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诧异地问赵三:”还有有这事儿?“赵三说:”当然喽!县衙门前的告示牌上都写着哩!“那中年男人说:”那地方像我们这些流民是真不敢去,听说那的差役如狼似虎,见着我们这样的,非打即骂,打死打伤的不知有多少。再说了,我们有不识字,看了也不知道上面写什么。“赵三说:”大叔,主要是你们没去,那儿有宣传的,县衙门前就有招聘的人。还有,大叔,我叫赵三,我就是县衙刚找去的,现在出来办事,就是招像你们这样的。如果你们愿意,我这大兄弟只要过来试训期,你们家的好日子就来了!不知大叔您愿不愿意?“那中年男人高兴地说:”当然愿意啦?“赵三说:”那你们爷仨就跟我们走吧!“”好!“中年男人答应着,叫起两个儿子说:”大顺!二成!咱们就跟这位小兄弟走吧!“赵三说:”大叔!您可别这么叫,我跟您的儿子岁数差不多。“可不是,赵三今年才十九。”
好!好!大侄子!“中年人说。”
唉!——“赵三笑应。四人走,可不是奔”人虚“的东门和曹白汇合,而是到了爷仨旁边的摊子。旁边的摊子,这摊子上有娘俩,卖闺女。那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体格虽瘦,可骨架够用,就是因为饥饿,而且模样也不丑。赵三和那爷仨谈话的时候就注意这边了,可当时有买家正和那娘俩儿谈着。那买家共十人,一个四十来岁的买主,一个师爷,八个打手。那买家相中了那姑娘,可价格没谈好,当然买家想少花钱,可买家的娘也不想少拿钱。那买家主人愤然离去,其实他就是要让卖家让步。那卖家十人刚走,赵三就过来了,他像卖家那中年妇女一揖道:”这位大姑请了。“那中年妇人问:”你是······“赵三说:”我叫赵三,是县衙到’人虚‘办事的。我刚才和这爷仨说话,您和这小妹应该也能听到一些,我是到这’人虚‘为县衙招差役和家丁的。我们县衙不但招男丁,还招女丁。这位大姑,卖闺女有什么好的?拿到那些钱,您能过一辈子吗?你们还要担着家散之苦,可能你们娘儿俩这辈子就见不着了,而您的女儿也要一辈子为奴为婢。到县衙当女丁有多好,有人身自由,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只要过了试训期,有一百五十的月钱。大姑!您看······“中年妇人傻愣愣地看着赵三说:”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天上掉大饼的事儿吗?“赵三说;”我说大姑您可能不信,那我就带着你们到县衙看一看,怎么也比在这挨饿的好,是吧?“还没等中年妇人表态,那离去的买家主人一直注意着这边,一看有人撬行,立刻翻身回来,将蹲下的赵三退坐在地上怒道:”小子!你这太不是东西了,这是’人虚‘!买卖人的地方!你小子没钱买人,竟骗人,来人!揍他!“那买家主人一声令下,八名打手一齐向前,要揍赵三。看这八名打手,估计平日里养得很好,一个个的膘肥体壮,如虎狼一般;再看赵三,体格也算可以,可出至贫寒之家,有上顿没下顿的,这入了县衙,刚吃上两天饱饭,体格还没完全养起来,这要是真的一个打八个,那肯定得吃亏,虽然有县衙一起来的人在”人虚“上,可相距较远,等那些人再过来时,估计他不死也得重伤。可这时赵三身旁那爷仨动起手来,最靠近打手的是那个叫二成的丑孩子,只见他向前一步瞬间举起跑在最前头的打手,举过头顶,粗着嗓门大吼一声”呀——呔!“将那打手的身体向前一掷,掷向后面的打手,一下子砸倒四个,紧接着身体向前一蹿,蹿到一名立着的打手面前,同样的手法又抓起那打手掷出,将剩下的两名打手砸倒在地。现代时间六秒钟,八名打手全部倒地。这时那爷儿俩和赵三也过来,将倒地要爬起来的打手按住有是一顿臭揍,二十秒钟过后那八个打手,还有那买家主人、师爷全都趴伏在地,起不来了。这时县衙的那七人也跑过来,曹白喝问:”这儿怎么回事儿?“那买家主人单手拄地,右手捂着受伤的脸问曹白:”你们是什么人?“曹白一抖身上的差服说:”问我们,县衙办差的,这几个都是,你们这怎么回事儿?“赵三过来说:”曹哥!我和这爷仨谈着让他们去县衙应聘当差的事情,他们(买家众人)正和那娘儿俩谈买卖那姑娘的事情。我这边谈成了,可他们那边没谈拢,我看那姑娘的身体条件还可以,就是因为饿的,瘦了些,不过也应该符合咱们大人的择丁标准,于是就过来和她们娘儿俩谈,只谈了几句,他们就回来,说我是骗子,推到我,要揍我,可就那矮个子的小兄弟过去,将那一个打手举过头顶,一下子砸倒好几个,接着又举起一个又砸倒俩,这十个都是这小兄弟一人打倒的,我们三个就是收了个秋儿。“曹白笑着说:”看见了!看见了!真不错!这小兄弟叫什么名字?“那丑孩子粗着嗓子说:”我叫于成,小名叫丑儿。“曹白又问:”今年多大了?“于成说:”十五(岁)。“曹白点头说:”十五也成,这要是回去把他引荐给咱们大人,咱们大人一定十分满意。“县衙其他办事的人员也满意。曹白和于成说话的功夫,那买家众人一看这些人果然是官府的人,见势不好,连滚带爬地蔫溜了,曹白众人也不想把事情惹大,宁制一服,不制一死,跑了就跑了吧。曹白有走到高个男孩儿面前问:”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孩儿虽头发蓬乱,可面目清秀,应该是个俊棒人物,只见他躬身施礼道:”回大人的话!小人于顺,今年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