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得多?周围人都觉得有些惊疑,这种事怎么看怎么棘手吧,哪里好办了?虞梦欢轻抬手,先让吹唢呐的人停下,而后接着说,“既然是真爱,那我也乐意放手成全,只要左伯父今儿欢欢喜喜把这个女婿迎进门,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呸!想都别想!左父脸色铁青的看着虞梦欢,“什么女婿?我可没有这样的女婿。区区一个……”虞梦欢眼底划过一抹凉意,“你现在才知道嫌弃?”
她打断左父的话,唇角溢出一声讽刺冷笑,“我丢这么大的脸,你们左家还想好?我告诉你,要么你们左家迎一个新女婿进门,要么我们家跟你们家势不两立。”
左父一张脸霎时间青青紫紫好不难看。“我左家绝不要一个一事无成的女婿!”
“是吗?”
虞梦欢缓步抬脚靠近左父,微昂着头气场全开,“那你还能牺牲一个私生女去勾搭一个你看不上的、一事无成的男人,左伯父,你是冲着我白氏来的吧~”她语气阴恻恻的,直接说中左父心虚之处。左父手指微颤,眼神游离两秒才连忙否认,虞梦欢却拿出手机在他眼前轻晃两下,“没证据我会来找你?左伯父,我听说左氏的资金问题不小,你确定要现在跟我们家撕破脸?”
左父闻言呼吸几乎停滞。她在威胁自己!要么让左研和蒋明文结婚,要么现在跟白氏杠上,只有两条路,左父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前者。他妈的,他要是能正面杠过白氏,还用想这些阴招?蒋明文万万没想到虞梦欢竟然会帮自己,闻言连忙借坡下驴,应和着虞梦欢,说自己保证会对左研好之类的话。左父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能捂住心口点头,很是艰难道:“好,改天就让他们结婚。”
左研,他最漂亮的一个私生女,最好的联姻棋子,就折在一个毫无用处的白眼狼身上,他的心好痛~左父接连深呼吸良久,才把嗓子眼的气憋回去,对着虞梦欢更是挤都挤不出一个笑脸,甩手扭头就走,再待下去,自己得被气死。左研和蒋明文见状对视一眼,也只得沉默的跟着进去。虞梦欢大张旗鼓的来,又大张旗鼓的离开,扩音器一嚷嚷,全小区都知道左研要和蒋明文结婚,一点后悔的余地都不给左父留。走前,她抬眸看了眼人群。人群之中一位模样格外出众的男生朝她笑了下,那自然泛着些微红的眼角格外风流。虞梦欢眉尾微挑,上车走人。“宿主干得好,垃圾就是要和垃圾放一堆。”
095笑眯眯的说。虞梦欢指腹轻摩挲过下颌,“蒋明文不是好东西,左家也没两个好东西,马上就该狗咬狗了。”
“嘿嘿~”095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车尾气甩过,几辆车子消失在眼前,方才那位样貌出众的男生问旁边的人,“她就是白佳宁?”
“是啊,没想到她能闹出这么大的事,这下可真是把左家的脸都丢在地上踩。”
传说中那个傻白甜恋爱脑?池晟眯起眼,意味深长的轻笑一声,想到她那双漂亮的、看似愤怒实则却极其薄凉的眼睛,不禁轻“啧”道:“蛮有趣的。”
这可不是恋爱脑该有的表现,反倒像是故意入局把人当猴儿耍似的~“池哥,走吧,你刚从国外回来,我给你接风洗尘。”
旁边的人喊了声,池晟柔声应下,慢悠悠的跟着他往外走。虞梦欢引起了池晟的好奇心,她自己却把池晟那样一个漂亮大美男抛之脑后,坐在车上揉了揉脸便哭丧着进家去,委屈又可怜的看着白父白母。白父白母从得知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快气炸了,要不是被虞梦欢阻拦,这两人能直接杀到左家去。在虞梦欢亲自去找麻烦时,这两已经商量好左氏破产一百零八计了。“宁宁,咱不气啊,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白母拉过虞梦欢的手,压制着恼怒柔声安抚着她。虞梦欢埋头在白母怀里,“妈,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没错,都是他们的错,放心,这笔账爸妈肯定给你讨回来。”
白父冷声说。他在商界混这么多年,靠得可不是仁慈善良,早在虞梦欢还没回来时,他就已经下手截断白氏两个项目,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还没完。“宁宁,妈给你安排了一场宴会,就在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去参加。”
白母又接着说。虞梦欢有些诧异,连卖惨都忘了,“什么宴会?”
白母嘴唇微动没好意思解释,只是含糊道:“你去了就知道。”
虞梦欢看她那淡然的脸色,还以为只是寻常宴会,没太在意,只是接着又说“妈,我想去公司上班。”
“去,明天爸就带你去。”
白父白母问都没问一下原因,只当是这次自家女儿受情伤,决定去公司治愈一下。他们这边是一家人温馨日常,左家屋里气氛却是险些凝结成冰。左父左母,两人的儿子左恒、女儿左柔,还有私生女左研和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蒋明文凑到一起,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蒋明文能清楚的看到左家人对他的鄙夷和排斥,他捏紧了手半晌才道:“伯父,我觉得……”话音刚起,左父便冷飕飕的看他一眼,叫蒋明文心里生怯没敢接着说下去。左母在旁垂眸,轻挑起指尖轻蔑道:“旁的我不管,左研只是个私生女,现在还闹出这么大笑话,给个两百万嫁妆就行。蒋、蒋明文是吧?你想娶她没问题,但左氏你想都别想。”
别以为她不知道左父那些算计,只不过之前懒得说,现在被白家拆穿,她才不会欢迎一个心机狗到左氏来抢她儿子的资产。“伯母!”
“打住,你还是跟左研她妈说去。”
左母轻拍拍衣袖,淡淡扫一眼左恒和左柔,“干坐着做什么?回屋休息。”
左恒和左柔自然是听左母的话,略带警告的看一眼左研和蒋明文后,才跟着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左父后脚就恼怒的摔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