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
江子鸢挑眉。橙儿用力点头:“难道不是吗?早说您去万花楼是为了私会他,哪还用放火烧楼啊,奴婢找几个信得过的护院把他敲晕了带来不就好了?”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跟私会小白脸相比,江子鸢跳墙头更令她担忧。江子鸢诧异的看向橙儿:“你还挺熟门熟路的,好像以前这么干过似的。”
不料橙儿也诧异的看向江子鸢:“小姐……秦家公子和萧家小少爷不都是这么绑来的?连世家公子奴婢都能搞得定,何况区区一个卖笑的小倌?小姐,您这是怀疑橙儿的当差能力呀。”
江子鸢额角一抽:“啊?”
“我绑他们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小姐您想对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呀。”
橙儿一脸担忧的凑过来,伸手在江子鸢额头上摸了一把,怀疑她发烧了。江子鸢一头黑线,什么叫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橙儿‘啧’了一声,若真是发烧便罢了,偏偏小姐体温正常,这令橙儿更加不解,没发烧,怎么还跟失忆了似的。随即,她的目光落在装药的木盒子上。“小姐,我知道了。”
她忽然一本正经的开口。江子鸢道:“你又知道什么了?连我自己都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橙儿点点头:“小姐搞不明白就对了,奴婢听府里的老嬷嬷说过,这避子的药物吃多了是会令人犯傻,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再吃这药了。”
江子鸢简直服了这丫头:“谁说这是避子药的?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橙儿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小姐难道连橙儿都信不过了吗?小姐与那小白脸共度一夜后,腿脚发软的被送回来,而后就急着吃药,这不是避子药,还能是什么药?”
江子鸢:“……”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凭橙儿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倘若告诉她这药是用来暂缓毒性的,估计橙儿能急的原地爆炸。为了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质量,江子鸢沉吟片刻,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那我以后少吃。”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这枚玉佩的主人要紧。这念头一闪而过,江子鸢忽然想起什么,眼底精芒乍现:“我知道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是秦怀远!”
也就是刚刚橙儿提到的那两位挨闷棍的世家公子!那两个分别是户部尚书之子秦怀远,和忠义候最疼爱的小孙子萧敬,俩人幼年曾与江大小姐是同窗,由于三位都是二世祖,性格纨绔,因此没少相互掐架。有一次那俩纨绔把江大小姐惹急了,便被橙儿带人敲了闷棍,掳回府里小树林被江子鸢大半夜一顿吓唬。从那以后,两个世家公子便落下胆小怕鬼的后遗症,据说很多年连夜路都不敢走,为此相爷赔了不少银子,又舍了老脸亲自去两家登门道歉,这事才勉强摆平。即便如此,三家自此也结了梁子,从那以后便鲜少走动了。这二位纨绔不过是江大小姐得罪过的茫茫沙海中的两粒沙,随着后来三家断交,早就被江大小姐抛之脑后了。此刻再看玉佩上的花纹,江子鸢愈发肯定,这玉佩的主人一定是秦怀远!这特么还让不让人活?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当年欺负秦怀远,还是八岁左右的小屁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