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点头说:”兄弟分析的有理。“林虎说:”这知府的公田被土匪割。县衙的人不管,而且许兴云和王大花受咱们欺负了他们县衙的人还出头帮着打咱们,这说明说明?“韩进问出味道说:”说明知府县衙的人有隔阂。而且看样子这仇口还不小呢!“林虎说:”我看也是。这咱们就来机会了。“唐麟尧一听来机会了,眼睛一亮问:”林兄弟,来什么机会了?“林虎说:”当然是夺取战功,将功补过的机会啦?“唐麟尧说:”兄弟!好好说说!“林虎说:”要是真按我说的,知府的公田咱们要是打过去,出了事情,县衙公田上的人和许兴云、王大花的人都不会管。“唐麟尧说:”应该是。“林虎说:”还有一点,二位哥哥不知看出来没有?“”什么?“唐麟尧和韩进问。林虎说:”县衙公田上的人割麦是从北面开镰,往望都村的方向割,这说明他们想把他们所属的麦田的麦子全割回村里,这可是需要勇气的,万一咱们或者其他土匪来袭,人家有足够的能力应付。“韩进说:”咱们不就败了吗?“”就是啊!“林虎说:”二位哥哥,你再看看望都村西面,那应该是知府的公田,你再看看他们是从哪里开镰的?村口往外割,他们的地的北面背土匪割了他也不管,那应该是不敢管,说明他们的战力差,畏敌如虎,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他们就会退回村里。“唐麟尧说:”林兄弟分析得是有道理,可我就纳了闷了这县衙的人为什么这么厉害,而知府的人为什么这么怂啊?“林虎说:”这就要看领头的人的能力了,官大不代表他能干,官小不代表他无能,他们有分歧也就在这里,知府衙门的官儿嫉妒县衙的官儿的能力,打压县衙的官,县衙的官不服,可又管不了知府,那怎么办?只能是明里服从,暗地里互相使绊子。这事儿就不再多说了,还是说说咱们下一步怎么行动吧!“”对对!“唐麟尧和韩进都说、林虎说:”二位哥哥!你们看,咱们在的地方,西边下山就是大清河,那儿有座桥,咱们下山过桥,再对面山岭根儿下的树林中秘密地通过,向南,到正对着望都村的地方,看着没?那还有座桥,过桥就是通往望都村的运粮道。咱们顺着运粮道直接向村里的方向掩杀过去,那割麦的老百姓,只要是不当道的咱们先不管,直接奔那些护粮的官兵和差役,见着就杀。看他们的战力如何,如果海象北头那些人那样强悍,咱们转身就撤;一旦他们战力不济,咱们就一口气杀过去,将其杀绝或者赶回到望都村里,咱们见好就收,收拢人马,将那地里干活儿的老百姓聚拢到一处,让咱们的兵看着他们干活儿。然后派人去向大元帅报捷,等待大元帅来时再合兵一处进攻望都村,这样咱们就可以对大元帅有所交代了。“唐麟尧和韩进都向林虎挑大指称赞道:”此法甚妙!就依兄弟之计。“林虎说:”咱们的兄弟刚吃了败仗,士气受挫,咱们得先做做思想工作,然后再行动。“唐麟尧说:”林兄弟要是做兄弟们的思想工作肯定行,你就能者多劳吧!“林虎抱拳说:”小弟愿意效劳!“给土匪做思想工作,也用不着说太多,就拿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诱惑他们就足够了,无非就是金钱和女人。林虎对手下的三百多土匪说了一通,很快就把士兵的思想说通了,然后唐麟尧、韩进、林虎带着手下的土匪,依照林虎所定的计策行事,带人下山。知府公田东面的树林里,信兰府的副都尉方显和望都村的县尉廖韬泽,接到人报,说西北山上又下来一拨土匪,有五百之众,吓得二人就要往望都村里跑。可他们又听说,这五百多土匪是奔着知府公田北面抢麦子的土匪去的,方显笑道:”这个好!狗咬狗,廖老弟!咱们可有好戏看了!“廖韬泽说:”方大人!你可别着急看戏,那土匪一边儿是五百,一边是二百多,胜负很快就会分出来,还用问,肯定是人多的胜人少的。那些人少的土匪还凑合只知道抢粮食。后来的这拨,咱们可就吃不准了,万一打过来,咱们怎么办?“方显说:”还能咋办?回村呗!“廖韬泽说:”方大人,您可别总着急回村呢!咱们回村了,粮食都让土匪抢走了,咱们吃什么?“方显说:”可总比现在掉脑袋的好。没粮吃还能饿着咱们?“廖韬泽说:”那老百姓呢?咱们要是不管,那也得被定罪,说不定也得掉脑袋!“方显说:”那就等国家的救济,再请求朝廷派兵征剿土匪,哎呀!我说廖老弟,你抄的哪门子心哪?那都是知府和都尉的事儿,和咱们不挨着。“廖韬泽摇头说:”也不尽然呐!“”廖老弟,此话怎讲?“方显问。廖韬泽说:”就怕秋后算账。看着没?那知府黄大人,都尉王大人,就是来这晃晃就借故走了,留下咱们。这就是没出大事呢!这万一咱们收不到粮食,上边怪罪下来,人家肯定没事儿,而咱们就可能当替罪羊,罪名我现在都知道了——护农不利。护农的活儿谁干的,咱们吧?所以方大人,还是稳当坐在这儿,看看再说吧!“方显觉得廖涛泽说得有道理,虽然他心里打鼓,可也得稳当坐在这儿了。可他们接下来听闻的事情让他们深感意外。县令肖龙带着他百余的所谓的护农队,参加了两家土匪间的争斗,帮着那二百多土匪打跑了那人多的一拨,干死一百多土匪,自己和自己帮着的土匪毫发无损。方显异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他姓肖的这帮子人是天兵天将下凡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