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王三愣子!你可别胡说八道了,就凭玉莲自己,能对付得了这三个大男人吗?“王三愣子说:”也是!不过不是玉莲那会是谁呀?“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不论是谁!都是好事儿,这黄二狗就不是个好东西,竟祸害咱们牛屯的人了,咱们还告不了他,这回终于让人弄死了,咱们牛屯的人也安生了。“众人点头。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说:”可毕竟是死了人,这可是大事儿,得报知屯长。“众人又点头称是,有人撒腿去屯长陈守德家报信。屯长陈守德来了一看,自己也解决不了这事儿,于是差人去上通灵村报知县衙。如今县衙的县令陈伯益死了,主事的是县丞朱泰,他闻报自己的干儿子黄二狗让人杀死了,亲自带着仵作和差役到牛屯去查案,经过仵作勘察陈玉莲家的案发现场,认定黄二狗和王松,周全系被一男人所杀。县丞朱泰最后定性案件是陈玉莲私通男人,杀害陈二狗等三人,派差役立刻缉拿陈玉莲,让她招出是和谁一起杀的黄二狗等三人。于是县衙的差役立刻发下海捕公文,捉拿陈玉莲。龙霄瀚等人早上起来,洗漱过后,正在长公主屋里吃着早饭,有人叫门。兰儿去开门,语气不恭地说:”徐公子吧?“来人向兰儿失礼说:”大嫂请了!请问你家相公回来否?“没等兰儿说话,龙霄瀚在屋里起身说:”这呢!“然后对长公主众人说:”你们吃着,我陪他们聊会儿。“长公主担心地对龙霄瀚说:”小龙!这合适吗?“龙霄瀚说:”我都应声了,不去才不合适呢!你们吃着,我去和他聊会儿。“龙霄瀚吞下最后一口大饼,然后出门。长公主也只是摇摇头。这龙霄瀚倒是一口一个主人地叫她,可办事还是我行我素,根本没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有时间真得说说他。再说龙霄瀚朝来人失礼说:”徐兄好?“徐季昭向龙霄瀚失礼说:”这位兄台请了!请问兄台贵姓?“龙霄瀚一听差点没气冒泡喽,这徐季昭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找上门来了?幸好事先知道了,于是说:”啊!我姓龙,叫龙霄瀚。“徐季昭笑道:”嚯!龙行霄瀚,好有气魄的名字!名如其人,果然不同凡响。“龙霄瀚笑着说:”徐兄过誉了,咱们就别这儿站着啦,屋里请。“”咳!“徐季昭轻咳一声说:”这屋里有女眷,不方便吧?“龙霄瀚说:”徐兄误会了!我自己有间屋,那屋请!“徐季昭点头说:”如此甚好!“龙霄瀚朝屋里说:”媳妇!叫小二给我屋送壶茶水来!“兰儿应声说:”知道了!相公!我这就去!“徐季昭对龙霄瀚说:”家嫂也是贤惠之人啊!“龙霄瀚说:”反正还行吧!不说她,徐兄请!“龙霄瀚把徐季昭让到自己的屋,二人分宾主落座。不久,店小二送来茶壶、茶碗,倒上茶水。龙霄瀚开门见山地问徐季昭说:”徐兄此来访我,有何事啊?“徐季昭说:”我此来拜会龙兄,是想问家兄的境况可好?“龙霄瀚诧异地说:”家兄?徐兄的家兄龙某怎么会认得?“徐季昭一笑说:”龙兄肯定见过家兄!“龙霄瀚说:”徐兄何出此言呐?“徐季昭说:”有牛为证!“”牛?!“龙霄瀚不解地问。徐季昭点头说:”对!就是龙兄昨天牵的那头黄牛,那是我三哥徐叔谦家的,我养大的。龙兄没细看,那牛角上一边刻着个徐字,我看过了,没错。那牛看见我叫,说明它还记得我。我十四岁离开上通灵村我父家来此安顿,想来六年有余。“龙霄瀚一听,这算完了,自己的猜想成为现实,讨债的来了。龙霄瀚自己干了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吗?这肯定是那徐叔谦派人告知这徐季昭,这徐季昭以登门拜访为名,向自己讨还血债来了。可龙霄瀚也不是怕事儿的人,于是对徐季昭说:”徐兄!看来那徐叔谦是派人到你这儿把我告下了吧?“徐季昭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龙兄何出此言呢?家兄因何告你呀?“龙霄瀚说:”徐兄就不必装了吧?上通灵村的事儿你不知道?“徐季昭说:”我知道什么?自从我离开上通灵村我父家,我那三个哥哥和我就再无来往。“龙霄瀚不解地说:”不至于吧?你们可是我至亲骨肉!“徐季昭面色阴沉地说:”至亲骨肉的那是他们哥仨,我跟人家粘不上。我父有三房夫人,我大娘和我二娘是亲姐儿俩,我大娘生了我大哥徐伯益和三哥徐叔谦,我二娘生了我二哥徐仲达。我娘最小,也最得我父宠爱。我大娘、二娘和我那三个哥哥就怀恨在心。我出生后六岁,我父亡故。我大娘和二娘合伙霸占了家产,供他们三个游手好闲的三个儿子花,我和我娘在他们家形同仆人,干的就是仆人的活儿,我娘洗衣,我放牛,我那三个哥哥都大我十来岁,都已娶妻,我放的牛是我三哥家的。可我大娘和二娘遵从我父的遗言,不敢撵我们娘儿俩走。可等我大娘和二娘也都相继故去后,我那三个哥哥就容不下我了,把我们赶出家门。这儿是我姥娘家住的村子,我们娘俩无靠,手无余钱只能舍着脸回到这儿。我老娘是是我舅父供养的,我们投靠他们,他们也没说什么,给我们置了房,我们就在此安顿下来,直到现在。“”哦!是这样!“龙霄瀚听着,心里是一阵狐疑,这是真的吗?自己也没问什么,这徐季昭却说了这么一堆设,好像生怕是和那徐家哥仨有什么瓜葛似的。他徐季昭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和自己交友,趁自己不备捅自己一刀,给他三个哥哥报仇哇?像徐季昭所说的,一夫多妻,丈夫死后,他的妻子儿女争夺家产的事儿,那是不胜枚举的。可这是对内的,对外呢?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