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的身份只能是淇儿的,本王绝不允许有人爬到她头上去。”
傅思渊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也像是不甘。他决不允许有人说他放弃了最好的,决不允许有人说他误把珍珠当鱼目,他的淇儿才是最好的,必须是。“主子想怎么做?”
小李子问。“拿上银子,暗中买票,确保至少有一半的票投给淇儿。”
“是。”
……同一时间,忙的不仅傅思渊,还有容恪……哦不,忙的是羌兀。台上台下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陈家还在忙着找女儿。羌兀也安排了人去跟着找,甚至自己亲自去看看有没有线索,找了半日回来,就看到容恪站在窗边,手里的书已经丢到老远去了,他从窗外倾身出去,伸长了脖子在看什么。那侧脸的轮廓,怎一个绝字了得。此时若是有个刺客来,很容易就把那俊朗得近乎妖孽的脑袋砍下来。羌兀赶紧去把他身体拉进来,“我的主子喂,刺客未灭,怎可如此大意?”
说着他又好奇道:“主子你在看什么?”
容恪指了指人群中一抹鲜艳的红色,羌兀看过去,即使是在那泱泱人群里,那抹身影也是最夺人眼球的,不是那身衣裳夺人眼球,是那个人站在那里,倾国倾城之姿,携带绻绻气势而来,逼得人不敢与之直视。“是挺好看的。”
羌兀由衷的夸赞,看看那衣裳,又看看自家主子的一身红衣,满意的点点头,“挺像一对。”
“什么都像一对,只会害了你。”
容恪声音冰冷,依旧站在窗边,居高临下,俯视苍生。“那是桑大小姐。”
羌兀补充道,“就是你让夜蓝盯着的那个。今夜一舞惊四座,路上都是在议论她的人,说她这脱胎换骨换得忒厉害了。”
容恪没理他。在想那支舞。半晌才道:“桑丞相的女儿,原本该是这样的。”
“属下也看了,确实是舞姿惊人。只是后面还有投票环节,她沉寂多年,且名声极差,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挽回来的。那三千票,能到她身上的怕是不多,头筹估计还是她的妹妹——那位第一才女的。况且她特意选择和她妹妹一样的曲子,分明是要拆这个妹妹的台,只怕第一才女的追随者们,会奋起而反之。”
容恪冷笑一声。“本王从前不凑这些热闹,还不知道这京都第一才女是怎么来的,如今一看,这里面的水分很多啊,若是这样的人都能称第一,外人知道,该笑我荆蜀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