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埋伏(1 / 1)

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夏清鸢。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垂在腰间,眉如远山,肤似凝脂,眸光流转,气质出尘脱俗。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仿佛天边的星辰,明亮耀眼。阿九嘴角微微勾起,猛然又反应过来,他是奴才,她是主子,他是卑贱低微的草芥,她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凤凰,他们之间绝不可能。“阿九,我娘的事情办好没有?”

“回小姐,办好了,夫人的尸体已经进了夏家的祖坟,现在就等您去宗庙请牌位,还有李代蓉,属下已经把她的尸体移到了悬崖峭壁之上,绝无可能祭拜。”

“知道了,半个时辰后出发。”

……夏清鸢脱了衣服,进了花瓣浴桶,知秋在一旁焚香,半个时辰后,一身白衣,头戴白花,出了府,去了寺庙。夏诚追着要出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你们反了天了是不是?竟然拦我?”

“老爷,这是小姐的命令,若您强行出府,奴才会打晕您。”

夏诚气急败坏,最后又无计可施,只好作罢。寺庙内,烟气缭绕,檀香袅袅。夏清鸢眼眶泛红一步一步走进大殿,看到了赵氏供奉的牌位。“夏小姐,这是赵氏的牌位,今日由小姐上香请牌。”

“谢谢主持。”

夏清鸢接过三炷香,深深叩拜,主持大师将香插入香炉内,随后,将赵氏的牌位递交给夏清鸢。“请牌完毕,夏小姐可以带赵氏回府了。”

夏清鸢站起身,对着主持深鞠一躬,捧着赵氏的牌位回了府。赵氏的牌位终于能摆放在夏家祠堂内,上面不在是孤零零的“赵氏”,而是“正夫人,赵氏。”

“娘,您泉下有知,终于能安心了!”

夏清鸢跪在蒲团上,泪水再也止不住滑落脸庞。门外,夏诚看着赵氏的牌位,留下悔恨的泪水。夏清鸢母亲的事情算是解决完了,还有被退婚的夏莲。这个烂摊子就交给夏诚了,她一身戎装,去了祠堂拿出皇上赏赐过的红缨枪,骑着小红马,准备去河鄱坨。这天,骑着黑马的宁子白与红马的夏清鸢并排站在一起,身后跟着五万大军,鼓号齐鸣,气势恢宏。“出发!”

宁子白一声令下,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目标前进,旌旗猎猎作响,震耳欲聋。城楼上,皇帝与众大臣目送宁子白。“太子殿下真是威风,看来这次河鄱坨之战,定能大获全胜。”

“您说的真没错……”不少老臣纷纷符合,一旁的宁天泽看着城楼下浩浩荡荡的兵马,面色阴沉,拳头紧握,眼底划过一抹狠厉的杀意。"这次,谁都别想活着从河鄱坨出来!"夜,宁子白坐在篝火前烤着兔肉,一阵冷风吹过,他身上的衣袍翻飞舞动,衬得他整个人越发挺拔,俊美非凡。夏清鸢则在帐中准备睡觉,越靠近河鄱坨天气越冷,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夏副将军,出来喝完姜汤吧,天气太冷了。”

战事生病是夏青鸢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她穿上鞋,披上大氅,出了帐篷。大多士兵喝完姜汤已经休息,只剩宁子白,夏清鸢还有高竹三个人。“夏副将军,您坐这。”

高竹闪开了旁边的位置,自己坐在了两人的中间。“谢谢,你喝了吗?”

“属下已经喝过了。”

夏清鸢接过阿九递过来的姜汤,鸢喝了几口姜汤,感觉身上的汗毛孔舒展开来,暖和极了,一直等她喝完,阿九才拿着碗离开。“夏姑娘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守卫?”

宁子白抬眸看向夏清鸢。“哦,这是我爷爷曾经收养的孩子,武力高强,这样就多了一个人保护太子殿下。”

宁子白眸光幽暗难辨,而是将手中快要烤好的兔肉扔给高竹,站起身,冷淡开口。“孤去睡觉了。”

“殿下,您不吃兔肉了?”

“赏给你了。”

高竹开心一笑,“谢谢殿下。”

高竹将兔肉递到夏清鸢面前,“夏副将军,你尝尝,我们殿下亲手做的,说是要补身体的,我们都是大男人,又不是较弱的女子,补什么身体。”

夏清鸢回头看了一下烛光未灭的帐篷中的人影,产生了错觉。“他这个兔肉是做给我的?”

深夜,寒风呼啸,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一伙人正悄悄靠近。他们围在宁子白与夏清鸢的帐篷前,锋利的刀在黑暗中散发着森寒的光芒,让周遭一切都变成冰冷刺骨。他们悄悄潜入,刺向床铺,可他们并没有听到刀进肉里的声音,掀开被子,发现被子里空无一人。“上当了。”

他们刚要逃跑,突然传来阵阵叫喊声。“有刺客!抓刺客”帐篷外,火把亮起,弓箭手将两个帐篷团团围住。高竹带着人将刺客捆绑住带到了宁子白的面前。宁子白扯下他们的面巾,黑衣人不服气的冷哼一声,说了一句河鄱坨话,大致的意思是“狡猾的中原人。”

“殿下,怎么处置?”

宁子白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寒光,“谁派你们来的?”

这伙人从他们出发就一直跟着队伍,说明是中原来的,虽说现在是河鄱坨的打扮,还说了他们的语言,可他却不信。黑衣人又说了句河鄱坨话,宁子白还在擦测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夏清鸢上前将一个黑衣人踢翻。可惜并没有阻止黑衣人自杀,夏清鸢蹲下身,摸着脖颈的脉搏,对着宁子白摇了摇头。“服毒自杀,看来是死侍,还是从中原一直跟到这里的。”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七零小俏媳:宠夫搞钱两不误 休妻另娶?她手撕战神王爷 神医肥妻:战神王爷乖乖受宠 婚迷不醒:男神宠妻成瘾 裴爷,夫人重生后又来催嫁 荼授柏評果 七零军婚:娇娇军医一哭,他疯魔了 冷冰冰王爷在她坟前一夜白头 为何而来 万般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