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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放弃追求幸福(1 / 1)

第一节竹筒留一节子上打许多非常细小孔洞,然后再找一节小一点点就是想连那一节做一个推入装置,这一节要二个头都有节子,在入口这样下面缠上消过毒的布条,往里一投,就可以把第一节笔筒里的白酒推上天空,最好站在高处。“心缘详细讲解了针筒的运做方法。因为她解释的很清楚、简单,张大夫和郎大人以及刘铁都明白了,这个喷酒工具的制作。“陈公子你实在是天才呀!这样你也能想到,你看这件事由谁去负责好呢?”

郎大人听完心缘的构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你们叫我小羽吧,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郎大人不知道夫人可在家,如果在由夫人去负责,效果会好些,必近女人心细些。”

心缘话音刚落,便见门口走进来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五观端正,一脸贵气,完全一幅贤妻良母,脸上带着淡淡的愁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眼睛还时不时看向药碗,生怕洒了,所以并未注意众人看向她。“夫人你来的正好,先把药放下,我会喝的,你现在去办一件事”郎大人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接过汤药放在旁柜上。“相公,你快躺下,有什么事躺着说,为妻听着。”

郎夫人着急的说道。郎大人就把那个喷酒工具的制作和想法说予妻子听,妻子听完很是高兴,立马去召集城中没有感染的妇女去了,至砌竹子这种小事农家妇女都是好手,一群妻子军开始忙活起来。“郎大人至于如何把白酒洒上空气中,我有一种大胆的想法,我们利用绳锁绑在两侧的高处,然后架上几条,利用滑轮一天喷多次,至于滑轮的样式我会画好,刘铁负责去找一些没被传染会打铁的人打造这个工具,最好能打上二十个,架十条线路,少一点也行,最好在明天之前弄出来,就应该可以对空气进行消毒。”

心缘继续提出第二步进议。“麻烦张大夫组织起城里现有的大夫继续照顾传染的病人,先用沸水加入白酒把身上的衣服重新煮过晒干,然后饮用水最好用县衙的水,大家尽量多饮用开水,减少脱水现象,如果实在不够可以让人去别的村庄取水。我跟郎大人就负责处理粪池建设这方面吧。”

当心缘说完所有的想法用眼睛看向张大夫和郎大看他们有何补充的。“小羽,我们没有什么补充,我们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些,没有研究出医治瘟疫的药,我们只能控制和延迟发病时间。”

郎大人还是很自责的说道。“陈公子所说完全周详,老朽也没什么补充的”,张大夫也附和道。这一夜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灯火通明,城外的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很是担心。次日一大早所有的人都在县衙门口集合,满满站了一条街,大部份都中年男人和父女,而老人和孩子比较少,因为老人和孩子的免疫力低下,所以死亡的大部份是他们,心缘看着城里所剩的人心里很难过。“小羽还是你来安排吧。”

郎大人望着心缘说道。“不,郎大人还是你来吧,你威信高,这样对于事情进行起来要顺利一些。”

“乡亲们,是我这个县令做的不好,你们受苦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感染比较严重的乡亲请回去休息,由刘铁选人去做这一项危险的事,怕高的不要去,安全第一,妇女们你们劳动了一晚上,你们都和老人和小孩去都回去休息。谢谢你们。”

郎大人说完深深的向老百姓鞠了一躬。“郎大人,你快别这样,你们郎家为我县百姓做的难道还少吗?”

一位老者上前扶起郎大人。在郎大人和刘铁的带头下,各项事情都有条不续的进行着,刚好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时,一名衙差急忙跑进县衙说道“大人,御医来了。”

当朗大人领着所有人来到城门口时,那些御医只是站在城门口等候着,一群虎假虎威的东西,心缘看到这心里就十分不爽,医者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去探望病人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耍官威,在我们那只要放上网,祖宗八代都被查出来,一点小事就让你完蛋,有什么好拽的,但郎大人还只能好好伺候着这群家伙。“各位大人远道而来,你们看是先去疫区,还是先去县衙”郎大人其实心里希望他们先去看病人。“我们还是先回县衙,因为御医院太医令还未来,我们先等他来了再去吧。”

说话的是一位有着六十来岁的长胡子老头。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县衙等待那位所谓的太医令,心缘心里就想骂人,不过还是忍了,正所谓好女不跟老头斗,要尊老爱幼,这家伙这么大官威,不把老百姓的生命放在第一位,该杀,都不知道武则天怎么用人的。正在所有御医还未到县衙时,疫区来了一个身着粗布服装的二十几岁眉清目秀的年青人,不停的在把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开心,一会皱眉,而那些老百姓都不敢打扰这位认真的年轻人。年轻人对门外衙差说道:“宫里的那群御医跑那去了,你去把他们都给叫过来”“是”衙差很是拿不准此人是谁,会不会是那个所有人等候的太医令吧,也太年轻了吧,但还是向县衙报信去了。当所有人来到疫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不过那群御医心里却骂着,不就是碰巧救过皇帝一命吗,不然怎么能坐上太医令一职,小白脸一个。看到这里心缘才心里稍稍平和了一些,至少是第一个先到疫区的人。“你们来了也不先来了解疫情坐在县衙就能向皇上交差了吗?”

