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瀚!那是怎么回事儿?”
郝文军问到。龙霄瀚说:“报告首长!那是我和明艳、文仪外出办事儿回来的途中,救下的一名被骗入‘蒙娜丽莎’会所卖淫的女孩儿,而且她原来是要到咱们野狼团应募通讯兵的。这事儿地方上还没结案,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
“人呢?”
郝文军问。龙霄瀚回答说:“送回家了。她浑身上下一个证明她身份的证件都没有,我怎么招募她?我让她回家办完证件后春节再回来,我花了一千多都没上报到团里不说,还让人告了,哎呀!成!下回再有这事儿,我不管了!”
“那你还是军人吗?”
郝文军皱眉问。“那告状的人还是军人吗?”
龙霄瀚气愤地说:“成天放着正事儿不干,整天打小报告算计别人。”
“发什么火?管好自己!”
郝文军严肃地说。龙霄瀚气得摇头不说话了。“还有!”
郝文军说:“龙霄瀚,这挺好个训练场,你支个铁架子,花国家的钱,整个背头彩电干嘛呀?”
“放歌儿。”
龙霄瀚回答。郝文军说:“龙霄瀚,你有病啊?那是训练场,不是俱乐部。”
龙霄瀚说:“这事儿其实我是不想说的,因为涉及到军事机密。”
郝文军抹搭龙霄瀚一眼说:“整个彩电,放个歌,还整出军事机密来啦?神神叨叨的!”
龙霄瀚说:“反正咱们这儿没有外人,没有外国间谍,那我就说说。在猛虎团,每天上下午训练间歇,我们女兵三连,尤其是三连二排,在我的带动下表演节目。我认为这样能缓解训练给士兵带来的疲劳和精神压力。三连由后进连变成了先进连,去年单兵考核,女子组前三十二强,有二十一人是猛虎团的,有十八人是女兵三连的,这可以说明它的作用。所以我想把这个经验在野狼团全团发扬下去,可单凭我一人之力受益面儿太小了,不会有太大的发展,于是我想到用自己的钱给野狼团安装一个背头彩电,在训练间歇,集合全团士兵,给他们放二十分钟的歌儿,然后在继续训练。一个月后,上午放歌,下午改为自娱时间,我感觉自娱自乐更能调动士兵士兵的参与热情,缓解训练压力的效果会更好。”
王湛江笑着说:“嗯!是个好招,可以尝试!”
“龙霄瀚,怎么是花你自己的钱哪?”
郝文军更关心这个。龙霄瀚说:“对呀!不信首长可以查账,这钱走的是我们‘文明’公司的账,与野狼团无关。”
“这一点儿,在座的六名野狼团团干部都知道,都可以作证。”
郭艳红说。“龙霄瀚,你钱多了烧的?”
郝文军说。龙霄瀚说:“怎么说都成,不落埋怨就成,可还是让人给告了。告就告呗!反正嘴长在人家鼻子底下。首长,你心里有数就行。”
郝文军看着龙霄瀚说:“龙霄瀚,你钱那么多,给总部特二旅也安一个呗?”
“三星牌儿的行吗?”
龙霄瀚问。“你来劲是吧?”
郝文军说:“龙霄瀚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钱我带来了,这是二十万的支票,给你报销!”
说着郝文军拿出支票,递给龙霄瀚。龙霄瀚诧异地问:“首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表明我的态度!郝文军严肃地说:“咱们军队里不缺看着别人打小报告的人,缺的就是干实事的人。即使是犯点儿小错误,只要不是原则错误,改过来就完事儿。成天只想着升官儿不干正事儿,只会怨天尤人,别人干了他还眼红的人,对不起,趁早回家带着去。小龙、小郭……”“到!”
二人起立立正到。“请坐下!”
郝文军说,二人坐下。郝文军说:“还有你们几个,就照着这样给我好好干,我支持你们,国家更支持你们!”
“是!”
众人答。王湛江看着众人羡慕地说:“都是虎将、干才呀!”
“机场跑道修得怎么样了?”
郝文军问。郭艳红起身道:“报告首长,已经基本完工,晚饭前即可全面正式使用!”
“很好!请坐下!”
郝文军说:“飞机明天就到。飞机机械师、坦克排、火炮排也是。明天我可不可以看看你们的背头彩电是怎么用的呀?”
龙霄瀚戳戳头说:“首长,这倒没问题,可您不是要评审军区文艺汇演的节目吗?”
郝文军一指王湛江笑着说:“有他媳妇在,就用不着我喽!湛江的媳妇是北艺的音乐教授,这回不干了,回来支援我搞文工团的建设。要说评审节目,我那是被逼上梁山的,无奈之举,我哪有那能耐呀?这会有了湛江他媳妇,我就可以放手抓其它工作了!”
郝文军的神情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首长也是日理万机呀!”
龙霄瀚说。郝文军说:“我看没你忙!人老了,也只能干一手活儿啦!不像你们,一天忙好几样。”
“首长,哪有?”
龙霄瀚自谦到。这时,王湛江提醒郝文军说:“首长,说正事儿!”
郝文军一拍额头说:“对了!还真差点儿忘了!龙霄瀚,我这回来可又给你送人来了。”
龙霄瀚一听诧异地说:“郝大!我婷妹不是您老闺女吗?”
郝文军笑着说:“这回呀,不是我闺女,是他闺女!”
郝文军说着一指王湛江。龙霄瀚说:“王政委,怎么你也……”王湛江说:“没办法!这事儿可不是我,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都这么说!”
龙霄瀚不服气地说。王湛江说:“我闺女、儿子也算是北艺附中的高才生,而且文武兼修,这马上要考北艺了。可你龙霄瀚名气大呀!人家姐弟俩非要带人去投你‘霄瀚’影音。可你‘霄瀚’影音关了门,人来野狼团。他们两个的妈让他们继续读书,可他们不干,说什么也要回西北从军,而且是非找你不可。他们的妈那就是半个陪读,孩子们都回来了,她自然也就辞职回来了。龙霄瀚,怎么样?这十二个人你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