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父皇要和娘亲说什么悄悄话,难道温温不能听吗?”
“自然是不能,温温也说了这是悄悄话,既然是悄悄话,那就不能说给温温听了。”
“父皇整日净搞这些没用的。”
白云凡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叫陈舒强了先,“温温,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和你父皇这样说话呢?”
温温看着自己父皇脸上的神色,你知道自己刚刚的小脾气有些不对,连忙闭嘴吃饭。“皇上,可是要出去走走?”
白云凡顿时眉开眼笑,心里可呵呵的想到:正好是求之不得呢,现在主动开口,还是挺不错的。若是陈舒知道白云凡心里的想法定然是要笑话他,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自己确实忘得一干二净。“咱们一起去御花园走走,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陈舒也不反对,再者说了在这后宫里除了御花园,哪里还会有什么去处?“可是吃完了?”
今日这顿晚膳可是白云凡用的最快的一次,因为今日天气晴好月亮澄圆,正是花好芋圆的好时候。不用来约会实在是可惜了。花前月下。美人在怀。真是越想越高兴。“父皇,你是不是捡到狗头金了?”
“温温刚刚说了什么?”
“温温说,父皇是不是见到了狗头金,今晚上傻笑一晚上了!”
白云凡先注意到一个词“狗头金”,这词儿可不是什么好,总是带着一些贬义的意思。“是谁交给你的?你可是知道狗头金的意思?”
陈舒原本是老老实实的给温温布菜,猛地听到父女二人的对话,说道:“狗头金咋了,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娘亲,父皇说这个狗头金是贬义词,父皇多半是在那里喝醋呢!”
“别听你父皇瞎说,这狗头金只不过是民间俚语,温温现在是小公主说这些俚语自然是不合适!”
“哦,温温知道了,不过娘亲就不想知道为何父皇一直在那里傻乐?”
陈舒捏捏温温的小脸,说了一句叫白云凡几乎要吐血的话,“你父皇傻了又不是一两天,管他呢还是快吃饭吧!”
“食不言寝不语,夫子是如何叫你规矩的?”
温温无奈的吐吐舌头,父皇怎么老是在娘亲面前变成幼稚鬼。白云凡哦按色愈来愈黑,这个小丫头吃饭这么慢吗?里里外外用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时候自己若是在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的真是想法,那也就是基本上算笨到家了!“郑嬷嬷,你来喂饭,良妃每日处理宫中事务,身心俱疲,怎么可在这种小事上浪费功夫和精力呢?”
温温委屈的瘪瘪嘴,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饭菜撑爆了,真是有些不喜欢父皇,在自己娘亲的问题上不可以有丝毫的退让。“我吃饱了,娘亲!”
“郑嬷嬷,抱着公主去休息。”
“现在休息是不是早了些?”
“爱噶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伤者就好了。”
白云凡想也不想的说道。现在的妇女关系就是想看两相厌,只得生生忍着。“阿宝,走!”
阿宝吃饭的时候最欢实,吧嗒吧嗒的用了一碗肉泥粥,这会儿听到小主人的呼唤,迈开小腿就跟了上去。*“温温还小,你得多让着她一些!”
白云凡微微恼怒,“你就知道叫我让这那个鬼丫头,也没见你心疼我。”
陈舒捂嘴轻笑,“你这是连闺女的醋都吃。”
“分明就是你偏心,还怪罪道我的头上来了,朕不高兴了!“李德福一行人离着远远的,皇上这是转型了,就在良妃娘娘面前温驯的像极了阿宝,准确的说是像极了大型犬类,就差在良妃娘娘面前摇尾巴了。“干爹,咱们可是要跟进一些?万一皇上和娘娘有什么吩咐,咱们是不是……”李德福使劲掐了一把曹明来的胳膊,小声儿说道:“你看看娘娘和皇上在干什么,你这时候往前凑什么?难不成是要在皇上和娘娘面前而上眼药。”
……“是儿子错了!*“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陈舒微微有些气恼,这人不知道害臊吗?“怕什么是朕先对你动的手,真还没有害羞,夫人为何要害羞?”
“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拉出来有什么话想同我讲走了那么久了,也未曾听到你要说的话。”
“想要听朕说也行,你必须要朕牵着你的手。”
陈舒脸上扬起一抹需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白云凡呼吸一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了。“臣妾就一句话,在这后宫里不能失的体统。至于皇上想说什么,为何要与臣妾说,那是皇上的事情!皇上若是想说给臣妾听那臣妾就老老实实用心听着;皇上若是不想说,臣妾也就不听。”
白云凡心里懊恼的很,一拳打到棉花上有劲没处使,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委屈了,不由分说的抓住陈述的手,霸气的说道:“你说的真是皇帝朕想做什么那片做什么现在就想牵着你的手在花园里走一走?顺带着给你讲一讲有关你家的事情。”
陈舒一听是温国公府的事情们也就不再那么抗拒白云凡非要牵着自己的手这件事情了,说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张章他们要回来了,赵尚书的儿子也要回来了,走之前镇就答应了说是要赐婚,你身边的翡翠怕是离开是你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你可否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翡翠跟在我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虽说是主仆的名分,可实际上早已情同姐妹,如今是她的终身大事,自然是耽误马虎不得!”
白云凡心下了然,继续说道:“张章喜欢你身边的翡翠,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翡翠对张章的意思;至于赵尚书的儿子今年的武状元,那就是更有意思了。”
陈舒脸上尽是兴奋之色,看着白云凡的目光也是十分温柔,说道:“赵尚书的儿子听说也是人才,不知皇上的意思是何意。”
白云凡不紧不慢的说道:“赵翎喜欢的姑娘不是别家姑娘,正是你舅舅的女儿,温伯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