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远看着蒋芳燕,心里盘算着要定多少的彩金才合适。今天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是宝善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目的就是要在这个场合,狠狠地折辱蒋芳燕,让她在大家面前大大丢脸。她的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威信也就是大大受损,这样,他谋夺董事长职位就简单多了。所以,蒋方远担心自己这时候定的彩金多了,会吓着蒋芳燕。到时候她不跟他赌了,那他今天的一切谋划都成空了。蒋方远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五千万,不一个亿,就定彩金一个亿,外在拍卖会上拍到文玩翡翠什么的都给赢了的一方。燕子,你觉得怎样?”
蒋方燕点了点头,说道,“一个亿?有点少了,两个亿吧!”
“两个亿?好,就两个亿!”
蒋方远顿时大喜。他没想到蒋芳燕主动将彩金提高到两亿!这真是瞌睡时来了枕头!简直太合他心意了。戴红旗这时候开口道,“燕姐,要不要立个协议呀?不然万一你赢了,对方不认账怎么办?对方是你的三叔,这种口头约定,没什么法律保护。他不认账,你还真没办法!”
蒋方远大怒,说道,“竖子,我蒋某人堂堂男子汉,蒋氏集团的人事总监,一口唾沫一个坑,怎么可能不认账?”
“这可不一定!”
戴红旗淡淡说道,“虽然你是燕姐的三叔,但燕姐还是蒋氏集团的董事长,集团公司最大股东,你一个人事总监,仗着长辈的身份,面对燕姐这个董事长的时候,可没见你半点的尊敬之意。由此可见你的人品真地不咋地!你要是输了,不认账这种事情说不定还真做得出来的。所以,这个协议还是要签一个的。”
蒋方远气得脸色通红。他觉得这件事应该是蒋芳燕挑拨的,这个小子才敢站出来当面质疑他。他狠狠地盯着蒋芳燕。咬着牙说道,“燕子,看不出来呀,你这心机有所见长呀,耍心眼都刷到长辈身上来了!”
蒋芳燕笑意盈盈,说道,“三叔,你说什么呢?你是长辈,我是晚辈,我怎么可能对你耍心眼呢!小戴是我的朋友,他提出签协议也是按照规矩来的。并没有针对谁,我也是一样!三叔对此有意见,难道说你是真地抱着输了不承认耍赖的想法么?”
蒋方远咬牙,他点了点头,说道,“行,签协议就签协议!”
当即,两人的助手就拟定了协议,又请来腾达酒店的老板,陶腾达做公证。然后两人就签订了协议,并且各自签下了一张一亿元的支票交到了陶腾达的手中。陶腾达看着手里的协议和现金支票。很是无语地摇头,说道,“蒋总,方远老弟,你们两个可是叔侄女,都是一家人,何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尴尬呢!”
蒋芳燕笑道,“陶总,没办法,这次赌斗是我三叔逼迫我的,我不得不应战!”
蒋方远则气势汹汹地说道,“陶总,这件事你别管,我这侄女自以为牛叉得很,不把我这个三叔放在眼里,我得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陶腾达心里不屑。心道,“也就是蒋芳燕是个女人,心软;她看在你是她叔的面子上,容许你这个下属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要是我,管你是不是叔辈,敢这么在我面前嚣张跋扈,分分钟让你做人!一个集团董事长,想要为难一个集团的人事总监,真地很容易的。”
“行了,那我们就不多聊了,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进去吧!”
。不然的话,我可就得去找谭董事长抱怨两句了。”
陶腾达摇头说道。蒋方远神气活现地看了一眼蒋芳燕,说道,“太好了,我巴不得去拍卖会上去大杀四方了,燕子,三叔还等着你的彩金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跟何华成一起离开。蒋芳燕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了一丝怒火。本来今天她带着戴红旗和高美丽过来参加这个拍卖会值得让人高兴的好事,结果,却因为蒋方远的原因,弄得很不高兴。蒋芳燕转头看向戴红旗,叹气道,“小戴,美丽,对不住了,这个人是我在集团东公司的最大的反对者之一,,什么事都喜欢跟我作对。今天的这件事,肯定是他精心策划的。如果我们不来,他未必会参加拍卖会。可是现在他参与了,又有一个做过博物馆馆长的人跟着帮忙,估计我们这次拍不到什么好东西了。”
戴红旗笑道,“燕姐,事情还没出结果,干嘛垂头丧气。我不觉得一个博物馆馆长,就一定能左右所有的事情。”
“这算是你的直觉吗?”
蒋芳燕认真地问道。“当然是,同时也是对自己的自信。”
戴红旗点头道“无论是谁,想在我的面前装壁,我绝对会大耳刮子扇回去的,让他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凭借他已经步入神级的精神力,以及他以前看过来的那些脑子里的文玩知识,以及他充沛到几点的财力,今天,谁都不可能赢得了他。见他如此自信,蒋芳燕笑道,“小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燕姐我今天就拼了!非得好好让我三叔栽一个大跟头不可。即使输了也没什么,不就是钱吗,输了咱再赚!”
相比之下,一旁的蒋芳燕的助理穆紫薇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这已经不单单是输钱不输钱的问题,而是关系到蒋芳燕今后在集团公司中的威信。人家蒋方远有前省博物馆的前馆长帮忙,咱们这边是靠直觉,直觉有钱管用吗?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梁子既然已经结了,现在想走是来不及了。穆紫薇只好一路忐忑地跟着蒋芳燕进了拍卖厅。整个拍卖会场很大。戴红旗估摸了一下,怕不得有三四百平米。大厅内人很多,男男女女,大家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议论着。从大家的穿着打扮上看,大部分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戴红旗对于这个拍卖会有这么多人,也没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