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的。不用顾茵茵拒绝,鉴婊达人李荷娜直接一通嗤骂,就能把尤玉静老底给掀出来。“尤玉静,我们俩人是女的又不是男的,你这招欲语还休的姿态使错了地方。”
“还有,你一做人小情人的,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李荷娜扬眉向身边的顾茵茵,“看得清楚这位是谁吧!”
“你若还要点脸,见到我们顾大小姐,怎么也该羞愧的退避三舍吧。”
“这要是在古代,你也就一外室,不小心撞到正房面前,磕头认错的份。”
“你还敢舞到正房眼前,是谁给了现在你们这种做人情儿的脸,连分寸都不懂了。”
李荷娜突然喊向不远处,“霍大少,你小情儿在这呢,赶紧领走,没事别碍你正牌未婚妻的眼。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一句规矩,将尤玉静砸在上不得台面上。尤玉静整张脸瞬间失了血色,苍白的像是摇摇欲坠。霍启修拧眉不耐烦,“你没事跑顾茵茵身边去做什么?”
他习惯了尤玉静出行跟随在自己的身边。以前他腿没有折时,带着尤玉静混迹在公子哥们里,漂亮清秀的尤玉静算是一种情趣。可现在,他正在哄未婚妻对他正眼相看呢,他就给忘记了还有一个尤玉静在。霍启修招手,像是招呼什么猫猫狗狗一样,示意尤玉静滚回到自己身边。并正好有了理由,让李家千金不要对着他那么热情,他努力维系的霍家子孙好教养的耐性就快要消失了。“帮我推轮椅!”
霍启修吩咐一声。“好的,启修哥。”
尤玉静低垂着头,似是被羞辱的没脸见人一般,声音弱弱地走到霍启修的身边,嗓音带了一丝似是哽咽,“李小姐,我来推启修哥吧!”
李元春不想松手。但她必竟是个外人,过份的想要黏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会让人笑话的。更何况,她心里不舒服的,总感觉刚才堂姐骂尤玉静小情儿的话,像是在敲打自己。她想,她怎么可能和尤玉静一样?可是李家的大小姐,而尤玉静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原先霍家心善收留的寡妇孤女而已。俩母子原是霍家的女佣。而尤玉静随了她那寡妇妈,就是一个霍家的小女佣。哼!李元春不知人间疾苦的心里恶狠狠鄙夷一番。有些时候有钱人,永远无法同理心混迹在底层社会挣扎,以求一顿温饱的穷苦人。尤家母女二人,你若说她们不知廉耻,却是不经她人苦了。她们母女生活在愚昧的小山村子里,祖祖辈辈的,若是没有奇遇,一辈子都走不出大山。而失了丈夫的一个寡妇,不想嫁人让女儿做拖油瓶被人嫌弃,就只能努力挣扎在穷苦的小山村子里。村子里只能靠劳动力,挣出一口吃的,失了家里的唯一壮劳力,让一女人撑起一个家,很难。而寡妇门前事非多,不想另嫁,不想让女儿做被人嫌弃的拖油瓶,在村里妇人骂骂咧咧的传闲话中……再正经的一个女人,也会为了给孩子留一口活命的饭,而破罐子破摔了!唉!穷人活得艰难,恶语伤人寒,寒得又岂是心,更是命。命没了,脸面身上的皮肉,在养活孩子间,又有什么是一个做人母亲的不可以舍弃的?这也是为什么顾茵茵从未对尤玉静赶尽杀绝的原因。不然,凭着顾茵茵曾前顾大小姐的身份,小小一个没权没势的尤玉静,根本不会让她舞到自己的眼前来。顾茵茵从曾未有主动的为难过尤玉静,只要尤玉静别主动凑上来。比如刚才。尤玉静过度的想要亲近顾茵茵。顾茵茵一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界,格外的警惕,自然也就注意到了尤玉静的不对劲。顾茵茵猜不出尤玉静突然亲近自己的目的,但以她对尤玉静的了解,绝不会有什么好事。有时候,顾茵茵其实觉得尤玉静可气又可恨。她不主动为难尤玉静,尤玉静却对她顾茵茵不知哪来的敌意。她顾茵茵的未婚夫被尤玉静抢了——顾茵茵也只告诉自己,能被抢走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无所谓并不生气。她穿什么牌子的衣服,尤玉静像是样样攀比也让霍启修给买——顾茵茵淡然一笑,换个牌子就是,根本不当会事。瞧!她虽不喜欢尤玉静,却也从未以势压人。可尤玉静,却把她顾茵茵当成了一个假想敌!“今晚你们可以玩个痛快,所有的筹码都算我的!”
霍启修很有豪门阔少的大方劲,挑眉看向顾茵茵。顾茵茵嫌弃地撇开视线,她压根就没想玩这种沾瘾的东西。爷爷曾跟她说,如果一样玩具它很好玩却有毒,那你唯一能避开它的方式,就是连碰都不要试图去碰。一旦你想去试试,那你已经深陷其毒了。没得跑。爷爷说,人心最不经不起试练!顾茵茵谨记爷爷的教诲,她是一个乖孩子。顾茵茵掐了跃跃欲试的李荷娜手腕一下,疼得李荷娜整张漂亮的小脸蛋都扭曲起来。“女魔……顾大小姐,咱下次能掐轻点吗?我回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国后,不定圈里的姐妹们,怎么笑话我出国一遭,被哪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给糟蹋……啊,疼疼疼,轻点……”“再口无遮拦,我现在给你哥打电话。把你刚才的话,给你哥重复一遍,要不要?”
顾茵茵松开拧的手,警告瞪一眼不安省的塑料渣闺密,“老实点,一会真被人拐走,我可不救你!”
李荷娜悻悻闭嘴。霍启修没得到未婚妻的另眼相看,立时觉得很没劲。这时早有皇家娱乐城,专门服务于VIP客人的私人经理快步走过来,很是恭敬地用英语做了一番热情的恭维。娱乐城的私人经理,就像是各大国内银行为大客户配的银/行经理,专为VIP客户专设的。资本家捞钱的手段都是一样的,捧你尊严身份,拿你钱生钱,小手段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