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昭也是小脸气得煞白说:”二哥!咱们占理,你为何拦着我,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们,咱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龙霄瀚说:”咱们占理?占什么理呀?扰民了你不知道吗?“徐季昭说:”可那姓邵的也不能那么霸道地说话呀!“龙霄瀚说:”那你就和人家动手?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就那么十几个人,转眼儿都能让你打趴下。可打完呢?后果!后果!弄不好就得惊动官府县衙的,那人家客栈还要不要开,打伤了人,花钱是小事儿,可咱们还能在这儿呆下去吗?弄不好咱们都可能坐牢!“”这······“徐季昭语塞。龙霄瀚接着说:”别忘了!咱们还是跑路大军呢!除了你,其他人的身上都有事儿。所以咱们要的就是消停。我要不拦着你,现在指不定出几条人命了呢!可说上几句软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别看那个’地缸‘说话那么霸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发虚,他住着客栈呢,肯定不是本地人,咱俩也拿着家伙呢,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所以没费什么事儿,这事也就了了,遇事动动脑子,别只图当时痛快!原本看你挺不错个人,怎么这么不冷静!“徐季昭老实地朝龙霄瀚鞠躬说:”二哥,我错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龙霄瀚过去扶起徐季昭说:”说不着那个!说这些就是让你长长记性,板板脾气,都是为你好。“徐季昭说:”二哥,我知道错了。“龙霄瀚拍拍徐季昭的肩膀说;”好兄弟,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去取围裙,回来等早饭来了咱们就吃饭。“二人点头,龙霄瀚出门。吃饭的时候,龙霄瀚又对罗刚和徐季昭二人说:”大哥,贤弟!我本来想留下我那三个小的,陪嫂夫人在家聊天连看家,咱们哥仨和我大媳妇去街上打探一下这望都村的情况,看看再给我大哥和嫂夫人添加几件衣服······“罗刚说:”不用!不用!衣服够穿!“龙霄瀚说:”衣服的事儿等我出去再说。可刚才发生了这档子事儿,这计划只能更改了,只能是我带着我大媳妇和二媳妇出门,余者都得留在家,贤弟,看家可全靠你了!“徐季昭点头说:”二哥!你就放心吧!“龙霄瀚说:”我不放心,记住!遇事要听大哥的,尽量别和那伙子人接触。“徐季昭说:”小弟我记下了。“”嗯!“龙霄瀚点头,三人继续吃饭。吃完饭,龙霄瀚去四号客房叫出长公主,二人一起上街。龙霄瀚上街的主要目的是了解这望都村的民情,打探匪情,做到心里有数。信兰府府所属六村,分别是永平、望都、永兴、阳朔、嘉禾、清源,信兰府府衙所在地原来在永平村,可这十来年,信兰府境内闹匪,而且愈演愈烈,官府清缴不利,导致匪患愈来愈猖獗,扩展至信兰府全境,现在是除望都村其它五村,十室九空,土匪各自占立山头,打家劫舍,杀人防火,无恶不作。信兰府府衙在永平村支撑不住,撤回至望都村。那五个村的村民,除了当匪的,其他能跑的就不断向东、南、西滚动撤退,有的退至勇兰府和智兰府境内,大部分退到望都村内。望都村原来只千十户人家,可现在足有三千余户,后来的流民没有土地,官府县衙屋里去管,那些流民只能是卖身为奴,以求活命,”人虚“,也就是贩卖人口的市场应运而生,而且官府允许。”
没办法,也是为那些流民谋条生路嘛,总不能看着他们全饿死吧?“官方语言,其实他们是可以从中渔利的。长公主看过听过后,惊恐地说:”太可怕了!“龙霄瀚说:”什么原因造成的?肯定是官逼民反?照这样发展下去,你弟弟的位子还能坐得稳当吗?“长公主说:”可在王城里,这些事情,我和弟弟都不知道。“龙霄瀚说:”那些人(官员)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欺上瞒下,他们还想从中渔利呢!这土匪就是没合流否则······咳!“”怎么办?“长公主着急地问龙霄瀚。龙霄瀚说:”凉拌!国家都管不了这事儿,就凭我自己,我怎么知道?“长公主也是无计可施。再看望都村街头,乞丐林立,官兵、衙役对村民、乞丐是随意打骂。龙霄瀚看着说:”照这样发展下去,这望都村也快了!“龙霄瀚知道,这事儿自己不能管,徒惹是非,只能忍心看着,不能再头脑冲动冲上去了。逛了大半天,给罗刚和屈云秀买了衣服,二人回答”诚信“客栈,龙霄瀚给罗刚和徐季昭讲了这上街的所见所闻,罗、徐二人也只是摇头。龙霄瀚说:”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邵荣华)那边儿的人呐?“徐季昭说:”快到午时的时候全出客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话音刚落,只听得客栈二层院儿人声嘈杂,罗刚、龙霄瀚、徐季昭三人趴窗望去,见”地缸“邵荣华打头,保镖打手在后,押着八个被绑的女孩儿,年岁都在十二到十八岁之间,穿的都是破衣烂衫。徐季昭一看又急了,就是一动。龙霄瀚早就看上他了,见他要动,一把按住他问:”你想干什么?“”去救人!“徐季昭理直气壮地说。龙霄瀚问:”救什么人?“徐季昭说:”当然是那些被绑着的女孩儿了!“龙霄瀚说:”就算你救下来了,你供人家女孩儿们的饭呢?我指一辈子的!“徐季昭说:”二哥!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就下来后当然是放她们走啦!“龙霄瀚说:”放她们走,她们往哪儿走?只能是再回到’人虚‘再卖一回。贤弟!还没听明白吗?她们就是姓邵的从’人虚‘买回来了,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这是她们活命的唯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