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迷药残留不足为惧,可后两种,却都是能要人命的剧毒之物。”
“其一是传自西域的断肠草,食之肝肠寸断,呕血不止,药石枉然。”
“其二像是来自冰原的雪蟾蜍,极为罕见,传闻仅仅触碰便能令人浑身寒颤,倘若误食,即便没有立即毙命,每逢初一十五也会周身巨寒,如坠冰窖,姑娘身处深闺,怎会染上此等恶毒之物?”
“不知道啊。”
江子鸢面容发僵。即便心大如她,听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也忍不住骂娘。这江大小姐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啊?如此大的手笔,显然不是江子羽田氏之流能搞出来的。“那我还能活多久?”
江子鸢问。原身已经被毒死一次了,她既然还能利用这具身体活过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而眼前这大夫,显然也不是个凡人,指不定有什么办法。“不好说,主要是这两味药过于罕见,你身中两种剧毒尚能活命,已是奇迹,想来便是这二味毒药相互制约所致。”
“即便如此,中毒越深,自然也会伤及根本,这断肠草或许还有解,那雪蟾蜍却是连苏某也没见过活的,更从未听说过解毒之法。”
江子鸢敏锐道:“也就是说,你见过断肠草?并且这断肠草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