太医令一句话就把那群人说哑口难言呀!“郎大人你们做的很好,消毒方式和处理方式都很好,我们根据你上报疫情,加上我刚才得知的情况,我已经想到了暂时控制的方法,只是没有办法彻底根治,需要长时间用中药治疗,大概半个月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你们的消毒一定要持续一个月,是谁想到的如此消毒的方式,很特别而且有效。”

年青太医令对着郎大人客气的说道。“都是陈公子想的办法”郎大人直接把心缘推向前方。太医令望着眼前的男子,总觉的在那见过,细细一想,这不就皇上下令通缉的女孩吗?“陈公子你的构思很特别,谢谢你!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

太医令装着不认识,很是客气的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可这话听到心缘耳里怎么都觉的不对劲,难道此人看穿了自己的女扮男装,不过为什么他没拆穿自己呢?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她还真不想再管下去,她能做的都做了,正所谓无能为力,听天由命,正好可以回去照顾云飞,不算今天还有六天就可以回现代了。“告辞”心缘想明白原因掉头便离开了。本来县令还想上前捥留,不过最后还是没有上前,因为的确太医令都发话了,他还能用什么理由让他留下来。让刘铁将她带到云飞所,这一次当然没蒙面,也知道了王府的所在地,白云飞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心缘与雨嫣两人将他架到院内坐在木椅之上,望着落日的晚霞,心缘真想一直能这样静静的陪着他看晚霞,可那是一种奢望,永远不可能的奢望。心缘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洗脸、擦手,陪他坐在院内听着微风轻轻的吹过,跟他说说她的故事,讲讲她那里新鲜事,可是这些他都听不到,但心缘却感到了幸福,就像一个妻子陪着昏迷的丈夫说着往事,等待着丈夫醒来。这样的幸福实在太短暂了,就在心缘来到这里三天后,她也病倒了,因为她也传染上了瘟疫,不过她第一时间对自己做了安全措施,每天都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在排泻,两天后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照顾她和云飞的事情都落到了雨嫣肩上。她希望最后一天快点到来,但却又希望最后一天不要那么快来到,只有现在才能如此静静的看着他、陪着他。“心缘姑娘现在连你都病了,你怎么带我哥去看病呀,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带你们去吧。”

雨嫣很是担心的问道。“不,我会带他去的,我现在就要带他走了,你能让我单独和云飞呆一会吗?”

心缘自知道自己和云飞的病不能拖了,所以打算直接离开。当雨嫣关上房门后,心缘拿起脖子上带的被红丝线包着的小红球,其实就是那个蓝色水晶珠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水晶珠发出一道蓝光,蓝光形成一块蓝色触摸屏,智能声音响起“请你选择想去的时代”,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

心缘快速的点了一下原始点,然后选择了自己上次离开相近的时间点:2013年10月15月。因为这一天是心缘的生日,水晶珠发出强大的蓝光包裹住心缘,强行划出一条时光通道,心缘扶起云飞进入五彩的时光隧道。她们的出口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转角,心缘和云飞直接从旁边串了出来,晕倒在门口,好心人把他们送到了就近的医院。当心缘醒来看到身边站的医生,她双手紧紧抓住白色大卦,“跟我一起送来的人在那。”

“小姐你别着急,你朋友已经送去急诊室了,他会没事的,你还是先躺下,你的情况不太好”一个穿着白大褂40来岁的医生安慰道。心缘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并未松开,只是一直说道“让我先见一见他,好吗?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呀?”

她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想要去急诊室,可是当她刚从床上爬起就跌倒在了地上,地上冰冷的瓷砖刺痛的是她的心。“云飞你千万不要有事。”

心缘流着泪爬在冰冷的瓷砖往前一步一步缓慢移动着。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都弯身想要把她扶起来,可是当他们的手触碰到她时,她重复说着同一句话:“如果你不能带我去急诊室,那请你就放开我。”

旁边的医生感动了,护士流泪了,这是一个为了心爱的男人而不顾自己生命危险的女人,护士们纷纷上前扶起她:“我们扶你过去,你先躺下好吗?你心爱的人会没事的。”

当她来到急诊室门口时,正好有一名20几岁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男子从里面出来,见一群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过来,很是不解。“刘护士长,你们怎么都来了,这位小姐怎么了,2号急诊室里现在有人,你换一间别的吧”实习医生对着这群人里资历最高的护士说道。“小王,我们是陪这位姑娘过来了解一下他朋友的情况的,就是你们急诊室里的那个人,情况如何呀?”

刘护士是一位热情的女人,没等心缘开口就先问出了她想知道的事情。那位王实习医生摇了摇着,说道:“刚才廖医生都把王院长请过去了,听廖医生的口气,好像很严重,而且命不久已。”

王实习医生刚说完,心缘已经怒吼道:“你胡说什么,他不会有事的”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吵什么吵这是急诊室,小王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几岁同样身着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资深医生,他转头看向王实习医生,希望他给解释一下。“廖医生,这位小姐是里面那位病人的女朋友,我只是实说了他的病情,她有点接受不了”那位实习医生低着头小声说道。“这位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医生,根本不了解情况,你朋友中毒很深,但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情况是有点急手,院长在为他做全身检查和化验,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可能会有一些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换血,然后用激光化解身体毒素,可是对身体会造成一定后遗症。”

“你保证他一定不会有事”心缘听了他的话就像抓到救命草一样。廖医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医生根本无法保证人病人的生死,他们也希望自己能让所有病人健康痊愈,可他们不会做出任何承诺。当所有的人护士都在劝她去治疗的时候,她没有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若尤丝,刘护士长见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没有一个结果,那么这个青年的女孩会一直等下去。刘护士长让其它护士帮忙照顾女孩,自己独自一人走进了急诊室,大约过了一小时,这一小时心缘就像过了一年一样,隐约听到一句“有办法了”,就见刘护士从急诊室内推门出来,向着躺在病床上心缘走来。“小姑娘,你别太担心了,王院长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你看你现在都快不成人形了,如果你倒了谁照顾他呀。”

