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箫挠挠头道:“哈,我……我先去看看卷宗。”
话音没落,人已经跑没影了。白凤眠则是拧着眉看向墨九如,心想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说话能有所顾忌。她说郁离没有男女之别,他怎么感觉墨九如好像也没多少男女之别呢?白凤眠无奈的摇摇头,留给墨九如一个朽木不可雕的眼神。墨九如皱眉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白凤眠没好气的开口道:“她没有男女之别,你也没有男女之别吗?说话就不能先过过脑子?”
墨九如撇撇嘴道:“假正经,还不是你问,我才说的?我只是如实回答,有何不可?难不成先过过脑子,编个好听的说辞,再开口糊弄你?”
白凤眠狠狠的白了一眼墨九如,随后阔步离去,不再理会她。墨九如也翻了个白眼,觉得白凤眠不可理喻。不过破案这种事儿,可不能因为他耽误了,她要赶紧将乾坤玉变成白色,才能重返快乐生活啊!……楚王府正厅。众人来到楚王府正厅的时候,发现这里不仅仅有堆放满桌子的卷宗,还有脸色讪讪的京兆府尹谢崇,以及愁眉苦脸的刑部尚书朱睿达。白凤眠瞟了一眼二人,随后看向朱睿达开口询问道:“朱尚书,你的左膀右臂呢?”
朱睿达知道白凤眠问的是谁,是刑部侍郎,左栋梁。左栋梁是左丞相的儿子,换言之,是胡子章的舅舅。左栋梁本来打算给白凤眠和白凤箫一个下马威,所以才扯出肚兜案。可他万万没想到,肚兜案后面竟然会牵扯出自己的亲外甥。眼下他的亲外甥,又被不知何人断了子孙根,挂在牌坊上。左家上上下下的怨气,无处发泄,除了能暗骂几句楚王府之外,剩下的数落之言,可不就全落在他头上了。左丞相甚至对他动了家法,这才让左栋梁不得不向朱尚书告假几日,用来养伤。朱睿达听到白凤眠提起此人,尴尬一笑道:“回王爷话,左侍郎他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白凤眠嗤笑一声道:“哦?是为了他好外甥心疼么?”
言语之中嘲讽之意过于明显,让朱睿达也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讪讪一笑,随后急忙岔开话题:“启禀王爷,这卷宗都拿来了,咱们还是先说眼前这个案子吧。王爷您看,加上今日一早发现的尸体,受害人共有五人。”
提起正事,白凤眠也不再嘲讽朱睿达,而是拿起卷宗仔细查看。白凤眠看卷宗,白凤箫自然也跟着看卷宗,大家都想尽快了解案情始末。只有墨九如,一会儿伸头看看这个,一会儿伸头看看那个。白凤眠放下手上的东西,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别那么猥琐。”
猥琐?墨九如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抱怨道:“那你不早说,我以为这些都是机密,外人不能看呢。”
“不能看你还偷窥?”
白凤眠反驳道。墨九如叉腰道:“哪偷窥了?我这不大大方方的窥吗?!好好一王爷怎么说话总找茬呢?”
白凤箫见状急忙站出来圆场:“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唉,五小姐,你可真是有本事,从来就没人能让我九哥动气,你却能几句话把他气到自闭。”
墨九如一挑眉,有些好笑的回应道:“哦豁,你说话还挺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