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趁着还没有真的晕过去,先装晕。等到把王庆龙骗过来之后,再出其不意一枪崩了他。可问题是这是在赌,如果我真的在王庆龙过来之前晕了过去,那么别说他了,随便来个野兽就能要了我的命。而另一个办法就是现在赶紧逃,能跑多远跑多远,说不定就给他甩开了。这两个办法没有一个好办法,却是我能做的最后努力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双腿一软,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同时胃酸上涌,从我的喉咙中喷了出来,酸水那股又酸又涩又臭的味道,瞬间直冲我的大脑。受到这股刺激,大脑竟然恢复了暂时的清明。我没有想到这毒发作的这么快,恐怕这时候换做普通人就已经死了。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四肢却根本不听我使唤,我只能趴在地上,无力的喘着粗气。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识,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没有了思想,没有了自我。……我猛然的坐起身,感觉到浑身酸疼。茫然的双眼失神的看着周围,发起了灵魂的询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随着记忆潮水般涌来,我想起来了,我被人暗算了,我被毒刺扎中,昏过去了。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看着周围的石壁,这明显是一个山洞,我正躺在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头上。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很多鱼干和兽皮,前面不远有一堆余烬。这里难道就是王庆龙的营地?可是他为什么不杀我?还把我带回来?难道是为了收买人心,“证明”自己是好人?好让我协助他去对付老师?想到这我嘴角泛起一起冷笑,我还没有蠢到这么简单的计谋都会上当。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结果发现手枪不见了,想想也是,如果我是王庆龙,一定不会还给我留着。我尝试着活动活动,可是哪怕只是动一动胳膊,都会感觉到一阵酸疼。这种酸疼还不是运动过量,乳酸所带来的疼痛,而是*的疼痛。那种*的感觉,简直不要太舒爽,好像我浑身都血液不流通一样。只是就算再难以忍受,我也必须动起来。我可没有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习惯。光着脚下了这块石头,我在挂着鱼干的地方,看到了一根鱼叉,于是强忍着不适走过去抓到了鱼叉。只是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鱼叉拿在手里都多有勉强,更别说挥舞出去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有武器在手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增添一些安全感的。我把鱼叉当做拐杖,就这么朝着洞口走去。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