“刘护士长谢谢你,只要知道他暂时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说的对,我要先站起来,不然我怎么照顾他”心缘让护士把她送到了隔离病房。因为心缘的病用现在的医学来说并不严重,但怕传染给别人,所以给她单独一间病房,治疗起来也没古代那么麻烦,直接挂滴点,而医疗费则成了最大的难题,好在医院并没有把她们赶出去,却让他们通知亲人缴钱,可是心缘在这那有什么直系亲人,她的父母都在古代。输了几天吊液,她肤皮也变的越来越红润,气色大好,已经能够自已行走了,这几天她每天都会让护士推她去看一眼云飞,前两天他没醒的时候她还可以进去看看他,陪他说说话。可是当护士高兴地告诉她云飞醒来了,她心里既开心又难受,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对自己,她怕看到他那杀人的眼神,当初为了方便回到现代,在王府离开的前一刻,心缘直接用剪刀把他的头发剪了,古代人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了他的头发就等于要了他的命。看着站在窗户前静静看着窗外的云飞,她很想走进去安慰他,可是她不敢,她怕会像上次一样,只是静静的在门口看着他,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新奇,看到了不可思义,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现代的生活。离开云飞病房门口,她来到院长办公室,举起右手轻扣起来。“进来”里面传来王院长的声音,心缘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院长,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和云飞都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一直这样不交住院费,是不是让你们很为难,要不是你想到办法救了云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不想因为我们不交住院费而让你为难,可是我家里人一个都不在这,我在火车上遇到小偷,身上的钱和卡都被小偷偷走了,只剩下这一对祖传玉配,我想把它做为医疗费,你看这样行吗?”

心缘心里十分感谢院长为云飞找到了解药。“姑娘你病还没好,坐下来慢慢说,你的家人都出国了吗?”

王院长心里不明白自己女儿都这样了,做父母的为什么不赶回来照顾。此时心缘心里十分难受,当初为了救云飞,把父母丢在唐朝不管,她心里如何好受,现在一听院长误会自己父母了,可是自己又能如何跟他解释呢?难道告诉他,我父母在唐朝回不来?不被他当成疯子送疯人院才怪,只好编一个借口。“没有,我们全家都在中国,只不过怕父母担心没有通知他们,我母亲有心脏病惊不得,希望院长为我保密。”

“看你这份孝心上,把你的玉配让我欣赏一下,我也是一个收藏爱好者,说不定给帮你找好个好买家”院长虽然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不过他只是想名正言顺的帮这小姑娘一把。心缘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锦囊,交到王院长手里,当他打开锦囊时,双只眼珠直发亮,他原以来小姑娘的玉配只是一般的玉配,没想到是一对毫无杂质的和田玉,而且还是唐朝的工艺,一块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而另一块是则凤凰高飞的图案,上面的龙凤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雕工堪称一绝,而两块玉配可以完美结合在一起,是一对情侣玉配。“无价之宝呀!保存的这么完好,就像刚雕的一样,小姑娘你还是收起来吧,我看不是很有钱的人买不起呀!不过医疗费的事你别担心,我先给你垫,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

王院长把玉配小心翼翼收回锦囊递给心缘。“王院长,你救了云飞我是一定要谢谢你的,我听刘姐说你为了研究云飞中的什么毒,找出解毒的方法,居然一天一夜不眠不休,这块玉配是我送给你的,而另一块玉配就做为我和云飞治疗费,你一定要收下”心缘并未接过锦囊,而是再次放到王院长手里。王院长本想再次拒绝,但还没说话就听到心缘的另一句话“这可不是光治疗费,也包括生活费,还有回家的路费,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你要是不管我们,我们就要饿肚皮了。”

王院长听完哈哈笑了起来,敢情这小丫头是铁了心要送给自己,还找了一堆不能推辞的理由,上千万的玉配够她吃一辈子了,居然还要让我这个穷汉管她。当心缘把这段恩情了却后,心情大好,向着自己病房走去,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她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心缘你看我都说王院长会把你心上人治的好,不打扰你们,你们慢慢聊”刘护士长见这对小情侣面对面站着不说话,不想当电灯泡,说完话就快速开溜了。“我知道你要问很多问题,我们进去再说可以吗?”

最后没法,心缘只好先开口,她可不敢保证王云飞不会在大庭广众说些疯话。“告诉我这里是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王云飞冰冷的看着她,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这是现代,就是你们唐朝所说的未来,是我带你回来的,我是现代人。”

三个问题回答完,心缘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怒气冲冲望着他,因为他脸上的冰冷让她的心也在变冷,自己怎么说也救了他,就算不说声谢谢,语气就不能好点吗?“我的辫子是你剪的吧!马上送我回去”,王云飞不知道从那变出一支梅花镖,镖尖对准了她细细的脖子。心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愤怒眼神望着他,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为了一条辨子你就想杀了我,也许在你眼里我救你是自做多情,但如果你想回唐朝去,最好听我的话,不然你永远也别想回去。”

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这一刻她心中的难过没有人能体会。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在所有医生护士不可思义的眼神下,心缘和王云飞离开了医院,当两人走出医院那一刻,王云飞就是成了李姥姥进大观园,东看看西瞧瞧,但他却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跟在心缘后面,他对陌生的地方不熟,也不会乱走,只是东张西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是很吸引人的眼球。就在过人行道时,心缘在前面走,他在面后跟着,当心缘已经走到了对面,这时绿灯变成了红灯,他居然才走到人行道的一半,这时一辆红色奔驰急驰而过,心缘赶紧跑过去想要拉他,可是车来车往,两边很多过路的人都看到了这幕,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叫。王云飞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害怕,直接腾空而起,在红色奔驰顶上脚尖一点就出现在了心缘身旁。而周围那些群众不停的拿出手来对着他拍照,相信不到十分钟王云飞就会成为红遍网络上的空中飞人,最高兴的莫过于心缘,她正想着借刀杀人呢?她敢紧拉着王云飞往家走,因为心缘在蓝色水晶珠曾设过原始点,所以每次回来都在同一个地方的百里之内,当她们进入北海花园小区时,心缘第一件事就是去小区管理室,要备用钥匙。“是心缘呀!好长时间没见你爸了,什么时候叫他来陪我下下棋,没有对手的日子真寂寞呀!这位是你男朋友吗?长的真帅,不过发型就太酷了点。”

