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词,妆台上的那个东西刹气冲天,似乎有无数的冤魂折在这东西之下,而带着它的那个人,所有的内息根本不足以驾驭它。可他又在找什么?略微有一丝熟悉的气息窜进萧夕的感知之中……倒是有点像上次那两个莫名闯进来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的人之中的一个。青衫翻遍了屋里的暗格和抽屉,最后也只剩下妆台上最下面那个被锁住的暗格,他皱了皱眉,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安静呼吸着的萧夕,不知手里用了什么办法一下就悄无声息地劈开了精致的小锁。萧夕眼睛开了条缝,首先便看见了妆台上那把表面安静却十分躁动的宝剑,随即又看见了那个有些熟悉的侧影,十分小心的把暗格中的那一枚玉佩捧了出来,宛若对待一件至宝。她看他从衣服中取出一张精巧的图纸,上边所画玉佩竟和白泽留在这儿的那一枚一模一样。青衫点了点头,收了图纸和血刹剑,刚要把玉佩放回去,就听身后响起一道沉稳有力的女声,“好大的胆子,还敢来偷第二次?”
“我没有!”
青衫心道不好,有些着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分辨,只能先把手中玉佩又老实的放回了抽屉之中,起身道,“我,我只是来看看……”起身的萧夕目光锐利,空气中血刹剑带来的躁动气息更重一分,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寝衣,气势上却早占了上风,“还说不是?!前一次就叫你们跑了,竟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