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把五皇子当成了精神病。第二次以为五皇子是去救向民元,顺带救了他。什么白一弦要接受五皇子的招揽等等的,完全都是五皇子和其幕僚自己臆想出来的,白一弦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可五皇子却因此开始怪罪白一弦,觉得他既然准备接受自己的招揽,就不能再帮慕容楚。如今帮了他,就是等于对自己的背叛,因此自然对他极为的不满和愤怒。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小郡主和慕容云枫世子,他们就坐在靖康王的后面,第二排的第一个位置。他们一开始没发现白一弦也来了,后来慕容楚大出风头,他们看慕容楚的时候才发现了和他坐在一起的白一弦。小郡主立即兴奋起来,原本白一弦回头的时候还跟他打了个无声的招呼,可惜白一弦没看到她。还有坐在还要后面一些的洛依依,向民元等人,只是白一弦不太回头,没有看到他们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一弦闲的发慌,问道:“这宴会要摆到什么时候?”
在这坐了这么久,他都已经很无聊了。可这宴会还没结束,他也不能直接离开。他抬头看了看正在和楚云轩说话的皇帝:他们不累吗?慕容楚说道:“最早也得子时,有时候是丑时、寅时。我记得有一次,众使国来的比较多,直到辰时才结束。”
啥?那不就是摆了一夜?这些人闲的啊?不要睡觉的吗?似乎是看出了白一弦的惊讶,慕容楚笑着说道:“这是传统,一般第二天都会休沐。”
白一弦问道:“那要是困了累了怎么办?”
在大殿上呵欠连天,也不太好看吧。慕容楚不置可否,说道:“谁敢犯困?”
白一弦一怔,倒也是。既然能做成这么大官,这点忍耐的功夫还是有的。而那些高官子弟,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也已经习惯了。即使是那些纨绔,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这可比早上上朝的时候要容易,起码还能吃吃喝喝,还能上厕所。实在困的时候,就想办法让自己清醒。到时候真犯困了,就借上厕所的功夫让自己清醒清醒。在早上上朝的时候,才真是严格,连厕所都不能上。因为你总不能在皇帝说着国家大事的时候打断他:皇上,我先去个厕所吧?试问谁有这个胆子?所以,据说这些个大臣,早上的时候一般都是不吃不喝,而且尽量排空腹中,就是为了避免早朝的时候上厕所的这种突发情况。而有时候,国家大事比较多,从早上一直议事到中午,下午,甚至晚上,大臣们也得忍着。其实想想,不管人前多风光,这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难处。只是,这个时代的人,宁愿忍受这些,也愿意做官,做大官罢了。白一弦想着,回头给他们整个成人纸尿裤,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受得了。他琢磨着,应该受欢迎吧?反正穿在里面没人知道,还能解决他们的憋尿之苦。万一拉肚子都不怕了呢。白一弦起身,说道:“喝的有点多,我去出恭。”
其实并不憋,只是坐的久了,想起来出去活动活动罢了。原本想着找个宫女太监的带自己过去就是了,慕容楚却也站了起来,说道:“恰好,一起。”
见他们出去,小郡主立即拉着慕容云枫也跟了出去,三皇子没出去,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慕容楚。但五皇子却忍不住跟了出去,还有一些年轻人,都出去了。这殿中原本就有宫女太监穿梭,加之皇帝和楚云轩正在说事情,因此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白一弦就是出来活动活动,透个气,顺便出恭而已,显然没料到会跟出来那么多人。等他和慕容楚出完恭之后,不想那么早进殿,便随意的走动了一下,在外面欣赏了一下景色,只要耽误不太久便可。没想到,却因此避过了大部分跟出来的人。最先找到他们的,乃是五皇子:“恭喜七皇弟,今日大出风头,使我燕朝不至于丢了颜面,让父皇和群臣十分满意。”
阴阳怪气的恭贺声,听不出一点恭喜的意思。两人转过头去,发现是五皇子。虽然是对慕容楚恭喜的,但眼睛却是盯着白一弦。“五皇兄。”
“见过五皇子。”
慕容夏盯着白一弦,面色阴沉的说道:“白先生不必客气。”
慕容楚不由皱皱眉,为何慕容夏称呼白一弦为白先生?这么客气,但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呢?好像对白一弦,有些敌意一般。那目光恨不得将白一弦身上看出来一个洞。今天立功的是自己,五皇兄要妒恨也应该是自己才对啊。为何对白一弦如此态度呢?而白一弦也有些奇怪,但他却并未开口。毕竟不是所有皇子都跟慕容楚一样好接触。一看这位五皇子现在的心情就不爽,自己可别说话触了他霉头。谁知道白一弦不说话,也不看自己,却被五皇子当成了背叛自己之后的心虚。“殿下,五皇子殿下。”
有人急匆匆的赶来,原来是庞丰之,他向两位皇子行礼之后,就将慕容夏拉走了。这让慕容楚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慕容夏搞什么鬼?话没说完就走?还是专门过来阴阳怪气的恭喜自己的?这是被自己今天的出风头立的功劳给气疯了吧?他转头问白一弦道:“白兄认识五皇兄?”
白一弦撇撇嘴,说道:“见过两次,话都没说几句。”
两人不去想这件事,继续聊起天来。殊不知那边庞丰之正在说五皇子:“殿下怎么如此沉不住气,万一让白一弦不喜,我们可就没有一点希望能拉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