一位年约四十来岁,饱受风霜的中年人。“不是,马大叔我爸妈旅游去了,过两天就回来,到时我让他来找你,到时你别说我爸太笨老输给您老就成”心缘开心的与他聊着家常。“没事,跟我下的时间长了,那天说不定你老爸就成职业国手了。”

说完并哈哈笑了起来。“马大叔我把身上的钥匙弄丢了,麻烦您老走一趟给我开开门。”

马大叔领着心缘他们走到北海花园7栋A座801室拿出钥匙开门,然后把备用钥匙递给心缘。“马大叔备用钥匙还是你留着吧!到时我再去拿,我放着不安全,说不定又被我这个马大哈弄丢了。”

“也好,你们现在的年青人老爱丢三落四。”

目送马大叔坐电梯离开后,心缘领着王云飞进入了家,“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心缘说着去了厨房倒了一怀牛奶放到茶几上,打开她妈很喜欢的留声机,当初为找了这种留声机和唱片走了很多地方。心缘把王云飞独自一人留在客厅,自己进到卧室,推动保险箱,从箱后面摸出一把自己藏着备用钥匙打开保险箱,保险箱上层放着十万现金,而下面则是放的枪和子弹,拿出枪把子弹上堂打开枪栓,换了一身牛仔裤随便装了几千块钱,把枪放进牛仔裤腰间,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了一件白衬衫。当心缘来到客厅时,王云飞面前茶机上的牛奶纹丝未动,而他则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心缘走到电视跟前打开电视,但放的是中央新闻,她可不敢放古装片,要是跟电视里影的那些人一样,把电视当成怪物一拳打去,那自己的72英寸的电视就得报废了,她简单的给王云飞介绍了一直电视的用途和使用方法。当时针指向中午12点时,她走到厨房想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一顿可爱的家常饭,看着餐桌上自己做的一桌子菜,心缘特别希望能得到云飞的表扬和夸讲,可是她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吃自己做的菜都不错了。王云飞在房子里整整参观了一个小时,每一件事物都要摸一下,然后再仔细观察一下,并没出现电视里那些古代人的一惊一乍,他慢慢拉出椅子,坐在上面,但没有要动手拿筷吃饭的意思。看出王云飞对自己的防备,她心里如刀绞,只能自我安慰起来,也许是因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吧,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心缘拿起碗筷在四个菜盘里每样夹了一些,心缘用了不到十分钟便吃完了,而王云飞则一直看着她,心想为什么这个女孩吃饭这么快,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雅的感觉!“你都看着我吃完了,难道还怕我毒你呀,如果我想你死,我还救你干啥?”

心缘生气的说完便看新闻去了。王云飞心里感觉到了一丝幸福,长了这么大除了父母没有任何人为他做过饭,他慢慢拿起筷子,每一道菜都小口浅尝,每样菜都做的很好吃,医院做的都是大锅菜肯定没心缘做的好吃,最终他用了一个小时把所有的饭菜扫光。心缘在他吃饭时偷偷回头瞧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不是不吃吗?知道本姑娘做饭好吃了吧?差点连碗子都吃光了,嘿嘿。”

下午心缘拉着王云飞陪自己去游乐园,坐木马、过山车、开碰碰车,县城不大能玩的也不多,她玩的跟个孩子一样开心,因为身边有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守着她、陪着她,她感觉到这就是幸福,不管什么危险她都不怕。王云飞眼里一直注视着这个眼神清澈,举止像个小孩,性子有点急的女孩,他在发现她的优点和缺点,在了解她,不过也在逃避她。去完游乐园,心缘带他来到一家火锅店,她是四川人特别喜欢吃火锅,点了一个鸳鸯锅,点了许多牛肉、羊肉、排骨、鸡翅、丸子……她细心的为他烫好羊肉卷放到盘子里,然后看着他,希望他能主动说些什么。可他却一句话没有说,拿起羊肉卷吃起来,其实他心里却在叫苦:“怎么这么辣”心缘并不知道他不喜欢太辣的食物,见他吃的很快,而且并未说什么,就不停的为他烫食物,王云飞心里是有苦难言,不过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己如此关心照顾的份上,就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捂热,但他还是没说一句话,只是低头在吃盘里的食物,当然水喝了肯定不少。正在她们二人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的时候,火锅店门口走进来一群染着杂色头发的年青小混混,其中一个小混混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美女陪哥几个喝几杯”小混混伸出手就想去摸心缘的下额,可手还没触碰到她的脸,小混混脸上已经被重重扇了五个指樱几个小混混东张西望,他们只是看到一个影子从眼前闪过,伸手调戏心缘的小混混还未反映过来,另一边脸上又被扇了一巴掌,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几人也不是很蠢,猜到肯定是这小妞身边的男人所为,挨打的小混混给身旁几人使了个眼色,将王云飞给围了起来,拿出铁棍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头发时髦的男人,可当他们把铁棍拿起重重向王云飞击下的时候。王云飞动了,只见一个影子闪过,几个小混混就站在原地一地不动,而铁棍不异而飞,全都被王云丢到地上,在他眼里这些人连小毛贼都打不过,点了他们的穴让他们站几个时辰算是惩罚吧!心缘心里很是开心,不管云飞心里有没有她,但他会出手救她,证明他不讨厌自己,她反而有点感谢几个小混混。王云飞望着站立不动的心缘说道:“没事了,走吧。”

