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我大喜过望,至少不用担心尾刺上面的毒用光。我干净利落的把尾刺剥下来,这个尾刺是个怪鸟的脊椎相连的,应该是脊椎末端的变异。在尾刺的末端,还连着几节骨头,我也一起都割了下来。没敢直接用手去碰,用草叶包住后面的脊椎骨当做握把,前面还留有大概一尺的长度。凭空挥舞了几下还算顺手,握着尾刺,顺手插在了身旁的一颗大树上。结果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即便这根尾针连树皮都没刺破,这棵树却几乎瞬间就变老干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枯萎。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我心里叶子有些得意,这么厉害的东西是我的了。我把尾刺藏在了一棵树上,然后把这只怪鸟掩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才反回山洞。山洞里面杨威已经醒来,此时迷迷糊糊的喝着椰子壳里的水。见我回来他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以为你直接走了呢。”
我也笑了说道:“我就是去把那怪鸟埋了,也不能用放在这里。”
之后我们两个寂静无声,只是各自坐在地上,迷离的看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良久我才开口说道:“你真不跟我回去?”
杨威摇摇头说道:“不了,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一个人苟延残喘又有什么用。”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外面光秃秃的枯木,说道:“难道你的打算去追他们?”
这个他们当然指的是老唐。杨威点点头说道:“没错。”
我凝重的说道:“不可能的,他们去的地方比这里还要危险百倍,你不可能追上他们的。”
杨威嘴角上扬,露出纯白的牙齿,说道:“没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把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明天我就回去了,这把枪,就就给你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疼的不行,对于这把枪我可是爱不释手。杨威却说道:“这我用不上,这把枪的后坐力太大,对我没什么帮助。”
“而且赵平是可以听出这把枪的声音的,我拿在手里,会把你暴露的。”
对于杨威的话我不可否置,如果真的被发现我肯定逃脱不了干系。就算杨威真的能杀掉老唐,可他杀不掉所有人,到时候活着的人一样会找我报复。最后这把左轮手枪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我们两个都是刚醒,没有太大的困意,我也正好借此机会向他请教一下格斗之类的技能。一个晚上过去,我和杨威都是后半夜才睡。仗着自己异于常人的体力,我还是一大早就起来了。没有叫醒杨威,带好自己的东西,我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外面天光正好,几只野鸡在吃着地上掉落的红色浆果。我经过的时候,几只野鸡也只是侧着头看了我一眼,就重新低下头去享受美味。我也没心思去抓它们,赶紧走到海岸,沿着沙滩想回走。出来这么多天,还不知道营地怎么样了,王庆龙会不会趁着这段时间去偷袭。即便心中焦急,也没忘了把尾针带上。为了装它,我特意用树皮卷了一个细长的口袋,把它放到里面,同样挂在了腰间。我辨别出方向之后,顺着沙滩一句向回狂奔。一直快到晚上,我终于看到了沙滩那边的竹屋。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在看到五女都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也松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故作轻松的走了过去,在大家都没发现也的时候,突然说道:“吃饭呐,正好我也饿了。”
五女闻声看过来,全都被我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喊道:“华胥!/师兄/!”
/括号显示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大家全都放下筷子围了过来,我微笑着说道:“我回来了。”
雯雯的眼睛里搁着泪花,哭哭啼啼的说道:“师兄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这我等一会儿再给你们讲,我一天没吃饭了,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能不能先赏我口饭吃。”
雯雯赶紧拉着我坐下。我一看她们竟然是在炖肉,里面有青菜,剩下的看上去好像是新鲜的肉,还有翠绿的笋条。我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香!在杨威那吃了好几天的烤肉鱼干,现在再次吃到这有滋有味的饭菜,简直可口的不得了。我好奇的问道:“这菜是哪来的?”
周若晨说道:“这是梦晴采的野菜。”
我点点头,我知道苏梦晴可以分辨出野菜。紧接着我又问道:“这肉这么新鲜,是刚抓的吧。”
雯雯抹了抹眼泪说道:“师兄你太厉害了,一猜就对,这只野猪是被你之前布置的陷阱抓到的。”
“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搬回来呢。”
我赶紧表扬道:“你们可真厉害,连野猪都能搬动。”
不再问问题,直接下手如飞,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酒足饭饱之后,我瘫在地上,完全不想动弹。这时候苏梦晴率先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雯雯说道:“就是就是,我们差点以为你,你,,,”宝儿也坐在我身边,偷偷的拽了拽我的袖子,表达她独特的关心方式。我打了一个饱嗝,把这几天的经历都讲了出来。不过我却把杨威的存在给引去了,事情的经过的做了一些改动。把我被杨威救走说成了是我自己看准时机逃脱掉的。山洞也是我自己找到的,对付那只怪鸟也是我一个人杀死的。并不是我不信任她们,而是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杨威就少一分危险。或许大家都没有二心,但是我的保证不了她们不会在一些细节的地方露出蛛丝马迹。这件事本来就和她们没什么关系,所以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把腰间的尾刺解下来,拿给她们看,同时严肃的告诫道:“一定要小心,这根刺上面有剧毒。”
“就算是我恐怕都会毒发身亡。更恶心的是扎到谁谁就会变成一滩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