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朝龙霄瀚嚷道:”相公!我也要!“陈玉莲也嚷:”我也要!“龙霄瀚不高兴地说:”都要什么要?你们的妆都画完了,嘴巴涂得红红的,这要是搞这个(接吻)那还不弄得哪儿都是啊?那我这一下午不白忙活了吗?还有,玉莲,你就更不行了,你是我妹妹,哪儿有跟哥,弄这个的?都一边儿玩儿去!“兰儿和陈玉莲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办法。魏蓉儿的妆也画完了,三个小女孩儿凑在一处,拿着从龙霄瀚那儿借来的小镜子照着,高兴地在屋里转圈圈。龙霄瀚和长公主坐在衣铺看着她们笑着,称赞着。龙霄瀚在现代的时候,一天就是忙,部队,公司忙得团团转,只有晚上才能有些许时间安静下来。而这”穿“到这里,一下子安稳下来,龙霄瀚的感觉当然是惬意。兰儿她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发出声声的呼喊,甚至是尖叫,龙霄瀚赶忙阻止说:”嘘!——三位小姑奶奶!小点儿声!你们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这屋有美女呀?这店房里住着这么多客人你们不怕被人家拐跑喽?“魏蓉儿说:”相公!别吓我,我好怕怕!“龙霄瀚说:”放心吧!有为夫的我保护着你们,万无一失。可你们还要小心谨慎,不要让外人知道,咱自己家东西自己看,美一会儿,就行了。就像今天我和大媳妇出门儿似的,街上的人谁都瞅我们俩,那目光里透着艳羡,更有贪婪。看那袁金丰,想让我和大媳妇一起陪他,这就是宋大仁我宋兄拦着,要不我非揍他一顿不可。要说他们刚才送来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屈,侮辱我大媳妇,这是他们该有的赔偿。所以说你们不要太显摆,听话!“”嗯!嗯!知道了!相公(哥)!“兰儿等三女点头。这时又有人敲门,兰儿刚要去开,龙霄瀚说:”还是我来吧!“兰儿停住身,龙霄瀚去开门,见还是那个报事的店小二,龙霄瀚问:”小哥!这有什么事儿啊?“店小二说:”罗大人!您可别这么称呼,可折煞小人了!回罗大人!县令赵昂,县丞周通求见!“龙霄瀚说:”他们来得正好!对了!看见那个冯捕头也来了吗?“店小二说:”回大人!冯捕头也来了,都在外头候着呢!“龙霄瀚说:”小哥!搭’请‘字将三人带到我的房中。“”是!大人!“店小二应声去叫人。一会儿,店小二引这三人来到龙霄瀚的房间,那三人进屋后跪地磕头,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敦厚的人道:”金粮村县令赵昂,县丞周通,铺头冯山拜见匠作督造罗大人!“县丞与县令的年岁相仿。坐着的龙霄瀚起身相掺,语气和善地三人说:”三位请起!来!三位就坐!小二哥!上茶!“”谢罗大人!“县令赵昂,县丞周通坐下,捕头冯山侍立。龙霄瀚说:”冯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叫你坐你就坐!兄弟我有事和三位哥哥商议。“县令赵昂看了捕头冯山一眼,冯山朝龙霄瀚抱拳失礼道:”谢罗大人!“然后拉把椅子坐在一边。店小二献茶后离去。县令赵昂对龙霄瀚说:”罗大人到了本村,因何不通知下官,我也好带人迎接大人!“龙霄瀚说:”就是为了避免麻烦,便服前来,办完事儿就走。可不曾想碰上了袁家父子的事儿,泄露了身份。我是官服、官印的什么都没带,你们承不承认的对我无所谓。“赵昂说:”大人说的哪里话来?罗大人器宇非凡,何需那物见证。“龙霄瀚说:”我在此地不能久留,而且一会儿可能还有事儿呢,官场上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我看赵大人和周大人也是性情敦敏之人,冯大哥我就不再夸了。再说还有徐季昭我徐兄说与赵兄交好挚厚,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就不想再考察你们了。”
赵昂诧异地问龙霄瀚:”怎么罗大人也和我徐贤弟交好?“龙霄瀚说:”暂时还算不上,只是见过一面,性情爱好相投,只因徐兄的家事暂不能深交。”
哦!“赵昂点头。龙霄瀚说:”今天三位来的正好,我正想和三位哥哥商量件事。“赵昂抱拳说:”罗大人有何事只管吩咐下官,下官照做就是。“龙霄瀚说:”三位哥哥都凑近些,便宜说话。“赵昂三人点头,四人凑成一圈儿。龙霄瀚问三人:”那袁震父子为人如何?“赵昂说:”罗大人,您这还用说吗?对他们爷们儿就四个字的评语:为富不仁。仗着那袁震当过御史,袁震变公田为私田,其子袁金丰欺压侵夺商铺。对我们县衙也是欺压呼喝。我们是敢怒而不敢为。“捕头冯山说:”他们一有什么事儿就随意呼喝我们县衙的差役,用完了什么表示都没有,就像是这县衙是给他们家开的。“县丞周通说:”最可怜的就是他占的私田上的佃户,那就是他们袁家的奴隶,任他们爷们儿压榨。“捕头冯山说:”今天袁震派管家袁福等,抢的那个姑娘叫屈云秀,她家就是袁家的佃户。那还用说吗?“县令赵昂说:”罗大人,不是下官在大人面前夸耀自己,金粮村在下官治下,其他的百姓生活还算过得去,唯有这袁家的佃户,我和县丞是真没办法。“龙霄瀚说:”赵县令,你的难处和想法,小弟我都知晓,袁家就是瘦死的骆驼,再加上他们爷们儿恶意宣扬,致使你们不敢动他们。现在给你们撑腰的人来了,那就是小弟我和我的内人,乔家的大小姐,’盐娘‘的女儿。”
赵昂点头说:”下官知道。“龙霄瀚说:”有我和我的内人撑腰,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办,保你们相安无事,而且事情办好喽,或加官,或封赏,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赵昂、周通、冯山三人都说:”唯罗大人吩咐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