他终于主动跟自己说话了,心缘像个偷了幸福的小偷一样,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傻傻的跟着心爱的人走,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不怕。当两人回到北海花园时,都快十点了,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后面一直尾随着几人,王云飞早就发现了,本来想要去好好收拾这群人的,可是被心缘阻止了,自己出来就是为了引他们前来,哪能让云飞打草惊蛇。当心缘回到家门口时,她并没有去推门,王云飞很是不解,这小丫头为什么站在门口发呆,因为没有钥匙心缘直接就没有锁门,只是学电视里夹了一片叶子在门上,如果有人进去叶子会掉下来,看着地上的叶子,她知道她等的人来了。心缘给王云飞做了个手势,意思是里面有人,让他小心一点,王云飞根本没有把这里没有功夫人当会事,直接开门进去。刚打开灯就有一支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王云飞一个转身,像鬼魅一样窜到了刘爽后面,一掌劈下刘爽就晕菜了,而任无星立马拿枪对准王云飞扣动板机,王云飞一个翻身旋转,两指夹住了枪内射出的子弹,虽然是接住了不过他的手却受了伤,王云飞一个闪身便点了任无星的穴道。心缘赶紧去拿出消毒酒精、药棉、纱布为他包扎好。“这是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危险武器,这些家伙也不知道从那搞到的,不过有了上次我的钱他应该是从黑社会手里买到的吧。”

上次心缘一着并没有欺负二人卡的密码,而且她也没有在乎过那些钱,只想着一家人如何平安离开,不过她知道那些人也取不到多少钱最多几十万,就算拿了自己的身份证没有本人去也拿不上钱。王云飞惊奇的看着手里那一枚金属,这样一枚暗器居然有这么大的冲击力。而心缘则开始想办法如何处理这两人,先用手狠狠的扇二人的脸,然后用脚狠狠的踢他们,发泄上次他们对自己的侮辱。“把他的穴道解开”心缘拿起地上的枪对准任无星的脑袋,让王云飞为他解开穴道。当王云飞解开穴道后,任无星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道“缘儿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都是被刘爽逼迫的,是他让我绑架你的”“你给我闭嘴,打电话把上次那四人给我叫来”心缘不想听他废话。任无星知道上次的事影响很大,也真怕她会打枪,忙拿出上次从心怡那拿来的手机拨了起来。当那四人走进来还没反映过来情况,就全部被王云飞点了穴道,心缘关上门反锁住,从厨房拿起一根木棍,来到当初差点强奸自己的两人跟前。边打,嘴里还不断说着凶狠的话,“你们不是很历害吗?敢欺负我,我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什么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两个被打的昏了过去,王云飞阻止,她才恢复了理志。“你如此恨他们,直接杀了就成了”王云飞说着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梅花镖。“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把他们全点穴关起来,我自有办法来折磨他们”心缘还真担心这杀人狂魔真把六人杀在自己家,收起地上的两把枪,加上自己的一共有四把枪放进保险箱,就是子弹太少了,一共才二十发。至于那个手机,他用过的,自己绝对不会再碰。她每天都拉着王云飞去县城到处玩,陪她看电影、去科技城,她又重新买了两部情侣手机里面存着二人的一张合照,将其中一部给王云飞,教会他如何使用。心缘很想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久一些,至到王云飞的一句话,她的梦结束了。“什么时候回唐朝”王云飞说话虽然很冷,因为心里已经无法面对这种柔情。“你就那么想回去吗?”

心缘心里十分生气,他就那么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起吗?“是呀,我很想见见雨嫣,原来她真的是我妹妹。”

王云飞连求人的口气都那么冷,那么直接。“既然你这么讨厌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心缘是真的生气了,当一个女人得到了一些,她会想得到更多,其实这半个月的相处,王云飞对她的态度已经慢慢在转变,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心缘打开保险箱拿出手机、枪、子弹放入一个防唐朝布料的斜跨包里,这个包有暗层,是专门定做的,拿出这段时间购买的易容武器,将自己和王云飞都画了一个妆。她心里生气,对王云飞完全是命令的口气,“一会你把他们的手交叉绑在一起,将他们全部弄晕”来到关着六人的房间,当所有事情准备好,心缘就利用蓝色水晶珠打开时光通道带着几人回到了唐朝。可是他们出现的地方离郎县很远,她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丢掉一个人,不过肯定是打残丢下,这样暴力的事情当然由习惯杀人的王云飞做了,这些人都是恶人,让他们在唐朝好好过一过乞丐的日子。王云飞看着这一路上丢下的六人,很是不明白这个心善的女孩,既然那么痛恨那些人,杀了就行了,为什么这么麻烦。他那里知道现代社会的法律,心缘从小受法律的熏陶,是个尊纪守法的人,连鸡都没杀过叫她杀人,她还真不敢。当她们回到郎县时,已经是十天后了,郎县的疫情已经基本过去了,百姓都开始回到自己的家乡,郎县又开始热闹起来,当心缘与王云飞进入郎县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她们,当她们来回到王府时王雨嫣已经离开,通过铁牛才知道雨嫣去找他们去了。“谢谢”王云飞望着心缘只说了一句话,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不敢面对她的眼神,他自己再一次陷入女人的情感。望着王云飞离开的背影,她生气的跺了一下脚,大骂道“大坏蛋,就这样把我丢下”,既然他离开了,那么只能自己独自一人踏上寻找父母的路,因为来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她要先经过郎县,然后再去那山洞寻找父母。在路上,她回忆着跟云飞在一起一个月的点点滴滴,最后她笑了,云飞从最开始的冷漠已经慢慢在改变,走的时候居然跟自己说谢谢,看到革命的成功,心缘下定决心等自己找到父母一定还会去找那个大坏蛋的。当心缘来到父母当初所待的山洞时,里面空空如也,人去洞空。她跑遍了附近的几座山洞,怎么也没的找到父母,最后没有办法她来到当被偷衣服的村庄,想要打听一下最近这里出了什么事,父母没有等到自己是不会离开的。当她看到当初的村庄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乱七八糟,跟日本人进庄一点也不差,看来这里发什么了什么大事,心缘挨家挨户查找,想要找到一个人打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走到第十几户才发现了一名六十几岁老者。“大哥,这里发什么了什么事呀,怎么变成这样?”

