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金匪不抢金子,那就像让猫不吃鱼。云航对老头儿说:“怎么?还想有下次?算了吧!因为你欺骗了我,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你褥套里的财货我全没收,你这女儿无论是真是假,我带走,骆驼给你留下二十匹。老头儿,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让你们这些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头儿真的不敢再多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和财物被抢走。那新娘的声声哭嚎不起任何作用。只要金客或客商不反抗,金匪一般是不愿杀人的。其中的道理也是浅显易懂的,金客和客商都杀没了,金匪还去抢谁呀?老头儿!看来假扮送嫁这一招不灵喽!再想其它的办法吧!路上一个小头目笑着对云航说:“大公子!看来这一趟咱们也算没白跑。”
云航语气平静地说:“还凑合吧!只能说比昨天强点儿。你别高兴得太早,就这帮人连把枪都舍不得买,他们也没什么财力,买不起大量的金砂,我相信这里边有一半儿是金砂就不错了。”
小头目说:“那就不错了,咱们回去也可以交差了。”
云航说:“如果奔着交差,那我这趟都不出去了。真可惜,那许元清自杀死了。要是不死,咱们的收获可能会更多。”
“是是是!”
小头目说:“大少爷!你这两天真是走桃花运,弄了两个漂亮姑娘,昨天那个作了您的夫人,今天这个是不是当二房啊?”
云航说:“我可没那想法!女人没有不行,要是多了也操心,一个蛮好。我感觉我夫人丽莎蛮好,这个我是打算送人的。”
小头目笑着说:“大少爷不会是想把今天的这个送给二少爷作夫人吧?你们真是兄弟情深哪!看来咱们云荡洲有福哇!”
云航只是“呵呵”笑了两声,没做正面回答。云航的心里可不想把这个女人给他二弟当夫人。他二弟是什么东西?那是他未来云荡洲大当家的竞争对手,有好东西能给他吗?当然不能。云航是想把这女人给他爹云逸周,至于他爹怎么处理这女人,那就不归他管了,至少人情是给他爹了。云航回到云荡洲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多了,他也没惊动他爹,把抢来的物品叫人妥善看管,遣散寨兵,自己带着那个抢来的女人回了自己的家。云航进了自己宅院里院内的两个下人赶忙过来,一个说:“大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云航说:“可不回来了,我累了,我要进屋陪夫人休息,小三,给我叫屋门,小四,把这女的安排到下屋。”
说着云航打了个哈欠。“是!”
另一个把被抓的女人带到下屋。小三说:“大少爷!我说件事儿,你可别着急。”
云航说:“小三,什么事儿啊?看你这磨叽样儿!”
小三说:“大少爷!二少爷在您屋里正陪夫人睡觉呢!”
“什么?”
云航一听就急了,疾步向自己的睡房走去。小三在一边儿还劝呢:“大少爷!您别着急呀!”
云航不着急才怪了呢。云航走到屋门前,一脚踹开屋门闯了进去,那梳妆台上的蜡烛还亮着,云航只见弟弟云洵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慌张地看着云航,喊了声“哥”。云航二话没说,径直走到云洵面前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刺进云洵的腹部,云洵瞪大眼睛看着云航,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就死掉了,倒在地上。云航嘴里说了句:“干出这事儿来,还有脸叫我哥?混蛋!”
接着,云航拿着带血的匕首走到床前,一刀刺向坐起来的李丽莎,李丽莎面无惧色,挺身就戮。云航的匕首停住了,架在李丽莎的脖子上,李丽莎的上身向前,迎刃而上,吓得云航赶紧撤回匕首,他是真舍不得让李丽莎死。云航呵斥道:“贱人!你想干什么?”
李丽莎愤怒地说:“我干什么?我活够了!你们姓云的没一个好东西,两天遭你们兄弟俩强行侮辱,你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刺刀相向。昨天,我看你还有点男人味,期盼着能和你好好过日子;可现在又发生了这事儿,你又这样对我,我真没活下去的信心了。来吧!给我个痛快的!”
云航问:“不是你勾引的他?”
李丽莎说:“我昨天一天都足不出户,我怎么能勾搭他?还有你的下人只知道看着我,我在屋里呼救,他们又不是聋子,他们不可能听不到,可他们就是不来就我。云航,你个大男人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配作男人吗?”
云航被李丽莎问得是哑口无言,他转头看向跟进来的那个下人问:“小三,老实告诉我!夫人呼救了吗?”
小三看着云航手中的匕首,打着哆嗦说:“呼救了!”
“你和小四没听见吗?”
云航追问到。“听到了!”
小三说。云航问:“那你们为什么不进来帮着夫人?”
小三说:“回大少爷!你们都是主人,我和小四都是下人,管不了,也不敢管。”
云航说:“你们管不了,可以去找老爷呀!”
小三说:“我们可不敢。即使我们把老爷找来了,夫人也被侮辱了,老爷可能怕家丑不可外扬,杀了我和小四。而我和小四和大少爷打小玩儿到大,恩同兄弟,或许会饶我们兄弟一命。”
云航看看李丽莎,又看看小三,点点头说:“好!好哇!你们都挺有理的就我没理!”
小三说:“大少爷!不是!是二少爷无理。”
云航说:“有理无理的他小子云洵是死了,明天我爹查问我怎么办?”
小三说:“大少爷!明天你去老爷面前告发二少爷,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为大少爷做见证。”
“还有我!”
小四从屋外进来说。“好!”
云航说:“小三、小四,你们把这死鬼拖到院儿去,明天找我爹论理。然后把屋里血迹擦干,我要和夫人休息。”
“什么?”
李丽莎看着云航愣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