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假王子。她低头看一眼手心被割裂开的血口子,柔嫩从小不沾阳春水真正的豪门大小姐长大的女孩子,全身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自然也就没有厚茧可以抵挡手握玻璃碎块时,被割破的血肉。顾茵茵自嘲一笑,用手里的匕首重新从白袍角快速割下一块长条的布条,没有消毒的东西,随意地将裂伤的手掌包缠起来。疼!顾茵茵疼的皱眉,却紧咬着牙甚至于闭着唇只闷哼出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她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此时阁楼的门外还有一个最毒妇就守在那里。薇薇安夫人应该在安排第三位王子了。一次比一次凶险。顾茵茵没有后退的路可以走。她早就已经染血了,这血只会越染越厚。她从小就不是什么圣母胚子,从小在养兄的折磨下,她从自我嘲讽自己怕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疯子。在养兄常长累月的变态折磨下,她顾茵茵只信奉一句话,“谁要是让姑奶奶不好过,那你们不如都先去死一死吧!”
对方死,总比自己死好。有时,顾茵茵想若不是爷爷奶奶的细心教养,她是不是天生就是冷血者。冷心冷肺不知人情冷暖,甚至对人生死也有着可怕的漠视甚至于残忍。她一直好好地做着骄傲嚣张跋扈的顾大小姐,不是她有多矜傲,而是她在尽量遵守着爷爷奶奶教给她的做人的底线。她努力守住那条线,不让自己活得犹如行尸走肉,像新闻报导里那些无法无天只为寻求刺激可以随意漠视普通人性命的二代渣宰们。她努力守着那条做人应该遵守的对生命的法律底线。可老天似乎就是不肯让她活得好好的,要生生将她隐于皮子下面的恶意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