心缘此时的装扮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婆婆。“大妹子,你是外地路过的吧,叹!几天前的晚上我们村庄来了一群蒙面人,把村庄里的人全部带走了,连我几岁的孙子都不放过,要不是我被打昏过去,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才没有把我带走”老者边说边在流泪。“那大哥你知道他们都被带到那去了吗?你报官了没有。”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村庄里又来了一群人在挨家挨户的搜索,我怕是那些坏人就又在地窑里躲了两天,刚准备出去报官你就来了,我也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干哈的”老者边说边抹泪。“大哥你先去报官,我这一路走来也没见有什么人,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心缘决定先让老者去报官,而她要去城里打听一下情况。心缘陪着老人家来到郎县最近的沛县,当两人来到沛县县衙门口时,老者拿起红布包着的木棒重重的击打在鼓上,鼓声响遍整个县衙,不一会衙堂便传来县令带击鼓人的话音,门口的两名衙差将二人带进了进去。堂上一位四十来岁朝气蓬勃,穿着县令服饰男人一拍木案喝道:“堂下何人,有何怨情一一道来。”

“草民刘二,家住刘家村,三天前我们村来了一群蒙面人,把我们村的人全部抓走了。”

老者向县令哭诉道,心缘跪在堂下并未说话。“刘二你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谁吗?你不是说村里所有的人都被抓走了吗?那这位大嫂不是你们村的吗?”

县令看向心缘继续问着老者。“回大人,这位大妹子是路过我们村的,我们刘家村总共有一百多人就剩了我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抓走了。”

“这位大嫂,你是那里人,你去刘家村是寻亲还是路过”“咳咳,回大人话,老身是路过那村子,刚好见老大哥一人在那,陪他一起来的县衙”心缘装着老婆婆的声音答道。“张武你跟老人家回刘家村查看一下现潮,县令问了几句便退堂了。心缘望着县令很是不解,他的眼神一直看向自己,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张武陪着老人家回刘家村去后,她独自一人离开了衙门,但总是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你不是要跟踪本姑娘,那我就带你们逛逛白。心缘先在沛县的每一条街每一个小摊慢慢看,一路走走停停,成心想让后面的二人受受罪。“老王,你说李大人让我们跟踪这老太太干哈”,说话的是一个长像凶恶穿粗布衣的胖子。“你就别操那个心,大人让我们一切听李大人,我们照做就是”,另外一名瘦高男子回答道。心缘一路吃一路逛,见天快黑了她来到了沛县香火最旺的尼姑庵,跟主持聊了很久的阐,便在庵里吃顿斋饭留宿下来,而那两条尾巴就比较辛苦了,只能在庵外面蹲守。心缘开心的在床上打着滚,想想那两个家伙打蚊子的样子就想笑,自己舒服的睡觉,让他们慢慢等去。第二日一大早,心缘换掉了老太婆的装扮,把头发盘起,在脸上点了一个大大痣,把自己涂的妖艳无比,看着铜镜里那个头插大红花,嘴角一个大痣,脸上铺一层粉,打上腮红,脸搞的像猴屁股一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看自己,十足的媒婆一个。她拿出第一次所留下的的白银,给庙里添了十两香火钱,然后大摇大摆扭着屁股光明正大的从庵门走了出来,而那两个尾巴还对着她吹起了口哨。心缘对着两人直抛媚眼,摇着手绢,扭着屁股大摇大摆的向山下走去,而那两傻B还在那目送自己。当她再一次来到沛县县衙时,并没有进去,而是走进了对面的茶楼,坐在那听那些人说小道消息,随便想看看这县令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说不定这事跟他有关系,他是自己唯一的线索。就在心缘坐了一上午,等的快没耐心的时候,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了衙门口,从轿子里走出一个穿着尚书服的四十几岁挺着个大肚子的男人,身边跟着两名带刀的随从,心缘心里一下激动起来,这就是自己要等的大鱼。后面一顶轿子中走出一名穿着红色雪锦制长衫,手里拿把折扇在装酷的年青男子,一看就是官家公子,居然是自己第一次在青楼遇到的礼部尚书的儿子张建国,看来那大肚子男人就是礼部尚书。心缘决定从张建国入手,她料定张建国一定会去妓园,那我就去这最大的妓园等你。她刚下来拐进旁边的巷子,谁知道一拐弯就撞到一名抬轿的轿夫,还没等她说话,轿子旁的书童便骂了起来。“走路不长眼,惊了我家公子,你担当的起吗?”

