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别人说自己是天才,不过我可不能太天才了,还是笨一点比较好,要是告别了傻妃身份,会有很多规矩约束着我,我才没那么傻,虽然我号称傻妃!“凯凯,你说我的飞镖什么时候才能超过你呢?”
问这问题就傻了,惜弱轩就是再聪明,想超过苏少凯可以是痴人说梦。人家可是练了十几年,而且这里还有天分的因素,你几天就想超越,那不开玩笑嘛!苏少凯却没让她失望,泡妞嘛,总得说点好听的:“会的,只要轩轩抓紧练习,很快就会赶上凯凯的。”
“真的吗,要是那样真是太好了,我学会打飞鸟之后,就要学打苍蝇,凯凯你知道吗,王府里苍蝇太多了,轩轩要把这些苍蝇都打下来,还有,王府里蚊子也很多,吵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要是我学会了飞镖,看蚊子还敢猖狂不!”
苏少凯心里这个气,你学飞镖就用在这上面啊!再说那蚊子那么小,飞镖那么大,你这不大材小用嘛!“轩轩,蚊子多要挂蚊帐,不能用飞镖打,要是那样你一夜都别想睡了。”
惜弱轩假装不理解:“为什么,蚊子都打死了,干嘛睡不着?”
苏少凯呵呵一笑:“蚊子那么多,你打得完吗,就算你把屋子里的蚊子都打光了,可还会飞进来呀!”
“那,那我就接着打!”
苏少凯心说,这我没法跟你说,我还是说正题吧!别让蚊子把正经事给耽误了:“轩轩,你想不想和凯凯一起回草原?”
惜弱轩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要下手了!那怎么行,我想不想跟你还没想好呢!“草原?远吗?”
苏少凯点点头:“是有些远,马车起码得走十几天的路程。”
“嗨!费那劲干嘛,王府里就有很多草地,不比那草原强啊?”
“那怎么一样,我们那里的草原一望无际,肥硕的牛羊,奔驰的骏马,还有那嘹亮的歌声,我们的家乡太美了。”
惜弱轩愣愣地想了一会儿:“我不去。”
“为什么?”
“我不喜欢羊,羊长得又老又丑,肉也不好吃。”
苏少凯心说这都什么逻辑,看来上次她的脑伤还没恢复,沟通起来是有些不方便。我怎样才能打动她,让她回草原呢:“对了轩轩,你难道就不想念你的爹娘吗?”
惜弱轩心说我当然想,可是我爹娘不在这个空间,更不在草原上,可这话没法说。“轩轩不想,轩轩觉得这里挺好玩的。”
苏少凯实在受不了了,这天下还有不思恋父母,不思恋家乡的人,只要是个正常的人他就会眷恋自己的母亲,对啊!轩轩还不是一个正常人,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轩轩,你喜欢凯凯吗?”
“喜欢啊!”
苏少凯一阵欣喜:“你喜欢凯凯什么?”
惜弱轩想了想:“凯凯会陪我玩,教我飞镖,凯凯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苏少凯被惜弱轩说的有些忘乎所以:“真的吗,那我和羽羽比,哪个更好?”
惜弱轩一愣,心说干嘛,要逼我表态是不是,我偏不,我得使用一点中庸之道来对付你:“这个嘛,你们两个一样好,轩轩都喜欢。”
“不行!如果轩轩只能选一个,你要选谁?”
惜弱轩挠着头:“干嘛非得选一个,你和羽羽吵架了吗,今天白天还好好的,凯凯,我求求你了,不要和羽羽吵架,那样轩轩会难过的。”
苏少凯没想到对傻子示爱是这么的艰难,她总是跑题,我,我刚才来点真格的:“轩轩,我能吻一下你吗?”
惜弱轩心说,怎么,要玩真的了,那可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但是人家都问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就得表态了,要是拒绝,那肯定会伤了他的心,要是接受,似乎也不妥,我刚才还是装傻吧!“吻?什么是吻啊?”
“这,这。”
苏少凯一时竟然不知怎么说,“接吻啊!就是凯凯把嘴巴和轩轩的嘴巴连在一起,然后一起吃舌头。”
惜弱轩赶紧后退两步:“不要不要,轩轩的舌头留着还有用,不能被吃掉的,轩轩还听说人要是没了舌头就不能说话了。”
苏少凯赶紧解释:“不是真吃,是假吃。”
“假吃,既然假吃那还吃干嘛!凯凯你要是喜欢吃舌头,厨房里很多,有鸭舌头,鸡舌头,特别是猪舌头,那个好肥好大,吃起来,好过瘾的。”
苏少凯一阵恶心,本来躁动的心情一下子全被破坏了,看来要和我的轩轩亲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就她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敢和她亲嘴,说不定她还真把我的舌头吃下去,要是那样那才是后悔没地说去。惜弱轩很喜欢逛街的感觉,这也许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心仪的男人提着购物袋,屁颠屁颠地跟在你后面,那种境界真是无与伦比。不过轩轩也不错了,虽然没有心仪的男人陪着,只要是男人也就凑合了。跟在后面的苏少凯要是知道惜弱轩的心里活动,肯定气得晕死过去。每次惜弱轩出来逛街的时候,苏少凯都得跟着,这是他和钟浪羽达成的共识。弱轩爱逛街,老是阻拦她也不是长久之计,让她自由出去疯又太过冒险,所以,苏少凯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惜弱轩的安全,当然顺便提点东西。今天,惜弱轩逛的是南街,这里有不少的茶楼,茶楼里有各式各样的人物,他们大多都是来闲聊的。大家一边品茶一边聊天,打发着无聊的时光。惜弱轩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小二立刻把茶水端过来:“二位,您还要点什么?”
惜弱轩一摆手:“不用了。”
那小二继续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惜弱轩刚端起茶杯,忽然憋见墙角有个熟悉的身影,贺敬言!他怎么也在这里?哇塞!这可是偶遇啊!俗话说偶遇经常会产生爱情的。我可不能白白浪费这个偶遇,我得过去和他打打招呼。惜弱轩刚想过去和帅哥套近乎,忽然又觉得不妥,我这是去泡帅哥,眼前这一位似乎多余了点,我得想办法把他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