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鬼,我们扮鬼不就行了?”
“只要演得够真,不信吓不死那个小白脸!”
陈阳打了个响指。“所以我们现在去找宫承?”
大块头问道。“对!”
“这大晚上的,月黑风高夜,是最方便吓人的时候!”
陈阳点头。他话刚说完,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唐菲儿打来的。“喂,媳妇儿,大晚上的,打我电话干啥?”
陈阳大大咧咧的开口。牧琳眉头顿时一皱,媳妇儿?秀才则是眼睛一亮,这家伙有媳妇儿了?呵,牧琳可是最讨厌那种有妇之夫,还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的渣男!“喂,陈阳,你在干嘛?”
唐菲儿无聊又慵懒的声音传来。“嘿嘿,准备去扮鬼吓人呢。”
陈阳倒也不隐瞒。“扮鬼吓人?今天是万圣节吗?”
唐菲儿一头雾水,不过她来了浓烈的兴趣,兴奋道。“陈阳,带我一个,我今天实在太无聊了,都快闷死了!清雪在执法局加班,你必须带我出去玩!”
“没问题,十五分钟,我去接你!”
陈阳一口答应下来。媳妇儿无聊了,要我带她去玩,怎么可能拒绝?挂断电话,秀才立刻对着陈阳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已经结婚了?”
说完,余光故意看了一眼牧琳。“还没呢,怎么,肾虚崽,你要给我介绍对象?”
陈阳直接问道。秀才嘴角顿时狠狠一抽。尼玛的,刚刚你不是喊人家媳妇儿?现在电话一挂,你就不承认了?“结婚了就结婚了,遮遮掩掩的,你也算个男人?”
秀才冷冷道。“小爷我确实没结婚好不好。”
陈阳两手一摊。“那刚刚你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媳妇儿啊。”
“那你还说你没结婚?!”
“我是还没结婚啊。”
秀才:“……”“那是你未婚妻?”
牧琳平静的开口询问。“大姐姐你真聪明,比这个肾虚崽聪明太多了,这家伙不仅有狐臭,还脑子不灵光。”
陈阳煞有其事的开口。秀才气得恨不得撕烂他的嘴。牧琳深深看了他一眼,顿了顿,说道:“行了,别耽误是啊,去接你未婚妻!”
一刻钟后。唐家别墅门口。“陈阳,这三位是……”唐菲儿没见过牧琳三人,不由得好奇开口。“媳妇儿,这位是我的新老板,这个是大块头,至于这个,叫他肾虚崽就行。”
陈阳大大方方的介绍道。“啊,新老板?陈阳,你跳槽了吗?”
唐菲儿顿时惊讶问道。“没呢,我要是跳槽了,我师姐不得扒光了我把我吊起来打啊,我这是兼职给孩子挣奶粉钱呢。”
陈阳笑道。“哦,你不是说扮鬼吓人吗,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玩?”
唐菲儿问道。说这话时,唐菲儿眼珠子时不时看向牧琳,虽然牧琳戴着面具,但她总感觉牧琳好像在打量自己。“嘿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媳妇儿,我们这次要吓的,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专门干那种欺男霸女,男娼女盗的坏事,一定要好好吓唬他,最好是把他吓成傻子那种!”
陈阳眨了眨眼。“这么坏?那我一定要吓死他,为民除害!”
唐菲儿用力点点头。其实她现在还觉得陈阳是在故意跟她开玩笑呢。她估计陈阳是要带她去玩密室逃脱这种恐怖类的游戏。所以现在故意说这些,是要营造出一种氛围感。“可是,这里只有三辆摩托车,我怎么坐呀?”
唐菲儿问道。“妹妹,上我车,你,滚下去!”
牧琳拍了拍自己的后座,然后斜了一眼陈阳。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漠?陈阳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得罪她了。不过三辆摩托车,唐菲儿确实不方便坐其他两辆。毕竟,一个是大块头,坐不下。另一个,是秀才。陈阳不可能让唐菲儿跟秀才一起坐,这肾虚崽心眼可是又小又坏。“好吧,媳妇儿,你跟漂亮大姐姐坐一辆,我跟狐臭男坐一辆。”
陈阳一脸嫌弃的开口。“你说谁是狐臭男?”
秀才勃然大怒。叫我肾虚崽,我忍了。现在又叫我狐臭男?你特么一天给我换一个外号是吧?“哦,你不高兴了?那不叫你狐臭男好了。”
“就叫你腋来香吧,有个香字,你总满意了吧。”
陈阳不情不愿的改口。秀才顿时恨不得立刻宰了他。听听,这是人说的话?还他妈不如狐臭男!“行了,别废话了,赶紧上车!”
眼看又要掐起来,牧琳冷冷打断。……马家。别墅内。马长东十分听劝,还真弄了个牌位,把陈阳给他的符箓给供奉了起来。并且,插上了三炷香,摆上了猪头肉和各种水果。上一个这么听劝的,还是王天一。做好这一切之后,马长东不知为何,感觉心里舒坦了很多。他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天花板,好像真的没有阴暗的东西在跟着他了。那姓陈的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至于那个蚩封……想到这里,马长东一张脸阴沉了下来。这狗东西,想要谋害我?可惜现在没有他的下落,并且辉月集团员工跳楼的案子跟我有牵扯,若非如此,非要把这狗东西给供出来不可!陈阳一手离间计,算是成功了一半了。顿了顿,他突然想起,宫承时间宫承似乎也没怎么休息好。想了想,打了个电话过去。“呵呵,承儿,在做什么?”
此时此刻的宫承,正躺在沙发上,拿着红酒瓶子,正在给自己灌酒。按照以往,他都是把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然后轻轻摇晃,用上流社会的方式优雅的喝红酒。但是今天,喝酒的姿势,跟路边的流浪汉一样。没办法,他这几天的情况不比马长东好多少,也是晚上睡不着。以前又不是没杀过人。但主要是,这一次,陈阳招魂了。那几个鬼魂,就像是阴影一样,挥散不去!不过他比马长东要好的一点是,宫承喝醉了,还能睡得着。毕竟年轻,胆子也大一些。“干爹,有什么事情?”
宫承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醉醺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