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只有龙云跟月黎比较熟,之前长溪之人要来抓捕月黎时他一声不吭的走开了,为的就是撇开,因为他龙殿的势力跟长溪的势力可以用天和地来形容,就算月黎的资质再怎么好“刚刚我说我来自天涯,你们不信。我让你们趁早离开,你们不肯。你们千不该外不该说我师傅的名字,尤其是你,在你说出我师尊的名字之后,就已经注定为你是一个死人了。”
老者淡淡说道,一眼盯着刚刚自称段天涯之人,只见老者眼中闪烁着微光,淡然的看着他,下一刻,伴随着砰的一声响起,虚空中出现了许多的血雾。诸人心颤不已,额头汗珠不停,现在只能静静的等候老者的发落,此时他们真的是惊惧,对面是来自那个传说的地方啊,那个地方就算是仆人他们也要以礼相待,更何况是段天涯的弟子。诸人余光一扫旁边月黎,心中又是一颤,看来这被长溪之人打伤之人应该也与那个地方有关。酒楼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这老者竟是拥有惊天的身份,刚刚他说自己师尊是段天涯,段天涯的六个弟子他们都认识,但谁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邋遢老汉,不过……等等!段天涯的六弟子夜白衣不就是以邋遢老汉的形象示人的嘛?!“我不想杀你们,但你们今日看见了我,所以也不行。”
这一句说完诸人都是颤抖起来,看来今日难逃此劫。然而夜白衣的下一句让他们松了口气,道:“我也不想杀你们,但又不想你们知道我来过,所以……只能清除你们这段时间的记忆了。嗯,就这么办。”
说罢,不给他们说话的余地,只觉得脑海中猛地一震剧痛,接下来眼前一黑,昏迷过去。完事之后夜白衣将月黎一扛,没了身影。……玉安城的一所客栈里,月黎跟夜白衣正在此处。“六师兄,你为何会来玉安洲?”
月黎惊奇问道。此刻的他经过夜白衣的灵气治疗,伤势已经痊愈,并且灵气修为也是进了一步。听见月黎的话,夜白衣一笑,浑身邋遢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袍,剑眉星目的青年男子,只听他说道:“之前在你进入圣域后我们便是注意到了你,你这一个月来经历的事我们都知道,你的表现也没有让我失望,斩灭了几洲的妖兽动乱,虽说有其他人相助,但其中你的功劳也不小。我来此正是因为你到了玉安,此洲距离五圣洲最近,所以,现在明白了吗?”
“难道要将我带到圣洲去?”
月黎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没错,我跟魔殿里的师兄师姐商量过,唯有圣洲才可以让你大展拳脚,当然,选择哪个洲由你自己决定。”
夜白衣一笑,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月黎沉吟片刻,答道:“长溪。”
“哦?决定要去长溪?我可知道有人要抓你,并且就是长溪的,如此你还要前往?”
夜白衣笑道,好像并不怎么担心月黎。“嗯,我要去长溪,正是因为有人要抓我才要前往,并且我答应过人要弄清一件事,这件事应该跟长溪有关。”
月黎回答。听闻,夜白衣也没在说什么,只是交代了一声便出了客栈,但月黎却觉得这次夜白衣见他没有以前的贱模样了,好像是收敛了一点。……这一日,夜白衣跟月黎来到了长溪,跨越空间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当然也就无人知道月黎跟夜白衣的到来,但有个地方却不一样,此刻,一座大殿里,有数道身影在这,都是生灵巅峰的修为。“我们派去的人已经没了,他的修为应该在祭灵境,但我们的人却没了,只有一点,他有人相助。”
一人说道,语气冰冷。“哼,不管是何人助他,只要我们想要的人他都得乖乖给我死来。”
另一人说话更加霸道,他眉宇间冷光乍现,宛如冰之蛇蝎。“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来到了长溪,不过正好,来到长溪就注定了他的死亡。”
“等将俩后辈的事完成,我便着手对付那小子。”
……月黎丝毫不知道此时他已经被人盯上了,更不知道他在对方心里已是成了死人,此刻的他正在听夜白衣说话。“师弟你记住,尽快踏进生灵境,为此我会将你带到长溪洲的试炼之地,这试炼之地对实力的增长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所以,我要你在里面进阶生灵境才可以出来。”
这一言让月黎怔了怔,但随后他便眼中精光一闪,答道:“好!”
就在月黎答应前往试炼之地之时,长溪洲震动了,原因则是五大势力中的冰窟跟莫离门联姻,此消息一出,整个长溪为止震动,诸人都知道,莫离门跟冰窟的关系比较近,但却没想到竟会到达联姻的程度,可当联姻之人明示后,整个长溪彻底沸腾!化云离,长溪冰窟中的天之骄子,修炼四灵,据说出生时异象出世,整个长溪都被震动,现在则是生灵初期的修为,可以越级作战。楚云烟,长溪莫离门的天之娇女,同样修炼四灵,进阶生灵境时有神迹出现,现在也是生灵初期的境界,同样可越级作战。这二人的联姻让长溪彻底沸腾,但同样也有一些人在暗中猜测,这二宗的关系长溪之人都知道,此刻他们联姻更是亲上加亲,联想到与冰窟跟莫离门不合的其他两个宗门,诸人心中都是感觉隐隐有风暴来袭。长溪洲的震动风暴对于月黎来说没什么两样,此时他正在观察着自己体内的情况,身体中毒灵种跟妖灵种焕发着灵气的光彩,其余四灵则依旧是被禁锢的状态,但他没有发现,旁边的魔灵上缠绕的锁链正在一点一点的碎裂…………翌日,月黎刚刚从修炼中醒来,睁开眼便是看到了夜白衣,只见他对着月黎笑了笑,道:“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走吧。”
可月黎丝毫没有回话的时间,只得被夜白衣拉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