两巴掌,“你个贱人,你喊,你就是喊破喉咙看看吕二憨家的人敢救你不,实话告诉你,我借给吕二憨家的一千元钱不用他家还了,所以你也有我的一半,我又给了吕二憨家一千块钱,买来和你洞房的机会,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看。”
两千块钱花得值。这可是大城市的姑娘,还大学毕业。只是这姑娘太不识相了。只能给她点颜色瞧瞧。刘晓雨不再喊叫,只是拼了命的和吕成法撕打。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她用手抓,用脚踢,用牙咬。吕成法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贱人,给脸不要脸。”
他扑过去,伸手卡住刘晓雨脖子,把她的头在炕上连撞了十几下。直到刘晓雨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才罢了手。吕成法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刘晓雨,“真特么的贱,这会老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