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和肖华都高兴地点头,俏皮的样子说:”保证完成任务!哥!你真好!“两个人说着一起转到龙霄瀚的怀里。龙霄瀚抚摸着二人的头发,爱怜有嘉。永平村的事情完结后龙霄瀚带人回到望都村,可一回村,大事就来了,王城来人了······信兰府副都尉方显被晴天霹雳劈死的当天,围观的知府公田上的军民遭到唐麟尧部土匪的围攻。由于围观的人拥挤不动,大多无法逃亡。身在围观人群圈儿里的廖涛泽更是无法逃脱。他急中生智,见人圈儿里有棵大杨树,他一下子跳上树干,顺着树干爬上树顶,眼看着土匪的恶行不敢出声,一直坚持到县衙的人将土匪消灭撤走,他才从树上下来,抓了几把新麦填了填肚腹,然后,沿着望都村外围去了那面的山上。要说廖涛泽在官场上混了这几年,在某些方面也算老成精明,见那县令肖龙来者不善,对望都村里的地主乡绅下的都是狠手,自己呢?虽然有都尉府照着,可他有种预感,总有一天,可能就连都尉府的人都难照住自己,于是他把自己的大部分钱藏于望都村南山某地。这回土匪进攻知府公田上的官军,官军损失殆尽,县尉衙门除了自己也没剩谁了,估计就连都尉王旷也不会放过自己。这家也别回了,什么都不要了,带上南山上的钱跑吧。于是他跑到王城去了。逃到王城的廖涛泽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连官印都没带在身上。在王城他举目无亲,只有老实地呆着了。九月四日,廖涛泽在王城的街上闲逛,想去飘香楼解闷儿,途中遇到了望都村的地主王怀,其人原住在望都村县尉府的难免不远处,和廖涛泽有来往。廖涛泽上前施礼道;”这不是王兄吗!“王怀一见是廖涛泽,赶忙施礼道:”这不是县尉廖大人吗?“”嘘!——“廖涛泽警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说:”小点儿声!王兄!我这是逃出来的,我是官,是私离讯地,要掉脑袋的!“”哦!“王怀点头。廖涛泽说:”王兄!这儿人多,说话不方便,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聊聊,我请客。“王怀说:”这怎好让县······廖贤弟破费呢!还是我来吧!“廖涛泽说:”王兄就别客气了,到地方再说。“”好!“王怀点头,和廖涛泽去了一家酒楼。酒楼二楼包间儿里,廖涛泽和王怀二人并肩而坐,点了几个菜,酒满上。三杯酒下肚,廖涛泽问王怀说:”王兄!你怎么也来王城了?“王怀说:”也是逃出来的,别提了!那鬼地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怎么说?“廖涛泽问。王怀说:”唉!姓肖的在咱们村里边折腾,这已经让我们这些有地的没了活路,而且那土匪也打过来了,二三千呢!就凭望都村那根本就是守把不住。早逃还有点儿活路,要是真等着土匪打过来,那就是死路一条。知道土匪要打过来的消息,我家上下准备着逃往王城,可你五嫂(王怀的五夫人,十八岁)怀着娃,行动不便,我们就走晚了点儿,下午才启程,可在路上就听说了那知府黄金旺和都尉王旷全让县衙的人给杀了,人头挂在县衙门前的高杆上示众······“”什么!那姓肖的他们敢杀知府和都尉?“廖涛泽瞪大眼睛问。王怀说:”可不是吗?我这一看真呆不下去了,只有逃。可在村南二里地的地方,县衙的人设了关卡,我到了那儿,让她们截住了,都是女的,可厉害了!不但没收了我七成的财产,还将我家的丫鬟和怀孕的五夫人都扣下了,这才放了我们通过关卡。“廖涛泽气愤说:”还说土匪来了,我看他姓肖就是土匪!“王怀说:”谁说不是呢?“廖涛泽说:”这事儿不行,不能让这姓肖的再折腾了,这王城虽好,可咱们在这儿只能是坐吃山空!“王怀说:”可那有什么办法?我知道的,来王城的望都富户有好几家,都是闲呆着呢,经商咱又不通。“廖涛泽说:”所以咱们最好还是能回望都去,那才是咱们的根!“王怀诧异地说:”回去?!廖贤弟,你没发烧吧?这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了,这还回去?“廖涛泽说:”王兄!你这别着急嘛!听我说!咱们得想办法让朝廷知道这事儿,让朝廷发兵,把姓肖的那帮人连同土匪一起消灭,那咱们就可以回去了。“王怀说:”还是算了吧!这信兰府闹匪都多少年了朝廷能不知道吗?可他们剿了吗?“廖涛泽说:”可情况不一样啊!他们原来不剿是因为有望都村作屏障,这回就连望都村也落到土匪的手里了,这万一姓肖的和那些土匪苟合到一处攻打王城,那王城就危险了,就连咱们也没地方去了。咱们现在必须得想办法让朝廷知道这事儿,让朝廷早发兵,将其一举剪除,咱们也好回家。“王怀想了想说:”事儿倒是好事儿,可就凭咱们两个也做不了这事儿啊!只要的咱们现在的可都是老百姓,想告官,真得花钱呐!花少了没人理会,花多了,咱们现在真拿不出。万一这官司要是没告成,那我下半辈子得要饭过日子。“廖涛泽说:”王兄!这事儿只咱们两人是办不成的,必须得拉上一帮人。王兄你不是说你还知道望都村逃到王城的富户你还知道好几家呢吗?“”对呀!“王怀点头说。廖涛泽说:”叫上他们,再让他们去找人,找到的越多越好,大家一起凑钱,这样咱们每家也能少分担点儿,最好能找到和朝廷里边有关系的,让他去联系关系,递上钱,那就好办了。“王怀高兴地说:”此法甚妙!“廖涛泽说:”那咱们就依计行事吧!“”好!好!“王怀点头说。廖涛泽举杯说:”王兄!为咱们能早归故土,满饮此杯。“王怀应和着,二人共饮。酒饭后,二人出酒楼,依计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