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浪希挠挠头,笑呵呵地道:“太子哥别生气嘛,我就是这么个人,我都跟你说了不行,你非要我去,再说我也不是带兵的那块料啊!”
“那你能干嘛,就知道泡妞!昨个晚上是不是又进宫了?”
“没有,没有。”
钟浪希目光闪烁。钟浪尧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你啊!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竟敢进宫和她鬼混,你不要命了你!”
钟浪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太子哥,人家不是喜欢她吗!”
“喜欢你个头,她名义上是你母妃你知道不,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老实告诉我,郑淑妃这个月身上还没来吗?”
钟浪希眉头皱成一团:“可不是吗,我都急死了,太子哥,你就想个办法,让父皇翻一下郑淑妃的牌,要不然我就全完了。”
“你呀你呀,这翻牌我说了又不算,我总不能逼着父皇翻她的牌吧!”
钟浪尧没好气地说着。“那怎么办呀,八成郑淑妃是有了,我听郑淑妃说,皇上已经很久没有临幸后宫的女子了,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我就……太子哥,您可得想想办法呀!”
钟浪希口气几乎在哀求。“你啊!尽图快乐,也不悠着点,你说父皇年纪那么大了,恐怕那方面都退化了,你让他翻牌,他也得能干啊!”
钟浪希想了想:“我听说鹿血可以壮阳,太子哥,要不您想办法让父皇进点鹿血?”
钟浪希说完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太子。太子皱着眉头:“我总有一天会毁在你手!”
“我求求太子哥了,只要你帮我摆平这件事,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您不管让我干什么,我要是说句不字,我他妈就是不是人养的。”
太子想了想:“好吧!我找下希律总管,看看有什么办法。”
“多谢太子哥,多谢太子哥!”
钟浪希的脸顿时笑成一朵花。太监总管希律看着太子爷送来的一大包银子,脸上拉的比苦瓜还要长:“太子爷,您就饶了奴才吧!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奴才实在不敢做啊!”
钟浪尧把脸一沉:“不就是往老爷子的饭菜里加些鹿血吗,又不是毒药,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皇上吃那东西能不能承受住,要是万一……”“万一个屁,就算有万一,那新皇上是我,你怕什么。我可警告你,这事你要不帮忙,以后你也别求着我!”
钟浪尧这一招最灵,谁敢得罪未来的皇上,谁不想有个美好的前程,可是这也太冒险了!“那,那奴才就试试吧!不过万一皇上有什么闪失,太子爷,您可得饶了奴才这条狗命!”
希律战战兢兢地哀求道。钟浪尧一摆手:“行了,行了,只要你把这事办好,其他的都好说,对了,老爷子要是想翻牌,记得翻郑淑妃的,要不然我们都白忙活了。”
希律心里暗暗叹气,这,这也太难为奴才了,算了,为了老奴的后半生,老奴就赌一把吧!钟晔寒的晚膳一直都是由御膳房提供,总管希律把关,所以他要做起手脚来还是很方便的。当他哆哆嗦嗦地把鹿血放进鸭汤里,他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我这么做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皇上要是知道了,那绝对是个死啊!钟晔寒今天晚上的胃口倒是很好,只是他对鸭汤没什么兴趣,只是吃着一些清淡的食物。希律站在旁边,心里一个劲地祷告,心说皇上,您就吃吃那碗鸭肉汤吧!要不然我的一番心血算是白费了。钟晔寒终于拿起了汤勺,可是他并没有往鸭汤里去,而是越过鸭肉伸进鸽子汤去了。希律的心从希望到失望,心说皇上啊!您平时不是挺喜欢喝鸭汤的吗,今儿个怎么一口都不吃?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鹿血掺进鸽子汤里去,嗨!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看看接下来是不是有奇迹。钟晔寒吃了一些菜,然后一摆手:“撤了吧!”
希律的脑袋“嗡”的一声,心说完了,今天算是白忙活了。可是,他并不死心,他劝钟晔寒:“皇上,您怎么只吃这么点,这怎么行,您该多吃点!”
钟晔寒摇摇头:“朕今天胃口不好,不吃了。”
希律装出一副很忠心的样子:“皇上,您这样只吃这么一点,奴才看着心疼,要不您再进点鸭汤?”
希律说着也没经过钟晔寒允许,盛了一碗鸭汤递了过来。钟晔寒也没多想,拿起汤勺尝了一口:“今天的鸭汤味道怎么这么怪,朕不喝了,就赏给你喝吧!”
希律一听脸色煞白:“皇上,奴才怎么喝这东西,奴才不敢!”
钟晔寒一听立刻警觉起来,这不就是鸭汤吗,有什么敢不敢的:“喝,你给朕全喝下去!”
希律心里这个委屈哦!皇上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嘛非得让我喝这碗鸭汤,我要是喝了,今天白忙了不说,我这不全人如何能喝这壮阳的东西,这要起了反应该如何是好!钟晔寒看着希律微微颤抖的手:“你到底喝不喝?”
“奴才喝,奴才这就喝!”
希律知道逃不过去了,只要一仰脖把鸭汤全给干了。钟晔寒这才满意地坐下:“收了,收了。”
几个小太监立刻小心地把盘子端走,钟晔寒慢慢站起身对希律道:“你随朕去趟御书房,朕还有几份奏折没有批。”
“奴才遵旨!”
希律此时除了唯唯诺诺,没有其他的选择。来到御书房,钟晔寒就开始批阅奏折,要说皇上这份工作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主要看皇上自己。皇上要是想大权独揽,那皇上就是天底下最忙的人;要是皇上是个纨绔子弟,那皇上又是一份惬意又轻松的差事,忙于不忙全在皇上个人,钟晔寒明显属于前者。希律站在钟晔寒身边,心里开始打鼓,心说我方才喝的可是鹿血,这玩意儿我喝了会不会有反应。希律越想越觉得身上有些异样,他就觉得身上渐渐萌发出久违的冲动,慢慢的,他仿佛觉得身上开始发热,某些区域开始膨胀,虽然那个主要部分已经不存在了,可是周围地区还是会产生反应,尤其是脑子。俗话说,大脑是全身的总指挥,他要是对什么感兴趣,那身上其他部位都得配合着,就算没器官,也得配合。希律有点站不住了,他很想找个地方躺一下,缓和一下心理的某种需求。可是看着桌面上一摞的奏折,他失望了,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