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果然不一样,妹妹稍有不慎皇上,尤为紧张,这些东西啊,是本攻比不上的。”
陈舒不置可否,这女人话说了一半,明着夸奖后面那一半肯定是贬低。“不过妹妹虽然长得娇美,可妹妹可曾想过过个五年八年妹妹还是这般漂亮?”
“德妃娘娘多虑了,这个说不定!人心善这岁月在她脸上就格外温柔,也许过个五年八年妹妹不会姐姐希望的那般变老,说不定皇上喜欢呢!”
德妃呵呵,良妃这贱人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仗着皇上喜欢她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葱,说自己善良?“妹妹,善良还是不善良,本宫自然是不知道。只不过听说妹妹这段时日日过得颇为难受!”
“不知德妃娘娘说的颇为难受是何种意思?”
德妃轻笑,“妹妹觉得呢?”
陈舒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女人脑子有坑,不是非得在这里打哑谜,有话直说,有屁快放,在这里唧唧歪歪简直浪费时间!“每次都是本宫说不想要,可皇上非得缠着臣妾白日里又得照看文文能不难受吗?”
陈淑桦音刚落果不其然,看到了德妃黝黑的脸非得自己找虐怪谁呢?再说了,陈舒说的又不算假话,皇上的确经常去陈舒那里,至于关上灯关了门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会干些什么?那就没有别人知道了。“本宫倒是听福公公说了,皇上日日要去看小公主,偏偏温温喜欢妹妹,所以妹妹便占了了小公主的光,日日能见的大皇上。”
陈舒呵呵,本就一肚子火,如今得分站在面前,耀武扬威颐指气使阴风怪气的在这里说话,呵呵!“德妃娘娘啊,在这后宫里耳目众多是皇上先去看小公主,还是先来本宫这里想必娘娘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舒说的这句话其实是一个坑。德妃若是回答说皇上先去哪边,那也就默认了她自己安排了眼线,监视着粟鹭宫。这就无异于触动了皇上的逆鳞,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搬弄是非,堂堂一国之主一朝之君怎可容忍这些。陈舒眯着眼睛看向德妃,眼神甚至挑衅!倒也不是挑衅,只是不屑!“皇上是真龙天子,做事自然有皇上个人的想法,本宫哪里会知道皇上去哪边。良妃妹妹也真是愚蠢,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公主是皇上的心头肉,是皇上心尖尖上的存在。这只不过是本宫的随意猜想罢了。”
?蠢?“德妃娘娘也说了皇上是真龙天子,那按照娘娘刚刚那番说辞,岂不是在随意揣测皇上的心思?”
德妃周遭气势一变,眼神变得冷冽,里面似有寒风呼啸而过,这女人心里一点数没有?何苦咬着这一点儿苦苦不放?“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不知妹妹说的话是哪些话,本宫可记不得,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了?”
陈舒眼睛瞪的大大的,还有这种操作,这女人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一些。“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德妃娘娘做了什么亏心事,心里自然是明白。娘娘就不就不怕半夜醒来睁眼就看到站在你床头上找你索命的那个人吗?”
德妃后背一凉,接着就出了一身冷汗,虽明白这世上并没有什么鬼神,可这会儿听他那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慎人,就连周遭吹过来的风也觉着阴凉逼人。“娘娘不需着急,反正灵芝的事情,娘娘心里最清楚,手上沾了血的人,无论怎么用力洗那些血的都洗不掉。”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字一口吐沫板上钉钉的事情少来这里诬陷本宫。”
“德妃娘娘,莫不是在说笑话?本宫何时诬陷你了?娘娘竟然暂时统摄六宫,宫里自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交由娘娘过目。本宫宫里的秀女走了这么长时间,德妃娘娘就未曾感到疑惑吗?”
德妃脸色大变他三番五次说这些话究竟目的是合呢?德妃暂时还不会蠢到相信仅凭她,一个人就能调查出事情的全部,所以,她现在是在试探!“本宫为何要感到疑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女,这司衣坊里有那么多秀女,良妃娘娘若是喜欢,提前知会一声,本宫便会吩咐下去挑司衣坊里最好的秀女给妹妹拨过去。”
陈舒仔子细细盯着德妃脸上的神色,对方面色如常,除了起初眼神稍微有过一丝变化,直到现在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后宫之主的姿态。。“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仅凭一张嘴并不能说明什么!”
德妃笑的张扬捂着帕子身子抖得厉害,花枝乱颤用的正好。“原来良妃也知道这句话,若想真的收拾一个人,那就要抓住他的关键点!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打在别的地方小心被蛇咬一口到时候小命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舒气的要跳脚,果真在这后宫呆待了几年,浸营后宫之道的人就是厉害一些,脾气秉性说话方式悄无声息的将自己丢过去的鸡蛋都扔了回来。温温抬头看向德妃,发现对方神色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都是自己娘亲脸色发红一看又是被气着了,本来想去看来是自己的娘亲,又被德妃欺负了。“娘亲,咱们到底还去不去呀?温温怕过一会儿会有人教那秋千给沾上了。”
陈舒将温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大声说道:“抱抱我的亲闺女,娘亲陪你去荡秋千!”
“娘亲,最棒了,咱们快走,别再耽误时间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后宫里很多时候都是如此,比如说德妃这会儿一开始被陈舒气了个半死,但还能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德妃入宫三年,从一开始便知道皇上十分重视小公主自己也无可奈何,尽量哄着巴结着奉承着!亏没少吃,可皇上那里没有丝毫的好印象。那个小娃娃这么随口一说,浑身的戾气就要绷不住了。“良妃站住!”
陈舒转过身掷地有声的说道:“本宫若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