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陈空青……,司子婳在思考出神间,手上猛然一烫,吓得她直接大喊,站了起来。此时,太后皇上皇后刚刚落座,被司子婳猝不及防的惨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司子婳,往身边一扫,旁边的始作俑者,司青黛正得意洋洋。她心中冷笑,面色却是一脸的委屈,低着头,抖着肩膀,一幅小声哭泣的模样。太后面色不霁吗,轻飘飘的问一句,“怎么了?司丞相。”
司丞相赶忙起身,朝后面看去,司子婳一脸委屈的站着那,司青黛一脸幸灾乐祸,司丞相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回头:“启禀太后,是长女不识大体闹脾气,臣这就让人把她带下去,好好的反省反省,惊扰了娘娘,是微臣的罪过,请娘娘见谅。”
果真是捡来的爹,他在官场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晶晶,这种情况自然是一目了然,他还装。况且司子婳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绣球一般,在人群中极为的扎眼。看来司丞相是决定装眼瞎到底了,司子婳低着头,一动不动。司青黛见此,更加得意猖狂,在众目睽睽之下,老爹都帮着自己,连司子玉也微笑的给妹妹一个肯定的眼神。司青黛便得寸进尺道:“启禀太后,大姐其实是想献艺,为众人助兴。”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司子婳身上。东方望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子婳。东方宇兴奋的握拳,司子婳这个丑女竟然提出提婚,害得他颜面扫地。现在倒是想要看看司子婳被众人羞辱的场景。太后浑浊的双眸闪烁着一腔怒火,不由的眉头微蹙:“献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在哀家面前也敢胡闹,即便想表现自己也要磕头问问哀家给不给这个机会。”
皇上在旁边低笑道:“母后别动怒,今天是母后的生辰,既然司丞相之女有这个雅兴,倒是不如让她表演表演,给母后助助兴。”
皇后笑道:“是啊,母后,众所周知,司丞相的几个女儿可是各有千秋,众人都知二女儿倾城国色,更何况丞相府还有嫡女啊。”
司丞相听闻之后,吓的一声冷汗道:“太后恕罪,大女儿自幼体弱多病,更是不善舞袖,怕是污了太后的眼。”
太后笑着说道:“司丞相实在是太过谦虚了。”
司子婳的心里早已恢复平静,缓缓的松开了袖子下被烫的通红的手,脸上挂着一抹无辜单纯的笑容:“太后,不是臣女不愿,只是刚才三妹,拿热水泼过来,双手都被被烫成水泡了,不敢再在众人面前献舞了。”
司青黛一听,立刻跳出来,跪倒在地,愤怒不平的的说道:“太后,莫听她信口开河,她根本就是不想跳,所以才来诬陷与我。”
司子婳跪倒在地,偏偏一句话也不解释,与此刻面目慌张,口不择言的司青黛相比,更是无声胜有声。皇后面色微怒站了起来,司丞相一张老脸挂不住了,急急忙忙,脚不沾地的来到了后面,怒斥说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们俩还不快点给我退下。”
司丞相语气里难以掩盖的怒气倒是吓到了司青黛,她一脸热切求救的目光看着司子玉。司子玉何等聪明,自然是装作看不到,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司青黛跪倒在地:“太后,皇后,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明明就是大姐百般推脱,不珍惜太后给的机会。”
司丞相甩开司青黛的手:“别胡闹了,还不嫌丢人啊?”
司青黛见父亲黑着一张脸,满面怒气却是不惩罚司子婳,就连司子玉也装作是无事人一样,不过来帮自己。她心中更是怒气,脑子一热也不管不顾了。司青黛当着太后的面,捏着司子婳烫的通红的说说:“姐姐,这可是太后盛宴,这手明明是你自己烫的,把脏水泼到妹妹身上,最后吃亏的还是姐姐你啊,姐姐是不是因为害怕表演,所以欺骗太后用的这样苦肉计,姐姐可真是糊涂啊,这样子只会让别人更嘲笑姐姐无能而已。”
司子婳始终一脸平静,昂首挺胸。司子婳心知,司文元是极其爱场面之人,司青黛在大庭广众之下越是胡闹,越是更丢人现眼。司青黛见司子婳没有反应,心中愤怒更盛:“太后,太后,我大姐也是极其愚蠢,极木讷之人,还是望太后把她赶出盛宴,倒是省的让太后生气了。”
“大胆刁女,太后自有主张,敢在太后面前煽风点火,该被赶出的人是你吧。”
一阵洪亮的声音响起。司子婳抬起头看到一身铠甲,气宇非凡,眉清目秀的男子。司青黛不知来者何人,在原地不敢动。司子婳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的表哥,梁紫书。只见梁紫书不屑的看着趴在地上那些仗势欺人的丫鬟,看了看周围大声的说道:“参见太后,皇上,太后盛宴,微臣来迟了,还请太后皇上责罚。”
太后眼底阴霾见到梁紫书的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笑意:“梁大人快快平身。梁大人能在千里之外赶来参加哀家的盛宴,以表明梁家忠心,来人赐座!”
梁紫书起身道:“谢太后体谅,今日来的太匆忙,太后盛宴微臣特意送来敌国降书一封,城池两座,另外夜明珠两颗,还望太后笑纳。”
皇上太后早已笑的合不拢嘴,笑道:“真是虎父无犬子,梁爱卿,快快入座吧。”
梁紫书道:“谢太后赐座,只是微臣凑巧了,刚才司家三小姐所说之事,落在耳中错漏百出,太后自有明断。”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不善,脸上却是带着和煦笑容:“司三小姐,在哀家面前如此嚣张,实在是有辱你们司家家风,来人把司家三小姐给哀家赶出去,以后没有哀家的特赦,不得入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