“那个不长眼的撞了老娘”心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股屁骂道。“那来的疯婆子,撞了我家公子还在那鬼叫什么,赶快滚一边去”那名书童不由分说伸手把心缘往一边推去。“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老娘还是黄花闺女,撞了老娘就想走没门。”

心缘学起电视上那些无赖的媒婆撒起泼来,坐在轿子前面的地上,这顶轿子就是进入县衙的那顶,只是想确定一下是那老的还是小的。轿夫把轿子停放在地上,而那小斯把轿帘揭起,里面走出正是那装B的公子哥,那人挥了挥手,随手丢了一锭银子到心缘的脚边,然后坐回轿子,心缘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想再节外生枝。悄悄退到一边,尾随轿子来到一家叫万花楼的妓院,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个万花楼,难道跟我们那的追星一样。男子刚走到万花楼门口,就有两名穿着暴露的女子上前挽手把他迎了进去,心缘直接向着门口走去,哪料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女人不得入内。”

心缘一听便急了,心里直骂,都是一群臭男人。万花楼内有三大花魁,一个比一个漂亮,都在使出混身法术哄着三位官家公子。“公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来奴家陪你喝酒”,一名身着轻纱,浓装艳抹的女子半身横挂在那装张建国身上。“美人,你如果伺候的本公子满意,这银票就是你的”张建国在女人眼前扬了扬手中的二张百俩银票,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体上到处游走。女人赶紧收起银票,生怕谁跟她强一样,躺在男人的怀里娇声道:“奴家一定会伺候好公子的,公子可要常来看奴家。”

就在两人你浓我浓的时候,从万花楼两楼走下来一名女子,女子轻歌慢舞,边走边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她的歌声给人一种宁静的美,一大堆猪哥嘴角流着口水,一幅想要霸占此女子的欲望。“妈妈,这是哪位花魁呀!我今晚要点她”,张建国第一时间招来老鸨,想要第一时间包了这花魁,可他话刚说完,另外的二家公子就不干了。“这位公子你就不对了,我也看上这女人了,我老爹是太守,把这女人让给我,我出一千俩”一名长像不错的翩翩公子高傲诉道说什么了不起的事。“我倒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那孙太守的儿子,回去给你老爹说下次上我们家多送点银子,不然前途不平哦。”

张建国根本没把此人放在眼里。这时那翩翩公子旁的另一位官家公子在耳边低声说道:“他老爹是礼部尚书张大人。”

“原来是张公子,刚才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今晚的开支算我的,妈妈赶把最好酒拿来”这些官场公子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老鸨一听是尚书公子,来她一个小县城的妓院,心里早已把他当财神爷供起来,赶紧让小斯去拿上好的酒,把正在跳舞的女子叫过去,其实她都不知道这女子是那来的,不过不要紧只要把自己的财神爷伺候好了就行。“马马,张公子就让玲珑来伺候吧!我一定会把王公子伺候好的”,女子乖巧的坐到身边,端起酒怀递到他嘴边。“玲珑,真是小巧玲珑的尤物,以前我也遇到一个叫水玲珑的女子,长的是貌美如花,能歌善舞,不曾想今天又遇到一位。”

王公子说道就伸出手想要搂住心缘,她当然不会让他如意了,一个轻轻转身,娇声说道:“长夜漫漫,公子别着急吗?”

所有的人都淫笑起来,他们都懂这意思,今晚这女人归王公子,其他的人都另选了其它的女人陪。“公子,你说的那个水玲珑在那,能给奴家讲讲吗?”

“叹!我也只见过一面,等我再一次去,老鸨子却说她已经逃走了。”

女子满面春风,喜滋滋地说:“真是遗叹!不过奴家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公子遗叹的。”

“玲珑,你刚才唱的什么歌呀,很动听,而且很新鲜,跳的舞我也没有见过,一会一定要单独为我跳一曲。”

王公子伸手把心缘拉入怀里。“王公子,这人多,要不我们到花房,我单独给你唱一曲跳一支舞,我还会跳肚皮舞”心缘在他耳边轻声思语的勾引着。然后把身上的丝带挥抚到他脸上,男子也知情趣的抓住,被她拉着慢慢踏上万花楼花房的楼梯,下面的男人早已羡慕不已,刚才那位翩翩公子嘴里低语道:“一朵鲜花被猪拱了,可怜了”说着不停的往嘴里灌酒。踏进花房后,女子将将门抵好,轻轻撩起长裙,张建国看的是口干舌燥,直咽口水,当女子从大腿根部拿出一个黑油油的东西对准他的头部时,他才明白自己上当了。原来女子就是尾随而来的心缘,当她以为无功而返时,跑过万花楼的后院,发现后院的门居然没关,于是她悄悄进到后院,打开小跨包,把脸上的痣取掉,把脸上的妆也去掉,头发重新打理了一下,脸上蒙上一块丝巾,把手枪用绑带固定在大腿根部,换上院内凉晒的衣服。心缘一把将王公子推倒在椅子上,“给本姑娘坐好,别想着叫人,我问啥你就答啥,不然本姑娘的枪可是不长眼睛,打伤了你就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我不叫,你要钱是吧,我把银票全给你”此时的张建国没有了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混身发抖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把身上的银票捧到她的眼前。“本姑娘还真有点差钱,你这点钱我就孝纳了,但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再多钱也买不回你的命”心缘把一大叠银票收了起来,放进桌子下面的包内。“姑奶奶,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说”心缘看着这装的跟龟孙子一样的男人心里就火大,直接用枪狠狠的敲了几下他的头骂道:“你少跟我废话,我问你,你抓的一批老百姓在哪。”

那王公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嘴里却说道:“姑奶奶我没有抓什么老百姓,你也知道我爹是尚书,我抓老百姓那可是知法犯法,不是我干的,我可以让县令帮你找,你就放了我吧?”

