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们来接洪家女回家。”
“第二,为洪家女讨说法!”
“第三,秦家罪魁祸首出来认罪!”
顾茵茵率先盯向颤抖着双手按手机的秦家二老,“要报警,紧管报,我们今儿既然敢来,就没想着善了。你们尽管报警,但原告一定是我们。”
顾茵茵不客气地讽刺一句,“您二老修身不正,年纪轻轻时候,老太太死了前夫,倒是不挑嘴吃上前夫弟弟的饭。真是哪家给饭您都能咽下。老爷子也不挑嘴,大哥床头的枕边人,倒也下得去嘴上了嫂嫂的床……这不会是早就暗渡陈仓,只待气死秦家老大,您老好鸳鸯双飞双宿吧。”
顾茵茵不看气得快喘不上气来的秦家二老,又指向秦肖生,故意问,“这么大一个儿子,到底是早年的秦大老爷的,还是现在的秦大老爷弟弟,秦二老爷的呢?”
秦肖生对外,可是去世的秦大老爷的儿子。顾茵茵向来收拾不是人的东西,法子用得越毒越是心里痛快。她对付恶人,向来没什么良知,专往对方心尖上拿大钢针狠戳。“你们秦家这般内里脏污,可不就教出眼前这位披人皮却干着畜生事的好儿子!”
顾茵茵手指向秦肖生,并不怕秦肖生狠斜过来的阴毒视线,“我今儿要接我妈回洪家,你们秦家准不准?”
秦肖生拧着眉,脸色阴沉的厉害。他人前一向一副儒雅教授作派,还从未有被人指着鼻子骂作畜生的时候。“你妈她嫁给了我,便是我的妻子。”
“你妈现在病了,若是旁的时候回娘家小住自然没问题,但现在不合适。”
“还有,没有你们这么做事的,你们一帮小孩子这般硬闯别人家,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
秦肖生一脸的耐心说教,把顾茵茵和洪家子弟当作不懂事乱闹的小孩子。顾茵茵却没了耐性,手里握着棒球棍,直接拾价而上。她一步步往上走,明明才一米六几的娇小个子,却背脊挺直,手握棒球棍的手握得生紧,一步步浑身充斥着一股子令人生怯的凶狠。背身往身后喊了一嗓子,“是个爷们的就给我闯了这秦家,我倒是要看看,秦家左推右挡,把人能藏去哪里!”
“姐,干死他秦家的!”
洪有安故意地喊了一嗓子给表姐壮势。其他洪家兄弟姐妹索性一齐跟了上去。他们在秦家主楼上上下下翻了个遍,没找到顾茵茵亲妈洪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