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紧闭着门窗的柴房,此时此刻门窗大开,朝里看去,里面空无一人。
原本应该躺在草坪上的县令此时,也不见人影。 “李大人,这…这该如何是好?”李大牛惊恐地问道,而李逍看到以后,也是紧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以后,向四周看去说。 “我打断了他的腿,他应该跑不远,我们在,四周找找他,说不定就躲在哪个草丛里。”
那牛二牛听到以后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他们走之前还特地将他打晕,他们也不过才走了两个时辰,从昏迷到清醒,也要一个时辰,断了腿的他铁定走不远。 而事实证明,他们也的确没有猜想错,县令此时正躲在堂屋的草丛里捂着嘴巴,强忍着疼痛。 他头顶大颗大颗的汗水露出,整个人面色,苍白的像一只怨鬼,而他脸上止不住的恨意,也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可怖,他死死的盯着李逍和大牛,二牛祈祷他们不要找到自己。 李逍则是四周走走看看,他猜到县令定然会躲在草丛里,他先是走到柴房,发现地上有拖拽的痕迹,猜测定是县令走不了路,拖着腿爬的他随着痕迹一路走去,很快便找到了堂屋的草丛。 而躲在草丛里的县令,眼看李逍离自己越来越近,更加害怕,就在他准备站起身来赶紧跑的时候,李逍却突然之间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 “县令大人,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自己出来吧,我就不过去抓你了。”
李逍害怕将死之人会做出什么应激的举动,便想着用计让他自己出来。 而县令大人则以为李强是在诈他,便又继续死死的捂住嘴巴,躲在草丛里让自己变得更加隐蔽。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向下隐身的时候,草丛里的树叶早就随着他的动作而稀稀疏疏的晃动,李逍也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所在地。 李逍断定他定然走不远,便扭头出去叫来了大牛二牛。 “大牛二牛,我找到了他,你们跟我来。”
大牛二牛听到李逍说找到了以后,立马扭头跟在了李逍的背后。 县令看到李逍走了以后,冷静下来想要起身赶紧换个地方,但看到他又喊了个大牛二牛,且离自己越来越近,瞬间又慌了。 他左顾右盼,发现自己脚下有一颗巨大的石头,他伸手抠了抠,发现抠得动,便把他抓了起来,握在手里。 他想着若是李逍他们执意要来抓自己,他便与他们同归于尽。 李逍其实也早已透过光,看到了县令的动作,猜测到了会有危险,立马伸手拦住了,想要继续往前走的大牛二牛。 “停,不要再往前走了。”
李逍小声的对大牛二牛说道,而大牛二牛却不解,他们不明白李逍为什么会害怕一个,受伤到没办法再活动的人。 而李逍,也没有向他们解释,只是开口对县令喊话:“县令大人,你就不要再挣扎了,你的腿再拖一拖,怕是要终身残废了,你若是现在愿意自己出来,就束手就擒,我们可以找医者为你医治保你的腿,不会残废,也会向陛下求情,让你责罚的不要那么重,但你若是现在执迷不悟,那我们可就保不准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了。”
县令其实也已经知道,李逍发现他了,便也就不再继续装,而是冲李逍喊道:“我不想要管那么多,我也不会听你的鬼话,我不会相信你会让陛下给我求情的,有本事你就过来抓我,我看你能不能抓得到我?”
李逍看这县令如此固执,也不想要再继续多说些什么。 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看到了一直在等候待命的暗卫,也就放心了,他向暗卫点了点头,示意暗卫可以动手。 暗卫接收到李逍的示意以后从屋顶一跃而下,向他在黑夜之中找到猎物的老鹰,一下子的跳到了县令的身后,将县令打晕 。 而李逍在看到暗卫得手以后,便立马冲了过去,在大牛二牛没看到之前,佯装是他将县令打晕的。 “好了,快点把他绑了带回去,新县令很快上任,明天我们就可以和他交接了。”
大牛二牛,听到以后立马,很快的将县令绑了起来,又丢回了采访里,他们这一次特地将他的手绑得很紧。 甚至连县令的那条断腿都没放过,把他一起绑了起来,再抓到县令断腿的那一刻,县令被痛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而大牛二牛也没有可怜他,而是继续将他的腿坳了过去,绑了起来。 李逍原以为,在第二天,新县令便会随着圣旨一起来到金海县,但他没想到的是。 来到金海县的只有圣旨,没有新县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府赘婿李逍举报金海县县令贪污受贿有功,但朝廷人才紧缺,现无法调出新县令。这以特此,任命苏府赘婿李逍为金海县,新县令一月过后待李逍制出细盐便可回朝,届时再调下新县令钦此。”
太监奸细的嗓音在空中响起,而李逍听下来只一直紧皱着眉头。 这皇帝还真是会做事,为了省那两个俸禄,将他封在这金海县,让他把盐做好再走,看来这倭寇他是躲不掉了。”
李逍想到这就皱了皱眉,他原先想的是等倭寇来了,他便躲起来带着大牛他们先去别处避一避,等倭寇走了再回来,而现在,他却要直面倭寇。 “苏府赘婿李逍接旨,劳烦公公走这一趟,还望公公回去的时候可以给我苏府带个信,说我得晚些回去了。”
一边说着,李逍一边往太监的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荷包。 而太监他看到手里沉甸甸的银子以后,脸上的笑意更盛,谄媚的对李逍说。 “不就带两句话嘛,咱家定然能做得到,只是辛苦这里大人要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呆上个十天半个月了,等咱家回去定和陛下好好说道说道怎么可以让李公子在这地方呆这么久。”
李逍听了以后诶了几声,也算是应承那太监的话了,之后又说了几句好话,就将那太监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