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了,之前曾经见过两次!之前也是莫名其妙的发发大水,很快又退去。现在看来这发大水并不是随机的,很可能之前就有人看到过蛮蛮,于是导致了洪水。只是之前的洪水好像对周围的环境和植物没有什么破坏,甚至就连落叶在洪水前后位置都不会改变。这是什么原理我不知道,又是谁触发洪水的我也不知道,是杨教授?还是别的什么人?这个岛上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其他的动物,则是因为前两次都有白龙预警,所以我们逃过一劫。不对,不对,白龙预警都是在洪水发生之前的几天,而这次是我们前脚刚遇到蛮蛮,后脚就发洪水,这两个恐怕不是一个原因。这种事越想越乱,我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刚刚学会一加一等于二的小朋友,想要用这个式子去证明相对论一样。这不仅仅是知识量的问题,恐怕就连领域都不同。抛开脑子中的想法,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接了一些外面的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虽然有些淡淡的苦涩,而且还有一些泥土的腥味,但这无疑是淡水。这勉强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不必被渴死,哪怕喝这种水会有患病的风险。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碎声,还有低声清脆私语,我终究还是难以平静下来。我不是正人君子,从来不是,看到黑长直我也一样会心猿意马,身体也会起反应。自从有了苏梦晴之后,我对这方面的免疫力确实大幅提升,毕竟有好的,就看不上差强人意的了。可是这绝对不包括,在你身后有六个,洋溢着青春和美丽气息的身体。一想到身后的场景,我又不自觉的想到了那天早晨,在船舱里的情况。大家也同样是穿的不多,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我赶忙甩开脑中香/艳的想象,虽然黑暗中谁也不会注意到我这边,不过我可没这么恶心。我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没有脱下去,不是我不想脱,而是她们不敢让我脱。我就不明白了,大家接触这么长时间我是什么人,她们还不清楚吗?如果我想要用强的话,这里谁跑得了。看破不说破,这也算是她们给自己的心里安慰。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拿起短剑,再次想着一边压出一个空间来。这个空间更小,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只不过我再这里留下了一层当做隔板,只在靠近出口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供人进出的门洞。这样苏梦晴她们就可以随意的晾晒衣服了,我在这边也看不到,而我也终于可以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而我挖出来的木头,都接近正方体长方体,让我没想到的这几个女人,竟然用它们把我唯一的出口都给堵上了。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那里,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大家同生死共患难这么长时间,结果你们还要这么防备我?但这毕竟是人之常情,我只能忍,把湿衣服/脱/下来,拧干水,我顺势躺下来,闭目养神。没多长时间,我的耳朵听到了木头摩擦的细微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一块可活动的木块被拿了出去,然后一条白皙如藕的手臂深了进来。如葱如玉的手指,晃了晃,传来了苏梦晴的声音:“把衣服拿出来,我给你晾一晾。”
看到是苏梦晴的手,我一时间起了坏心思。嘴上答应下来,那些湿衣服走了过去。眼下我这里都被木块挡住,苏梦晴看不到这里面,我正是利用她的这一天,决定占点便宜。我坏笑着伸出手头,在她的手心飞快的舔了一下。苏梦晴果然被吓的尖叫了一声:“啊!”
这一嗓子把其她人都吓了一跳,安娜急忙问道:“怎么了,苏?”
苏梦晴一开始只是被吓到了,她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镇定的说道:“没事,就是不小心被木头上面的刺扎了一下,没有伤口,放心吧。”
说着,苏梦晴再次把手伸了进来,语气平静的说道:“把衣服给我。”
这种玩笑开一次就行,次数多了,我怕是有生命危险。老老实实的把衣服地出去,本想着从这里看看外面的情况,结果没想到刚刚低下头,这里就被苏梦晴直接堵住了。我只能苦笑的坐回去,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旁边的这层隔板并不厚,别说短剑还在我这边,就是我随便一拳都能打穿。虽然这里的光线大部分照射不进来,但是还是能够勉强根据明暗,判断是白天是黑夜。哪怕夜里,她们也没让我出去,食物和水也是从那个小洞递进来。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关押在监狱的囚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