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满屋子是人,叽叽咋咋的声音炸的她太阳穴直抽,慢慢声音清晰起来,白泽似乎不管不顾的在对大夫咆哮,已经忘记了她这个伤痛的存在。“她怎么还不醒?”
声音里充满了不信和不耐烦。“少夫人,两次撞伤同一处,上次伤痛尚未完全恢复,这次再添新伤,故而昏迷未醒。”
其中有人嗤笑起来,“她怎么不醒,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萧冉一脸的玩味,不屑的望着他。“萧冉,我告诉你,你只是萧家丢到白府的一条狗,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给我指手画脚。”
他气急败坏的冲萧冉吼叫着,恨不得撕碎他他脸上虚伪的笑容。但又莫名的不安,看着他的包含深意的笑容莫名的不安。“少爷,你怎么这么气急败坏,是在掩饰什么?莫非你喜欢上少夫人了。”
萧冉笑容继续放大,直视着白泽,直面的压力扑面而来。白泽看着小萧脸的萧冉,心里气的牙痒,“我会看上这种女人,蛇蝎心肠的矫揉造作得连给音莲提鞋都比不上。”
“闭嘴”萧夕突然用力发声,她实在是越来越听不下去白泽混账的话语了,如果萧冉在他心中是一条狗,那她又能高贵到那里呢?她连音莲提鞋也比不上,呵呵哒!白泽惊讶的看着突然睁眼的她,不知道她听了多少,不忍看她的眼睛。但一想到她在外人面前大逆不道的喊自己’闭嘴‘,心里难免不平。看着他们“呵!一应一答正是好呀,你们两人正是天应之合呀!”
说着还鼓起掌来,脸上璀璨如花,但眼底无丝毫笑意。“你……”萧夕望着他这样,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识过他,现在的他还是之前那个在她生辰抛下一些,陪她一起谈天说地的他吗?还是那个在雨天和她一起呆呆傻傻的淋雨的他吗?“萧少爷,侮辱自己的妻子和下人有私,对你很有意思吗?还是你特别喜欢和别人有私情,所以认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萧冉立刻和他争锋相对,寸步不让。但脸上还是一贯的笑容。“放肆!”
在军营里生活了多年的他,那里能够辩得过闯南闯北,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白泽有种被人查抓住小辫子的不安。自知自己一时气愤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又被萧冉步步紧逼,心里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余下只有萧夕不帮自己的恼怒。“难道如传言所说你喜欢的是萧夕?”萧冉脸上扬起探究又不可思议的表情。萧夕越来越不知道萧冉这样赶着白泽是为什么?白泽本就是爆燥性子,吃软不吃硬,一再僵持不放,对他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处。萧夕按捺不住想开口,打破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想到白泽这段时间的劝导和他的相处,总觉得他不是鲁莽的人。现下府里谣言满天,萧夕的声誉也不大好,往后进府就难做了。而且若让萧府知道自己和萧夕有私,恐怕萧夕在萧府原本难熬的日子更难了。“怎么可能,我才不喜欢萧夕。”
白泽在一段时间的反抗后,知道自己想娶萧夕为妻必须搬到萧玉檀,所以在自己赶走萧玉檀之前,他不能让她难做。萧夕身形一怔,心里万刀割心搅得生痛,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吗?他已经不爱自己了。那她来到这里又为了什么。萧夕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凭萧出现又凭萧消失殆尽。萧夕哆嗦着毫无血色嘴唇,脸上的肌肉几次扯动都不知如何发音。“那满府说你爱萧夕的谣言就都是假的了?”
萧夕沙哑着嗓子,身子摇摇欲坠堪堪扶住桌子。“你……”白泽没想到一直不吱声的她突然发声,才发觉他们是逼自己为了萧夕的声誉去帮她扫清谣言。看着萧冉狐狸的微笑,他也突然笑了起来。“当然是假的。”
白泽急忙的答道。看着他不假思索的样子,萧夕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得。“放心,明天谣言就没有了。”
白泽走进,扶着萧夕的腰,在她的腰腰肢处使劲一按,萧夕内里骨头的崩裂声,额头额头冷汗直冒。身体如筛糠般在不停的颤抖,但被他轻轻一扶身体动弹不得。“萧玉檀,怎么样你的小聪明达成目的了吗?看来我一直都太仁慈了,才让你有恃无恐,联合萧冉来陷害我,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你给我等着。”
白泽亲昵的撩起她耳边的长发,贴近萧夕的耳朵,哈着起气轻轻的说着。萧夕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救的看向萧冉的方向,才发现萧冉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你的老相好没看到你和我的亲昵很失望。”
他放开她身上的手,立即拿起身上的手帕擦着,看到萧夕盯着自己的手帕,笑着说:“怎么介意,猜猜它是谁的。”
他抖着手帕,挑邪的看着她。说着把手帕丢给萧夕,扑面而来浓郁的牡丹香味夹杂着胭脂味,呛着她不停打喷嚏。其实不用猜看着白泽满身的胭脂和酒味就知道他又去青楼了。“白泽,我和萧冉清清萧萧,绝无苟且之私。你不用再拿不存在的东西做文章。”
虽然不知道萧冉明知道自己是萧夕,却挑起白泽对萧夕的否定,但不管怎样萧冉对自己这段时间的照顾不作假。看着他眼底的怒火,她知道他又迁怒她了,她不知该感谢萧冉帮自己扫清谣言树立家威,还是恼怒他故意挑起怒火,最终却是她一人来承受。“笑话,这里是白府,这里还轮不到你们说话,我说你们有私,你们就有私。”
他讥笑着说,“不过,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点小聪明,知道联合萧冉,但你看萧冉以前帮不了你,现在也帮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