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就是我一手照顾的,我会给它洗澡吹毛,陪它做训练……”
训导员努力的向西尔维娅推销自己,若是能够训练一只守山犬出来,那得要是多大的满足感? 西尔维娅:“你们警犬基地的决定于我可没什么关系,你与其在这儿求我,不如去尚哲那儿下功夫,锤子确实训练的很好。”训导员激动了;“魏小姐说的是,我回去就找尚队!”
叶瑾瑜看了眼安安静静的锤子:“那锤子呢?”
训导员叹气:“它年纪大了,要退役了,我能陪它的时间也不多了。”
叶瑾瑜盯着锤子看了两眼:“哥们儿,我们借一步说话?”
他这是动了养狗的心思了,反正叶瑾瑜觉得锤子挺合他眼缘的。虽然说退役的警犬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养的,但是只要你有这个心,想想办法还是能够做到的。 锤子的戏拍完,西尔维娅再度在齐导附近坐下,这会儿齐导可什么都不说了,老实说走了老刘,对剧组确实有些影响,但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倒是叶瑾瑜,在送走训导员和锤子以后,他在西尔维娅附近坐下:“您和那位刘副导的话,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该问的别问,小叶子,哥这可是经验之谈。”
一道有些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正是牵着炭球的向磬。
他虽然最近忙,但是剧组他还是关注的。听说西尔维娅在片场开了个副导,向磬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炭球一到片场就和西尔维娅亲近的不行,前爪就搭在西尔维娅的大腿上,脑袋直往她的脖子和脸上蹭,尾巴更是摇的像个风火轮。 西尔维娅:“你说的忙,还带着炭球到处跑?”向磬叫屈:“我昨天才刚刚飞回来,还没睡到六个小时就过来了。这不想着很久不曾带炭球见见您了吗?我特意带过来的,下午还得去公司。”
西尔维娅搓了搓炭球的脸颊:“那炭球下午就跟我回去吧,晚上你去家里接它。”
“没问题!”
向磬比了个OK的手势:“那个刘副导,真的……”
虽然知道西尔维娅不说假话,但是向磬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你说好好活着不好吗?不喜欢也不应该伤害。”西尔维娅挑眉:“你若是好奇你可以关注,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
向磬了然:“行,我会关注的。魏小姐,既然您这边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公司了,炭球就麻烦您照顾了,晚上我去接它回去。”
叶瑾瑜:“向哥,你绕这么远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向磬瞪眼:“你懂什么?不亲眼见到魏小姐好好的,我敢回去工作?予淮那边就够我喝一壶的。”
叶瑾瑜摇头:“你们一个个的,都神神秘秘的。”
向磬拍拍他的肩膀:“听哥一句话,看到什么都当没看到,有疑问也都憋在心里,外人问什么更是三缄其口。”
西尔维娅抬头:“我听到了。”
向磬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在告诉他规矩吗?他是新来的,做事得要守规矩不是?”
西尔维娅:“没那么多规矩,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他怎样我也管不着。”
向磬立刻乐了,就知道叶瑾瑜想要刷脸不是那么容易的,当初他们费了多少心思?哪里是瑾瑜短短两三次就能够达到的? 叶瑾瑜看的无比心塞:“向哥,你的幸灾乐祸表现的太明显了。”
向磬:“哥就幸灾乐祸怎么地了?我先走了,魏小姐您若是有什么不舒心的,随时跟我说。”
齐导悄悄竖起了耳朵,还不晓得这个小姑奶奶又要说什么。刚刚弄走了一个副导演,难不成她还有别的想法? 西尔维娅:“其它都好,也没什么事情,你尽管去忙吧。”
得了这句话,齐导的背脊立刻就松了,看来也就是老刘触到了这位的逆鳞了?不过这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刘真有那样的癖好? “对了,刘副导背后的那位刘董事,你能处理吧?”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西尔维娅问了这么一句。
向磬拍胸脯:“那一定处理好,保证不让他闹到您面前。别说他只是刘董事的侄子,就算他是刘董事的儿子,我也不带怕的。”“嘿嘿,反正最后有魏小姐您帮我担着。”
正经不到三秒,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玩世不恭。
西尔维娅微微摇头;“赶紧走吧,晚上去家里吃饭,让予淮给你煲个大补汤。”向磬一激灵:“魏小姐,我最近很洁身自好的!”
西尔维娅似笑非笑;“工作劳累给你好好补补,你不乐意?”
“早说嘛,我肯定乐意!”
向磬立刻支棱起来了:“我一定准时到,魏小姐,不想吃鹌鹑了,想吃果子。”
什么果子,彼此都心知肚明。西尔维娅瞟了他一眼,向磬立刻碍口:“那啥,有鹌鹑也不错,我真的要去公司了,回见啊。”
这一来就送了条狗过来,然后又匆匆离去,这会儿众人也看明白了,这位魏小姐和向磬私交匪浅。关键是人家相处向磬就差把她供起来了,可一点都不敢造次的。 这到底是什么来头?一时间剧组心思浮动的不少。 炭球一来,小梨花也不在池影身边呆着了,在炭球躺在地上的时候,小梨花就躺在炭球的前腿上,一猫一狗睡的特别香。 有人经过的时候,两小只就同时睁开一只眼睛,在来人走过去后,两只再度闭眼,动作神同步,看的池影在一边一直捂嘴笑。 西尔维娅在片场发威的事情自然瞒不住,这年头圈里的消息格外灵通,就是不曾过来的霍予淮都听说了这件事。 当然这话题传着传着就变味了,反正霍予淮听到的版本就是投资商在片场丝毫不给导演组面子,仗着手中的权力就肆意欺凌剧组人员。 “那个刘副导在背后煽风点火,下午那个刘董事可没少跟我掰扯。”
掰了一条蟹腿,向磬也是头疼,今天家里只来了向磬一个人,算是挺安静的了。
西尔维娅挑眉:“感觉我像是和姓刘的杠住了。”霍予淮也想到了:“可不是?这次又来了个刘副导,这个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刘董事就这么找上你了?他想做什么?”
