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面对任我行,左冷禅也不敢有分毫大意。 一出手就是自己这些年来的杰作寒冰神掌,隔着铁牢向任我行攻击而去。 任我行此时也是作茧自缚,双手,双脚都被锁着,虽然有一定的活动区域,却怎么可能是左冷禅的对手。 不一会儿就被隔空击中,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他这十二年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解决吸星大法的法子,以及隐患,也在一瞬间被破除得干干净净。 再次濒临走火入魔的征兆,法子不再管用。 “哈哈,任我行,也不过如此嘛。 十二年,我看你也原地踏步罢了!”
“你!噗…… 哼,小人得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太便宜你了,吸星大法,说出来吧!”
“啊……,左冷禅,你个卑鄙小人!有本事给老子一个痛快! 这就是你所谓的五岳正道?”
左冷禅修炼了辟邪剑法,心性扭曲变态,任我行被左冷禅不断折磨,遍体鳞伤。 暗处的岳不群冷眼旁观,折磨得越狠越好,只要不死就行,仇恨大了,任我行即位后,也好潜质左冷禅。 看着奄奄一息的任我行,而任盈盈向问天都还没到来,岳不群知道,再不出手,一切算计终成空。 “住手吧!”
声音出现在左冷禅和任我行的耳中。 任我行勉强睁开眼睛,“是……是你?”
岳不群:“呵呵,任大教主,可不就是我嘛! 十二年不见,怎么区区一个左冷禅就把你折磨成这样,真是丢我明教的脸!”
“你是谁?”
左冷禅也戒备地看着岳不群。 “明教?”
“噢……你们可能不知道,明教也就是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朝朱元璋就是出身明教。 左冷禅,你是自己滚,还是我送你走?”
“藏头露尾!”
左冷禅说着,直接寒冰神掌向着岳不群而去,冰寒的内力,所过之处,冰封一切。 唯独到了岳不群身边时,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拦了一般。 嗡…… 啵…… 直接被岳不群的护体真气给拦住了,随后岳不群稍微一震,真气向着左冷禅而去。 砰 “噗……咳咳……” 左冷禅不甘地看了一眼任我行,忌惮地看了岳不群一眼。 迅速逃离梅庄地牢,岳不群看了一眼任我行,“呵呵,吸星大法?隐患不小啊。 你这十几年算是白辛苦了,欲要根除,唯有少林寺的易筋经。 可惜不太现实,毕竟是千年门派,底蕴谁也不知道! 否则一旦成功,不仅可以根除,说不定你还可以更进一步,直达绝世巅峰,和东方不败同处一个境界呢。”
说完他也没管任我行的死活,直接出了牢底,在梅庄一个房间住了下来,等着任盈盈,令狐冲,向问天的到来,免得左冷禅去而复返。 两天之后,任盈盈,向问天,令狐冲一行人来到梅庄,看着混乱的梅庄,任盈盈大急。 “爹……!”
“教主……!”
两人一边慌乱大喊,一边四处搜寻。 令狐冲也知道了,能够让向问天喊教主的,只有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而向问天口中的教主,明显不可能是东方不败。 不大一会儿,三人就搜寻到了地牢入口,慌忙进去。 看着原地打坐的任我行,任盈盈喜极而泣,向问天也是喜不自胜。 “爹爹……” “教主……” 闻言,任我行睁开双眼,看着向问天,任盈盈,他还能看出任盈盈小时候的影子。 “星盈盈……?向兄弟!”
“教主!/爹爹! 属下向问天参见教主,属下无能,探查十几年,才知道教主的所在,还望教主降罪!”
“盈盈见过爹爹,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另外也不怪向叔叔,要不是向叔叔,女儿在神教不一定活的下来。”
任我行:“盈盈,向兄弟,不用客气,你们有功无过,何来惩罚。 辛苦你们了,咳咳,爹爹的藏身之地,不知为何,被左冷禅来到卑鄙小人知道了。 打吸星大法的主意,而我被束缚住手脚,不是他对手。 咳咳,出去一定要他嵩山好看! 这位少侠是?”
令狐冲也不扭扭捏捏,坦坦荡荡道:“呵呵,见过任教主,十二年前黑木崖下,有幸被师傅带着参与正魔大战,那个时候我们见过!只是时间长了,任教主贵人多忘事罢了。 在下令狐冲,师承华山岳先生。”
任我行眼中凶光一闪,他对正道可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两天前还被所谓的正道五岳盟主左冷禅那个卑鄙小人给狠狠折磨了一番。 “噢……,真是江山带有才人出啊。 当年跟在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身后的小屁孩,如今也闯荡江湖了!”
令狐冲脸上一怒,语气也冷了下来,“呵呵,我师傅是不是君子,那是江湖公认的,不是任教主区区一张嘴就能够定论的。 任教主说的不出,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不我看任教主过得可不怎么样,被一个左冷禅就教训得这么惨,退步了啊!这么惨!”
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不,令狐少侠在华山也跟着岳某人学得嘴毒啊,几句话就将任我行气得发抖。 “小子,岳不群就没教过你怎么尊敬前辈?”
令狐冲一脸无所谓:“有啊,师傅经常教导我们这些弟子如何尊敬长辈。 但也时常告诫我们,对于那些不值得尊敬的长辈,就没必要尊敬了。 任教主这不一来就骂我师傅,我还以为就是个会背后说人坏话的长辈,不值得尊敬呢。”
“你……” “冲哥,你就少说两句吧!”
“令狐兄弟,你就少说点,就当给哥哥面子了。”
“好吧,既然盈盈你和向大哥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们面子。 任教主见谅,令狐冲为先前的话给您配个不是。”
“哈哈,好小子,直来直去,不错,我喜欢。 看你就不像一般所谓正道中人那么迂腐,合乎老夫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