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寒见是天庆汗,赶紧走上前。笑呵呵地迎上去:“哎呀!大汗远道而来辛苦,辛苦!”
天庆汗赶紧下马:“哎哟!皇兄,皇兄如此盛情,小弟真是过意不去,其实皇兄只要在金銮宝殿里等待就行,不必出城来迎接。”
钟晔寒一摆手:“大汗客气了,这是应该的,再说了,你我早已经是亲家了,于公于私都是必须的。”
天庆汗哈哈大笑:“皇上太客气了!对了,我那闺女没来吗?”
钟晔寒朝后面环顾一下:“有啊!你看在那不是吗,弱轩,浪羽,你们过来。”
钟浪羽见父皇叫喊,赶紧拉着惜弱轩跑过去,他躬身给天庆汗施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钟浪羽说完,一推身边的惜弱轩,那意思是快叫父汗呀!惜弱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此时她就是要和钟浪羽斗气,你让我叫我就叫啊!我偏不!她看了看天庆汗,又把头转过去了。钟浪羽大急:“弱轩,快叫父汗呀!”
惜弱轩白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叫父汗,我叫爹不行啊!爹,你说是不是?”
天庆汗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孩子,哈哈,行,叫爹行,更亲热是不是!”
钟晔寒也随声附和:“对,对,都是自家儿女,加上这些官位就显得生分了,还是叫爹亲热。”
天庆汗点点头,拉着惜弱轩的手:“在京城住的习惯吧!浪羽没欺负你吧!”
钟浪羽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是真怕惜弱轩乱说话,可是他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惜弱轩把脖子一扬:“有,他老是欺负我!”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楞了,尤其是天庆汗,他都有些挂不住了:“乖女儿,他怎么欺负你,你跟爹说。”
惜弱轩歪头想了想:“他不让我尿尿。”
钟浪羽气得直哆嗦:“你胡说,谁不让你尿尿了?”
惜弱轩丝毫也不让步:“那你干嘛把王府里的马桶都上锁了?有好几次我来不及都拉到裤裆里。”
钟浪羽急得都快哭了:“不是,我不是让翠云一直跟着你吗,你可不要乱说啊!”
惜弱轩气呼呼地道:“那你为什么把马桶上锁?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钟浪羽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天庆汗有些恼怒了,他的脸色很难看,问题很严重。皇帝钟晔寒也是面沉似水:“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钟浪羽被逼无奈,只好大声道:“这能怪我吗,还是不是弱轩给闹的。每一天早上醒来,我都找不到夜壶,最后总是在马桶里找到,后来一查,都是她干的。我一气之下就把王府里所有的马桶都上锁了。”
天庆汗虽然气愤,可是事情毕竟由自己女儿引起,所以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看了看钟晔寒:“皇兄啊!这个把马桶上锁是不是太不雅了,人都有三急,你说要是憋不住了还要找钥匙,那不是很耽误事吗!”
钟浪羽赶紧道:“我让惜弱轩的贴身丫鬟随时带着钥匙,只要弱轩需要立刻开启,再说了,马桶只有晚上才锁着,白天是不锁的。”
钟晔寒没有想到会为此事搞得不愉快,他立刻对着儿子说道:“朕立刻下旨,立刻把你府上的锁头去了,否则按抗旨论处!”
钟浪羽本想再辩解一下,可当他看到父皇严厉的脸,他只得低头:“儿臣遵旨!”
钟晔寒勉强赔笑道:“大汗兄,小孩子闹着玩的,您不要往心里去哦!”
天庆汗虽然不生气了,可是依然面沉似水:“尿尿这个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憋坏了,可不得了,弱轩,是不是身上感觉哪里不对?”
惜弱轩点点头:“有啊!有啊!我经常感到脑袋疼。”
天庆汗扑哧一笑,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智商有问题,所以她说的话不能全信,于是道:“好!爹以后会经常来看轩儿,要是别人再欺负你,你跟爹说,爹来收拾他!”
天庆汗说这话明显是说给钟浪羽听的,钟浪羽那个憋屈啊!明明自己被欺负,却仿佛她是受害者一般,遇到这样的傻子,我算倒大霉了!钟晔寒拉着天庆汗的手:“大汗兄,来!今天朕特地为您摆下酒宴,希望能和大汗兄来个不醉不归啊!”
天庆汗也爽朗地大笑:“好!本汗就喜欢喝酒,来!我们一起进城。”
惜弱轩跟在钟浪羽的后面不住地嬉笑,哼!敢跟我作对,尝到本姑娘的厉害了吧!钟浪羽心里虽然窝火,可是也没和她一般见识,见她自己在那里窃笑,还以为傻子劲又上来了。金銮宝殿已经摆下了酒宴,皇帝钟晔寒自然坐在皇位上,最前面坐的自然是客人天庆汗,再下面就是太子钟浪尧,嘉郡王钟浪希,翎郡王钟浪甫当然还有殷郡王钟浪羽,本来这次酒宴女眷是不能参加的,由于惜弱轩特殊的身份,她也列席宴会,她就坐在天庆汗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