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赵丽丽居然成了他的未婚妻。你到哪说理去。刘启成就想看看易飞在三个外国人面前有气不能生、有火不能发的样子。他唯一有点后悔的是,不该说那句话。三个东平国人分别叫金巨辉、李泽会、姜春仁。调戏服务的是李泽会,打人的是金巨辉。姜春仁说道:“你俩还是少惹事非,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他多少懂点汉语,知道丽飞公司的老板易飞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年纪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公司。无论是他还是他背后的人,都不会简单。这种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金巨辉鄙夷地一笑,“他们华夏连个生产袜的像样设备都没有,我们大老远的跑来,让一个服务员陪下怎么了,把我们惹急了,我们回去了,他们会用这些设备吗?”
他们虽然在东平国只是个普通的技术人员。连个部门主管都没有。可来到华夏以后,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别说一个服务员。就是那个长相漂亮的女厂长他都曾动过心思。要不是刘启成一再强调女厂长是丽飞公司老板的姐姐,他们早就不客气了。虽然他们是东平国袜厂设备厂的员工。但东平国袜厂设备厂和东平国冰箱厂是兄弟公司,他们也不敢对和冰箱厂有合作的丽飞公司太过托大,但一个酒店的服务员,自然不用放在心上。这次来华夏,是金巨辉争取来的。就是听去年来华夏安装、调试设备的人说,他们在华夏受到了国王般的招待。有美女陪,有美酒喝,还有外块挣。只要撒手不干,就能把他们拿捏的死死。金巨辉没有想到,他们来华夏后,丽飞公司的两名老板面都没露。总经理也只出现了一次,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叫易小艺的袜厂厂长。据她说,丽飞袜厂只是丽飞公司下属一个小小的分厂。别说有美女陪了。普通的酒都很难喝上,除了住宿条件还可以,他们和普通工人也没啥差别。金巨辉只所以打了那服务员两巴掌。并不是因为她推倒了李泽会。而是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三位,丽飞公司的易总敢杀人。”
刘启成小声说:“你们想玩,晚上我带你们去,在云临酒店,咱们还是小心点。”
万一呢,万一易飞发了疯呢。他去年就一拳要了李树的命。刘启成只所以刚才敢大放厥词,是因为他听易小艺说,易飞去省城参加赵雪城婚礼了。等他回来,事情都平息了,断然没有秋后算帐的理。但在云临酒店,最好不要太过分。云临酒店名义上可是属于易遥儿童福利院的。要是把易遥招来了。那比易飞和赵秋城来了还麻烦。易飞回来后,不敢对付三个外国人,太过分了,说不定把矛头指向自己,那就不好了。金巨辉三人对刘启成的说法嗤之以鼻。敢杀人?吹牛谁不会。刘启成话音刚落,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力量使包间门差点散了架。吱吱呀呀的挂在门框上晃悠。整个门板都碎裂了。刘启成吓得跳了起来,他抬头一看,易飞一脸怒容的站在门口。他的身后,站着赵丽丽、郑韵和易小艺。刘启成莫名一阵恐惧,他突然觉得今天搞不好要挨揍,三个外国人在这里没用。想看易飞笑话的心思荡然无存。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股力量所笼罩。两腿不由得直打颤。金巨辉三人也吓了一跳,随即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们不认识门口那位青年,也没觉得多害怕。不就摸两把吗?既然酒店和丽飞公司是同一个老板,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设备调试一半,他们不相信,丽飞公司的老板会把几百万美金的设备不当回事。那女的只是一个服务员。又不是老板的姐姐。刘启成神情木然的站在那儿。他没想到易飞这么快就回来了,而是赶巧不巧的来了云临酒店。他随即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这话要是传到易飞的耳朵里,估计没他好果子吃。完蛋了,这下真完蛋了。刘启成万万没想到,真站在易飞面前时,他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只所以巴结这三个东平国人。因为他最大的梦想是出国。这三个人承诺,他们回去后,可以建议他们老板邀请他到东平国去讲学。刘启成其实也不太相信他们的话。邀请他讲学?他一个翻译讲什么学?他对袜厂的设备一窍不通。如果不是易小艺对这些设备非常了解,他有些专有名词根本不知道咋翻译。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只要他们邀请自己去,他去了就不准备回来了。大不了在那申请避难。东平国就喜欢看到这个。可是。看易飞的脸色,今天的事恐怕不容易过关。一切似乎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易飞好像并不太在乎这三个外国人。刘启硬着头皮说道:“易总来了啊,这事有点误会,两国之间风俗不同,大家并没有恶意,我正在给他们解释,易总要以大局为重啊。”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提醒易飞别因小失大。他也不想说话,可是他不说不行啊。易飞冷冷地问道:“是谁调戏酒店的服务员?又是谁打了她两巴掌?”
他说完,冰冷目光扫视着屋内众人。敢在云临酒店欺辱殴打女服务员,甭管他是谁,都不会轻易饶过他。大局为重?去他么的大局。就这三个货色,工厂普通的技术员而已,能关系到什么大局。就算关系到大局又如何?大不了,那批设备扔在那不要了。再过十年,谁他么的稀罕东平国的破玩意。尤其是袜子生产设备,他们拍马也追不上华夏的设备。只是得给那位大佬些时间。刘启成说道:“易总,这是误会……”“误会你么。”
易飞大步走过来,伸手抓起刘启成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起来,“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汉奸。”
有些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说的就是刘启成这样的人。他比这三个家伙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