心缘一见自己问话的时候他惊讶的眼神,虽然只有一丝,但还想继续骗自己,当自己跟你一样傻呀,她直接把用袜子把他的嘴嘟上,笑着说道:“你不是想不起来吗?看来不给你瞧瞧它的历害,让血好好上上脑,你还真想不起来”说完就打开窗户对着窗外百米远的树打了一枪,树叉直接被一枪打断,“彭”的一声直接把他吓的尿了裤子,瘫软在地。“我说我说,但你要保证放了我,不许杀我”“说吧,看情况吧,但如果你不说那你的脑袋就会像西瓜被一拳击爆一样,彭的声红的白的都冒出来了”心缘继续恐吓这胆小的家伙。此时的张建国真的被这女魔头吓的够呛,从未见地暗器如此历害,老老实实的交待一切,原来刘家村的百姓的确是被人带走了,当心缘和老者去报案的后,李县令就派人通过了王尚书,他们父子两人就是为了此事而来,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是武三思,就是武则天的哥哥。“糟了,那李昏官是不是派人去杀那刘家村的唯一幸存者”心缘现在才想起来老者被那个叫张武的带走了,恐怕凶多吉少。“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吧”王公子战战兢兢望着这个蒙着轻纱的陌生女人,生怕自己的回答不满意然后直接被灭杀了。“带我去关那些老百姓的地方”“晚上不行那里地势复杂,我也分不清方向,要不姑奶奶天一亮我就带你去”王公子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心缘细想也对,晚上都休息了,自己去了总不可能在人群中慢慢找爸妈吧,看来也只能办了,她找来绳子把王公子五花大绑,嘴里塞上布,把他绑在桌角下。天刚亮,一夜无眠的心缘一脚把他踢醒,“死猪,天都亮了该走了”,说完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帮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前挽着他,用丝帕把枪裹起来放进他手臂中间,走出了花房。当两人来到一处荒郊大山下,山脚有不少暗哨,不过都被张建国一一骗过,毫无阻挡通过暗道进入到山峰中,里面别有洞天又是一翻天地,原来的峰高水秀却被眼前的一群恶人破坏了,光秃秃的一遍,四周被大山围了起来。“张公子好”一路上几十步就有一人把守,真是把这山峰围的水泄不通,心缘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干活的父母,他们正在淘洗砂银,心缘心里特别生气,是自己害父母在这里被奴役,心里一来气就狠狠的掐了身边的王公子一下。“啊。”

疼的张建国叫了一声。“张公子,你怎么了”路边看守的人着急的讨好道。“老子能有什么事就肚子痛而已,去趟茅房就行了。”

张建国想屎遁,心缘那能如他意,用枪顶了下他,让他把前面抬石头的夫妻叫过来。“你去把那两夫妻带到山庄去,记住客气点”他虽然不知道两人跟这女人什么关系,然后向着山峰上一座古旧的山庄走去,没一会心缘的父母就被守卫带了进来,他们并没一眼认出眼前蒙面女子就是自己日夜担心的女儿,只是觉的比较眼熟而已。当守卫退出山庄十米外,心缘把门关上,撤掉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色容颜,张建国直接呆住了,嘴水从嘴角往下滴到石砖上,原来这名女子就是自己在洛阳妓院遇到的水玲珑,没想到还能再见一面。“女儿真的是你呀,你没事就好,我们都担心死了”一家们流着泪相拥在一起。“爸妈你们在这肯定吃了不少苦,都是女儿不好”心缘十分内疚说道。“美女,你要是嫁给我一辈子都衣食无忧,我把一半家财送给你”猪哥样的他根本没意识么自己现在是阶下囚,还在那想春秋大梦。直到心缘拿起桌布直接塞进他嘴里后,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多么可笑,“嘭嘭”几声,他脸上已经多了几只脚樱心缘从小包里取出两把手枪分别给了父母,两人通过这一段已经明白这不再是自己那个世界,没有人道没有法律约束,杀人是常事,他们把枪放进怀里,担心的望着女儿。“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好你们还要在这受苦,我会想想办法把你们救出去。”

“女儿你也要小心呀,如果能把老百姓都救出去就更好,这里太苦了。”

陈爸满面愁容的叮嘱道。“张建国叫你的手下不许动我父母,不然我要你好看。”

心缘一看王建国的猪头脸,她就开始后悔前面的爆力冲动行为,现在只有想办法弥补,她打开包拿出化妆用口给他好好收拾了一下。当张建国看见铜镜里的自己,自恋到了极点,对心缘更是崇拜到了极点。“还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走。”

当他打开房门,叫来十米外守卫,当守卫见到眼前的张建国时心里就有点纳闷,这怎么才一会会公子就变白,变帅了。“本公子帅吧,你们把两人带下去”张建国抬头挺胸脸上笑的跟朵花一样,整理了一下衣衫,挽着心缘离开了山庄。当两人离开山峰,又是张建国开始遭罪的时候,心缘直接狠狠的用脚狠踹他,心里却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如果有云飞和司马羽在这就好了,云飞不能暴露,可是司马羽可没这个危险。两人来到沛县最大酒楼,“小二哥,你们城里有代笔画画的人吗?你帮我叫来,这十两银子就算你的跑腿费,随便帮我买一大叠白纸”“小姐这事包我身上,你们先坐,我跟老板讲一声”十两银子比他一个月的收入还高,心里当然乐了。“老板把你们酒楼好吃的都拿上来”张建国早已饿的不行了,而且他也断了逃跑的念头,因为他想直接将眼前的女孩一起带进贼窝,做自己的贼夫人。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一个人,小二速度很快,一会就领着一个青年书生上了楼。书生向着心缘一礼,“小姐,请问你需要画些什么。”

“你帮我画个简单的人像,我要寻人。”

说着便挖出从张建国那得到的银票。书生接一银票,原以为最多十两,当打开一看,眼睛瞪的老大,忙将银票递回“小姐一张画像而已,用不着一百两,太多,太多了,十文足已。”

“谁说我让你画一张,给我画一千张,然后每个地方都给我传,这一百两归你,怎么做是你的事。”

说完不等书生开口拒绝,便开始讲述起司马羽的外貌,最后加了一段字,“缘妹有难,速救!沛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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