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香被花溪怼的一阵无话可说,跪下认错,最后退下,默默祈求自家有些蠢笨的淑妃娘娘自求多福了。李德福一群女人来来回回的唇枪舌剑叨唠的一阵头大,恨不得现在就离得远远的,终于理解皇上为何不喜欢在任何一个宫里休息了,还不是因为女人话多起来没完没了的。“两位娘娘面前,哪里有奴才说话的份,还是这样,将所有的证据都拿到皇上面前,严御医也在皇上那边,这样验证起来起来更有说服力……两位娘娘觉得如何?”
除非不置可否本就觉得委屈,这会儿就要闹到皇上面前眼睛里都含满泪水,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让人心疼。其实在李德福心里对淑妃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有些刁蛮任性,可是最没心计,也不知最近这半年来是怎么了,总感觉有些妖蛾子要作。德妃默默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花溪,花溪给了德妃一个心安的眼神,这下虽说对结果有了把握,可心里的疑问也越来越大,花溪这小丫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按道理来说,银针上提前占了有毒的东西会就变成黑色,只是为何花溪手里的银针为什么没有变黑?一行人到粟鹭宫的时候,白云凡正静静的想事情,一定要将舒舒保护的好好的原本以为到了四妃之位就不会有很大的问题,谁知今日的事情又给他敲了一个警钟。白云凡看着下面跪着唔唔泱泱一群人心里顿时烦躁不已,勉强耐着性子听李德福将所有的情况说了个分明,便直接将严修竹叫了进来,让他去查一查这所有的花露有没有问题?淑妃有口难辨,道:“皇上,您不能那么做臣妾,怎会害良妃妹妹?”
白云凡沉默不语,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也不想回答。淑妃眼里的泪再也收不住,恣意的顺着眼角往下流,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这梅花花露不是自己送出去的,是良妃身边的小丫头来自己这里要的!“皇上,您听臣妾一句话,臣妾承认真没花花六滴滴雀雀是臣妾宫里的,只是这梅花花露为何会出现在良妃妹妹宫里,皇上可有想过?德妃娘娘可有想过?臣妾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的,可以不会傻到将证据留在自己宫里傻乎乎的等着皇上派人来抓,是个人都不会傻到这个地步,皇上您明白的!”
淑妃心里怕极了,看着白云凡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说话的语气也尽可能的放慢,甚至一字一句生怕自己遗漏疏忽了某个地方。“淑妃妹妹莫先着急着哭,可否记得之前在粟鹭宫李的事情?”
淑妃心里愤愤不平,德妃这臭女人要不是她自己会落到这种尴尬难看的地步,弄不好命都要没了!堂堂四妃之一怎能去那不见天日的牢里?“不知道姐姐说的什么事情我脑子不好使记不得了!”
“之前小公主的阿宝不知被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抓去打了一顿,后来被抓住的时候妹妹便说过一句话: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地方也就是人们往往想不到的地方……”淑妃模模糊糊,自己说过这种话?“现下的情况不就正用了妹妹之前说的那句话最不可能的地方往往是人们想不到的地方也就是忽略的地方!”
除非当地就不乐意了,喊道:“德妃姐姐是不是脑子进了水还是说没有脑子?就算是我真的害了良妃妹妹肚中的孩子,这些花露我怎可留到现在,被你们找到,在这里当中受这些莫须有的指责吗?”
德妃被淑妃非常强硬的话怼的说不出话,装可怜的向皇帝求助。“来人将淑妃带到牢里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让她冷静几天,想想该说什么!”
白云话音一落,殿里顿时安静了,明眼人都知道这有问题,奈何没有人敢说出来,淑妃确确实实有些冤枉。一队士兵和几位粗使婆子走进殿里,恭敬的对着淑妃说道:“参见娘娘,还希望娘娘主动些,毕竟老奴是个干粗活的,莫要伤了娘娘!”
……等到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天色已经黑的差不多了,白云凡满心疲惫,身上的疲惫还好说,休息休息也就好了。心里的疲惫确实无人能解,可以的疏解人这会儿也难受的紧。还有几日就是除夕夜,哪里是几日后,后天便是除夕了。原本热热闹闹团团圆圆最好的日子,却发生了这些事情,心里惋惜不已,可更多的还是心疼自己得小夫人,这般没有福气,过年都过不热闹。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就只剩下白云凡和李德福,原本伺候的人都躲得远远的,这个时候谁还敢说皇上的眉头,也就只有跟在皇帝身边多年的李德福在一旁当木头桩子吧!“皇上可是要回书房休息,明日还要早朝,今日……”李德福话说了一半,剩下一半未敢说出来。“今日便在这屋里守着,你若是为了自己找个地方将就将就吧,朕实在脱不开身,明日早朝都可以不想上吗?”
李德福提前准备了一杯参茶,顺着将这杯茶递给白云凡的时候,说道:“皇上怎么想都可以?这事儿这不都是您说了算!真是累了,休息一次也无妨,人非圣贤,岂能不休息休息?皇上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去侧殿看一看温温和良妃各自如何?温温那里我朕得去看一看,今日的事情她怕是吓着了,倒是舒舒说不定吃了药这会儿已经睡着了,睡着了我偷偷过去看看她。要是不看心里放不下,总觉得难过的要命。”
李德福,领了皇帝的吩咐,赶紧吩咐下去,叫人去看看。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下面的人干活极其利索,过了没有半柱香的时间,两个小太监就都回来。“皇上还是去小公主那里看一看吧,晚饭没用,多少这会儿闹着不肯睡觉。”
温温是自己的闺女,暖心小棉袄可得好好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