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瑶打电话给罗洪彪,并去了他的公司,工作很快谈妥,孟瑶先当罗洪彪的秘书,工资一万五千。如公司需要,派电视剧等,工资另算。晚上,孟瑶把从银行里取出来的的三千块钱交给孟母时,孟母看着钱不满意地说:“怎么就这么点儿?这小子也忒抠了!”
孟瑶闻言生气地说:“以前,咱们俩一个月也花不了两千,这三千足够咱们花一个月的了。要不是你作咱们能现在这个样儿吗?你就省着点儿用吧!我今天就算正式上班了,以后可别再向小龙要钱了!”
孟母问:“瑶瑶,你干的啥工作呀?”
孟瑶说:“董事长秘书。”
孟母笑着说:“这活儿好!瑶瑶。你们董事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钱?”
孟母说:“如果你要是……”孟瑶说:“不可能!”
孟母说:“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努力!”
孟瑶看着母亲冷笑一声说:“干嘛?你想让我们董事长当第二个李学斌吗?告诉你,不可能!就是我愿意人家也不会同意。人家有妻子,而且他们都是我学长,人品素常我十分了解,我可不能当小三儿,那叫缺德!况且这工作是小龙帮我找的,我可以不要脸,可我不能丢小龙的脸!你就死了这心吧!”
孟母无话可说,只能作罢。从6月24日这天起,猛虎特战团开始为7月8日开始的西北军区特种兵单兵军事技能考核做准备工作,猛虎特战团三千余副连以下士兵为男、女各三十个参考名额展开角逐。一大早,龙霄瀚便向猛虎团女兵营三连四排的二十五名女兵发起了考前动员:“同志们,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又到了!7月8日,每年一度的西北军区特种兵单兵军事技能考核又要开始了!男、女各三十个名额,我希望咱们四排的所有二十六名士兵全能进入猛虎团的考核大名单。我是有信心,那你们呢?”
“有!”
二十五名女兵挺着小胸脯齐声答到,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灿烂的异彩。龙霄瀚抠抠耳朵说:“我听不见!”
众女兵又齐答:“有!”
那声音更大,更尖,更亮。龙霄瀚满意地说:“好!同志们,先来个五千米,热热身!”
“是!”
全排的二十六人上跑道跑起来。别的连排都开始了考核,而龙霄瀚的四排却没有动静,因为没有人给他们下达考核命令。龙霄瀚去找女兵营三连连长蒋琳琳,她让龙霄瀚去问女兵营营长。龙霄瀚去问女兵营营长马明玉,她让龙霄瀚去问团长。猛虎团团长办公室门口,龙霄瀚喊道:“报告!”
“进来!”
汪瑞年说到。龙霄瀚进屋敬礼道:“团长好,参谋长好!”
罗文谦也在。二人点头,汪瑞年说:“小龙排长,你不带队训练找我们干嘛来了?”
龙霄瀚立正道:“报告团长同志!猛虎特战团女兵营三连四排二十六名士兵已经做好单兵军事技能考核的一切准备。我来请示团长,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们四排进行考核?”
汪瑞年说:“这个你们四排么,考核就不用参加了!”
龙霄瀚不解地问:“团长同志!为什么不让我们四排进行行考核?难道我们四排的人能力不行吗?可以比比看嘛!”
汪瑞年说:“小龙排长,你们排的实力我们是知道的,真要比起来,你们排至少有一半儿人能晋级考核的大名单。可经过团领导商议后一致决定:只给你们四排六个名额,男的,你,小龙排长,女的,汪虹、郝俊婷、肖映雪、郎新月、铁心兰。”
“团长!请问这是为什么呀?”
龙霄瀚疑惑地问。汪瑞年说:“小龙排长,因为你们排的人员身份太特殊!”
“特殊?不明白!请团长明示!”
龙霄瀚说。汪瑞年看着龙霄瀚说:“小龙排长,你问我?你还不知道吗?你们排除了你和汪虹,那二十四个都是从别的旅、团调来的。”
龙霄瀚奇怪地说:“那又怎么了?她们现在也是咱们猛虎团的士兵啊!”
汪瑞年说:“事儿倒是这个事儿,可真要说起来就会有别的说法了!”
龙霄瀚不解地问:“团长,什么说法?”
汪瑞年说:“小龙排长,上回与特三旅的军演还记得吗?”
龙霄瀚说:“当然记得。”
汪瑞年说:“演习结束之后,我去军区开会,听到不少怪话。有人说咱们猛虎团是靠女兵打的胜仗,应该把咱们猛虎团改名为‘母老虎团’;还有人说,咱们猛虎团是靠着军区总部借,小龙排长,注意‘借’这个字,是借了特二旅的士兵打的胜仗。总之,咱不是凭咱们自己的本事打胜的仗,所以今年考核必须限制你们们四排的名额,以免再出现类似的怪话。”
龙霄瀚气愤地说:“团长,这不公平!这是特三旅输了演习找理由自圆其说,听砬砬蛄叫唤还不种庄稼啦?”
汪瑞年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小龙排长,我知道你会有想法的,可‘众口烁金,众人销骨’的道理你该懂,人言可畏呀!”
听了团长汪瑞年的话,龙霄瀚已知道这事儿没有更改的可能,于是他问:“团长同志,既然不让我们四排参加考核,那总得让我们有点儿事儿做吧?所有的训练场地都因考核被占着,我们四排的人总不能天天站军姿吧?”
汪瑞年看着龙霄瀚生气的样子笑道:“小龙排长,我们猛虎团白天有太阳,晚上有电灯,不缺你们这二十六根大蜡!那什么,五天五夜野外生存训练,今天中午出发,周六中午回来,下午休整。”
“是!团长!”
龙霄瀚领命出门。龙霄瀚走后,罗文谦笑着说:“老汪,就没见过你这样儿的!”
“怎么了?老罗!”
汪瑞年问。罗文谦说:“说别人也就罢了,哪有说自己闺女是大蜡的?”
汪瑞年恍然说:“对,对呀!我怎么把我闺女也说里边啦?”
罗文谦点指汪瑞年说:“你呀?哈哈——”罗文谦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