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你,可还没来得及,就被那个畜生……”她又哭了。龙霄瀚恨恨地说:“他还是人吗?早知他这样儿,真该那一肘把他废喽!”
“龙哥,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她说。“那军训怎么办?让我想想啊!”
龙霄瀚假装想想后说:“唉!有了!这样啊!我在衣服前面缝个大袋子,把你装进去,这主意不坏吧?”
她捶打龙霄瀚一下说:“哎呀!龙哥!那咱们不成了袋鼠家族了吗?”
龙霄瀚笑着说:“爱是啥是啥,只要妹妹你高兴就行!”
郎新月说:“龙哥,你真好!你还愿意和我做‘一分钟’游戏吗?”
“只要妹妹你需要!”
龙霄瀚说。“龙哥,你不嫌我脏?”
她问龙霄瀚。龙霄瀚愤慨地说:“脏的是那个脏心烂肺伤害你的人!”
“龙哥!”
她又大哭起来。郎新月哭过一阵,龙霄瀚劝道:“袋鼠妹妹!好了,别再哭了!咱们都累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跟哥一起去礼堂。”
“嗯!”
她这才松开龙霄瀚。“乖!~”龙霄瀚说着站起身,拉起郎新月,和她手拉手会宿舍。汪瑞年家。一张饭桌,杯盘罗列。小型庆功宴,在座者七人。罗文谦问:“这小龙怎么没来?”
汪瑞年说:“哎!别提了!就昨天那个事儿,发生在蓝军那头儿的,细情咱也不知道,反正现在郎新月那小丫头儿把小龙把得死死的,寸步不离。小龙无奈,只能不来。”
汪虹说:“估计是郎新月遭人性侵,细情我也不知道。小龙为此砸了栅栏,可能要受处分挨罚呢!”
徐秀艳嗔怪女儿说:“闺女!姑娘家没影儿的事儿可不能乱说!汪虹一伸舌头不言语了。汪瑞年气愤地说:“那什么破演习导演部?!什么东西?!就这点儿破事儿,就说小龙有意破坏公物,性质恶劣砸了块木头板子罚了小龙五百块钱,还取消了小龙的凭功资格。什么东西?”
罗文谦说:“行啦!老汪!别叨叨了!今天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可这话题起反了,到此打住!来!咱们一起举杯,共同庆祝对野狼团战役的胜利!”
众人举杯畅饮,个个脸上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