向磬:“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不能得逞。我还听说了一件毁三观的事情……” 向磬神神秘秘的,西尔维娅忽然笑了:“是不是有传言说这个刘副导不是刘董事的侄子,而是他的儿子?”
向磬竖了个大拇指:“是有这个传言,魏小姐您说这是真的吗?不过我看着两人好像是有点像啊。”
西尔维娅:“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不曾见过刘董事的妻子,所以我也不能断言。但是就骨相来说,他们确实有相似之处。”
向磬喃喃道:“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毁三观,我听说这个刘副导是刘董事大哥的儿子。刘董事和他大嫂,似乎也有些首尾,有这样的传言也不奇怪。”
霍予淮:“传言都这样了,也不做个亲子鉴定?”
向磬:“他们哪儿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只要一去做这样的鉴定,立刻就会传扬开来。若只是像如今一样是猜测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他儿子,谁的脸面都挂不住。”
“现如今基本都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西尔维娅:“这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几个知情人知道。”
向磬:“对了,魏小姐,你说刘副导很快就自顾不暇,他怎么了?”
西尔维娅:“没怎么,你以后就知道了。”
霍予淮:“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说,冯远航今天跟我来电了,他说烂尾楼那边有了结果。幕后黑手就是徐彪和马爷,那边全撂了。”
西尔维娅:“那两个滚刀肉这么轻松就撂了?他们看着嘴巴可严实的很。”
霍予淮:“嘴巴再严实,证据都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们抵赖。其实想想雷队,他整日要面对这样的阴暗面,对心理影响也挺大的。”
西尔维娅:“这只能够自己调节,选择了哪一行,就选择了哪一种生活,不管有什么生活方式都要承担起来。”
“当然他这样的,确实让人敬佩。医生、警察、军人以及教师,他们都是非常崇高的职业。”
霍予淮:“以前大家会觉得这些职业是一种信仰,如今更多的人都只是将他们看做是一份工作了。”
西尔维娅:“你不能用以前的道德标准来要求现在的人,那个时候讲究一个无私奉献,但是现在大家都是利己主义居多,况且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太多了。”
“本身这些就是一种职业,很多人能够把这一份职业做好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往往很多人奉献一生,但是在周围人看来,最终却落得一个傻的评价,这其实非常可悲。”
“我不是说那些奉献的人可悲,我是说有这种思想的人很可悲。似乎时代越发展,每个人都只知道索取,却吝啬于付出那一星半点的关爱。”
霍予淮:“所以啊,你可以不行善,但是请不要阻止别人行善。”
向磬敲敲碗:“跑题了啊,我们明明是在说刘副导的,你们怎么提到这些上面去了?”
霍予淮:“是我刚刚说到雷队的,雷队那人,确实挺让人敬佩的。”
别看叶瑾瑜傲,但是叶瑾瑜的傲都表现在外面。其实霍予淮的内心也有傲气,他轻易的不会佩服任何人,但是雷队那儿,他确实非常敬佩。 向磬也见过几次:“所以说啊,警、察这个职业,能够是一般人能够干的了的?不过话又说回去,魏小姐若是去当警、察,那是绝对的神捕啊,谁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西尔维娅:“我真谢谢你看的起我,你觉得就我这体格,能够当个警、察?”
向磬讪讪的:“那倒是,那倒是,给了你聪明的脑袋,过人的识人之术,就在身体素质这方面给你关上了一扇窗。”
霍予淮岔开话题:“我回来的时候给你炖了个参茸汤,就看你这黑眼圈,确实要好好补补了。”
向磬有些惋惜:“魏小姐,没有果子么?”
西尔维娅:“那东西吃多了你消化不了,半年吃一个足够了。”
向磬:“可瑾瑜都吃两了……秦驰上次还吃了一个半……” 西尔维娅忽然笑了:“你若是像叶瑾瑜那样油尽灯枯,我也给你两个。至于秦驰,你不如问问秦驰,上次回去后都发生了什么?”
向磬狐疑:“都发生了什么?”
霍予淮一言难尽:“太过亢奋,大半夜的出去跑圈,连续跑了三个星期,才算将身体内的躁动压了下去。”
“你如今虚不受补,这果子吃了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还是用这些慢慢调养吧。”
别看霍予淮不是医科大毕业的,但是这几年跟着西尔维娅耳濡目染的,药理药性也能够说出个一二三来。
向磬狐疑:“是吗?你可别说你半年也就吃了一个。”霍予淮淡淡道:“我们不好比,我又不虚。”
向磬悲愤了:“你丫搁这儿将我的军呢?”
西尔维娅也不管他们之间的斗嘴,“那个刘董事,是个什么来头?上次去公司开会,我当时就想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霍予淮抬头,眼神暗沉沉的:“他做什么了?”
西尔维娅:“倒是什么都没做,但是眼神太过放肆。纯欣赏我无所谓,但是眼神放肆到就差将我趁斤论两的,我是头一次见。”
霍予淮放下汤勺:“一会儿你别急着走,我们碰个头。”
要做什么向磬当然明白了,这是想要给这个刘董事好看了。向磬也不推拒,他早看这个刘董事不顺眼了,能够把他踢出局再好不过。 这两人怎么商讨西尔维娅不管,能够把这个刘董事弄走她更开心。真当她想在公司见到刘董事?这会儿就恨自己在这里实力低微。就算想教训这个刘董事,还要有种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