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岐离开后护士进来说我们要换病房,原来是程潇岐帮我换了一个套间病房,设施齐全,厕所就在屋内,这样更方便些。
他从住院那天起就每晚和我在医院睡,我因为那个女人差点流产的事儿也上了八卦,程潇岐极力的声讨那个恶心的男人和与我动手的泼妇。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与程家结了梁子。 抛去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肚子里是女孩,其他人一概不知,管怎么着我肚子里是程家的第一个孙子,说是有皇位传也不为过了。 这得结了多大的仇啊!!! 许多公司为了避险,纷纷终止了和那男人的合作,股票一路跌停,他领着妻子去程氏求程潇岐,程潇岐连面都没见。 听说好多人见到那男人在程氏公司楼下,给她的妻子一顿暴揍。 这种男人,可真不是个玩意儿。 我怀孕的事,也一下子公布于众。 我的病房和动物园一样,时刻都有人来探望。 外间堆满了花篮,就像住在花房的感觉,时刻传来清香。 我每天躺在床上与那些来的人交谈,有的人我都没见过,我应酬着笑的嘴都僵,后来程潇岐觉得我这样无法得到真正的休息,便告诉门口的两个保镖,除了亲人朋友,外人一律不许放进来。 从那以后,只见着花篮被搬入,从未见过来者,这些人还真不放过一丝攀交情的机会。 我每天躺在床上不准下地,实在无聊的很,就叫多宝和花花出来聊天。 多宝好久没回来了,突然一现身,立马飘到外间先品尝一番新鲜的水果。 等再回来的时候,双手拍着肚子满足的说道:“小花荣,你只有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们是吧?”我装作无辜状:“怎么会呢!我很想你啊!”
我掐着他的大白肚皮,他最痒的地方就在肚皮两侧,每次碰得时候他都受不了的满地打滚。 “咯咯咯,花蓉你别闹了!哈哈哈,太痒了!”
花花跳到我的病床上来,瞪了眼多宝,“办正事儿,别光顾着吃或者笑,再不办事我打爆你的头。”
多宝恐惧的一缩脖,“死八婆,你等着。”
我好奇的问道:“办什么事啊?”
花花的小手抚摸在我的小腹上,“帮你稳胎,你这次的事就是体制的关系,这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是我们的心肝肝儿啊!怎么可能看着她出事儿。”
她的手一下下抚摸在我的小腹,竟然有一股暖流涌进丹田,浑身也没有那种丝丝的疼痛感。 我心里一喜,“稳完胎我就可以出院了吗?我不想在这儿睡,每晚都是梦,梦里都是死人,我又什么都做不了,太可怕了。”
花花点头,“明天再做些检查,没事了就可以了。”
我伸手和她拥抱,“花儿,你可真好。上次受的伤好了吗?”
多宝嘻嘻的阴笑,“真丢人,打只鬼还能受伤,可别说咱们在一个堂上,我可丢不起那个脸面。”
花花气的一拳打在了多宝的脸上,我心里一紧,这丫头手忒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