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对诗布说:“就我最先得到的消息,那些传说中的恶心已经被他们带出来了,我相信他们现在已经正式和对方开始进行交手了。这些手下的人,我只能不担心他们能不能应付,只不过那个老家伙早上是有些邪门功夫在的,所以我有点担心他们这些小队没有办法能够处理。”
诗布说:“不用担心我亲侄子都在里面了,就真的有这么危险的话,我肯定比你更加的害怕,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设计之中,如果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也是可以随时赶过去的。”
他现在依旧是在游戏人间的表情。徐州觉得有这样的一个亲人在,他的侄子一定需要更多的勇气吧。……李限历出现了。他是被逼无奈才出来的。他原本的打算是让他手底下的人将这些小辈们先打伤,然后再由他出面。毕竟他所使用的功夫并不是硬碰硬的,他需要的是靠他手里掌握的那个阵法,将这些小辈们的修为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去。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差不多死的死,伤的伤,至少没有任何战斗力了,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出面将这些小辈们赶到他所设计的那个阵法。离伞说:“我原本以为你打算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了,没想到你还会出来,难不成你手底下的人都已经死了吗?”
李限历说:“这个时候就没必要逞强的,你们已经走到了我所布置的阵法里面,你们没有办法脱离出来,那么你们就会成为供应我修为增长的棋子。”
叶准说:“所以你现在已经成真了,你之所以保护你那个私生子是别有所图的吧,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不如你就讲讲你的计划。”
其实这件事情,李限历也不想亲自说出来的,毕竟他觉得这样有违他的身份,不过现在所在场的都是他的敌人以及他的亲信。他的敌人现在已经是必死无疑了,所以他也乐意让他们死之前告诉他们一些他的规划。更何况他原本身份是比较低微的,如果是有了他那个妻子,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之人。正是因为他这个身份,他才能够扶摇直上。不过与此同时,大家族之中和那些人也不太愿意和他进行深交。这些时日,他一直要保守自己的秘密,所以他心里也一直憋着。他现在有了一个其他的宣泄机会,他自己一定要将自己完美的计划说出来。他说:“原本我不想要对他那么残忍的,毕竟我和他父子一场,我是想让他快快乐乐的成长。”
叶准并不相信这一切,他觉得父子两个都是比较自私的性格。而且对方如果真的关心他那个私生子的话,就不可能一直让那个私生子戴着那个面具,而且从小到大就要服药。他说:“他不过是你的私生子之一而已,你何必和他装这么一出父子情深呢,更何况他在将你供出来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留情面。”
李限历早就开始筹划这一切了,他不瞒自己记得这个卑微的身份。他也知道如果只凭借他的妻子他只能够达到这个程度了,他没有办法继续往上走。但是如果真的必须要靠着他夫人的力量,才能够在修真界混下去的话,那么他一辈子就得仰人鼻息,也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血脉。所以他才想方设法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办法。叶准其他的东西都知道了。他说:“所以你的儿子只是你的一个试验品而已,你并没有期望在他身上完成你的所谓的实践,只不过你这个一直忽视了的孩子却给了你意外的惊喜,对吗?”
李明心一直被他养在那片山林之中,而且他从小到大,李限历都没有亲自去看过他,所以叶总推测这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并不是特别的深。李限历心里也没有那么在乎他的那个儿子,他只不过把他的儿子当做其他的试验品一样。但是这个试验品偏偏成功的,所以他之后才会投入更多的心血。李限历说:“他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的孩子,但是他却能够带上那个面具,那个面具可不简单,是我委托了大师帮我制造的,而且其中的机关更是复杂精美。”
而与其同时,李明心也知道他这个所谓的爹并不是真心对他好的,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脸上的那块面具。而他恰好也不需要其他人的关心。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东西,他别信口胡说说自己想一下乡下的女子以及身上的一些东西。他之后发现他那个爹竟然什么都能够替他做到接下来的这些时日,他更加肆意妄为。叶准说:“现在你已经知道那个面具所运行的规则是正确的了,你原本是可以利用那个面具里面的其他东西以及另外一个面具帮助你自己得到你所想要得到的一切。”
但是帝都学院和徐来阁不知是从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个事情,于是派出了他们这些弟子请去调查所谓的山神。这之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发现这其中蕴含的秘密。李限历说:“要怪就怪你们两个谢园非要从中作梗,这件事情,我之前明明完成的特别的顺利,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即将完成我的计划的时候进来破坏。”
叶准说:“这件事情原本就不可能完成,你别痴人说梦了,若不是帝都学院已继续那个促进这件事情尽快被我们揭发,你以为我们会被困在这个地方吗?而我相信学院的院长已经做好了后手准备。”
李限历说:“何必嘴硬呢,现在没有任何人来研究你们,你们就乖乖的赴死吧,我相信你们的修为我会用得很顺手的。”
他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一定是在嘴硬,更何况他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他发现帝都学院和徐来阁并没有派任何其他的人前来帮助他们。叶准说:“算了,让你死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