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人尴尬(1 / 1)

第一次有朋友,不管宇文雪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异常珍惜。“好啊。”

宇文雪轻轻地喊了一句,“鸢儿。”

这一声,夏清鸢直接僵住,脑子里瞬间想起,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是李代蓉的虚情假意,灌汤药,“鸢儿,过来乖乖喝药,喝完就没有痛苦了。”

是夏诚用她做来讨要爷爷,明明讨厌她讨厌的要死,“鸢儿,你去劝劝你爷爷,同意我给代蓉一个仪式。”

她不同意的下场,就是被夏诚打的全身青紫,扔进了柴房。“鸢儿,鸢儿。”

李代蓉与夏诚的声音在脑子中轰然炸开,她头痛欲裂,几乎站不稳,宇文雪急忙地扶住她。“要不要叫大夫给你看看?”

夏清鸢摆了摆手,脸色苍白如纸,轻声道:“不用了,我就是昨晚没睡好,身体有些累,我先回去了。”

“哦,好,你路上小心。”

夏清鸢转身又停住脚步,“雪儿,下次见面,你可以叫我清鸢,清鸢才是我的闺名。”

她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宇文雪担忧的看着夏清鸢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彩云,你找人调查一下清鸢,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事情。”

彩云搞不懂,“夏姑娘能有什么故事啊,他是将军府的嫡女,谁能欺负她。”

“让你查你就查,哪那么废话,快去。”

她朋友里就有一位姑娘,虽然是嫡女,却被家里继母与庶妹欺负的整日向她哭诉。夏清鸢进了小胡同,长舒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才重新换上一副笑容。她今天能交到新朋友,是件好事,李代蓉已经死了,以后没有能再欺负她了。她去了猪肉摊,包了一个月的猪肝。夜,夏清鸢刚刚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胸前的哨声响起,她急忙地披上外衣,越过墙壁,冲进了宁子白的房间。三个人尴尬相对,高竹手中拿着哨子,宁子白衣服散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夏清鸢光着脚,眨了眨眼,然后迅速地转过身。“殿下抱歉,我不知道您要准备洗澡,我这就出去。”

“等等。”

宁子白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去隔壁房间等着,洗完澡为我上药。”

“您不是有高竹……”“高竹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的。”

被点到名的高竹表示无语,宁子白从小习武,受的伤都是由他包扎,怎么会粗心大意。宁子白一把夺过他心中的哨子,冲夏清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是啊夏姑娘,我不会包扎,再说了,我还伤着呢,您瞧瞧我这胳膊,您那一剑是真没留情啊。”

两个男人皆是她所伤,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好,我去隔壁房间等。”

夏清鸢看着自己的手,宁子白伤的重她是看在眼里,可高竹,她记得她没有用力啊,只是轻轻划了一下啊。她打开隔壁的门,看到里面的摆设,立即愣住了,装潢风格像是给女孩子住的,她进去环顾四周,发现与自己房间有些像。“宁子白在搞些什么东西,女人的衣服,鞋子,府里又新进女人了,我怎么没看到?”

一阵风吹过,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屋中没有火盆,地板有些凉,右脚搓了搓左脚的脚背,看到了地板上有双鞋,却没有动。她退了出去,站在门口,不管是不是宁子白为别人准备的屋子,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她没有受到主人的邀请,就随便动人家的东西,这种行为是不允许的。“夏姑娘,主子请您过去。”

宁子白穿着白色内服坐在桌前,他盯着门口的方向,直到看到夏清鸢光着的双脚。“隔壁房间不是有鞋子吗?为什么不穿?”

“那是你的东西,我不能动。”

宁子白忍住脾气,“高竹去给她拿鞋。”

“你进来。”

夏清鸢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惹到宁子白了,阴晴不定,让人难以琢磨。高竹回来了,将鞋放到夏清鸢面前,便离开了,还贴心的为他们关好了门。宁子白房中还燃着炭,暖洋洋的。“穿鞋,然后为孤包扎伤口。”

“是。”

夏清鸢听话的穿上鞋,也不说话,打开药匣,拿出药粉纱布。两个人沉默不语,宁子白看着夏清鸢这幅样子,气上加气,气她为什么不问那件屋子是为谁准备的,气他为什么不问那件房间为什么像她的房间?她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夏清鸢哪里知道宁子白有这么多想法,她只是不敢说话,宁子白息怒无常,她又口无遮拦,说错话,不得被他一巴掌抽死。他不说,她不问,两个人张着嘴不知道干嘛。“好了。”

夏清鸢将药匣盖好,起身准备离开。“等等,你不好奇为什么孤,八王,五王为什么受伤?”

本想说不好奇,他们伤不伤的管她什么事,她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但碍于宁子白的面子,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

听到这句,宁子白的脸色才稍稍转好,话锋一转,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好奇隔壁的屋子?”

宁子白忽然转换的问题让夏清鸢一愣,随即,她才开口,“为什么?”

“那是孤给未来太子妃准备的,你,觉得怎么样?”

宁子白仔细地观察着夏清鸢的表情,只见她蹙眉,真的在认真思考未来太子妃会不会喜欢的问题,他瞬间不想听他的答案了。“孤不想听了,你先回去吧。”

看吧,她就说吧,宁子白一天三个样子,哪家的姑娘能受得了他,她心里为要嫁过来的姑娘捏了一把汗。“是,属下告退。”

夏清鸢离开后,宁子白气的在房间踱来踱去,自言自语道。“匕首送了,定情的骨哨也送了,房间也让她看了,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啊?”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都没有自称孤,称呼都由着她叫,她是没有脑子,还是被宁天泽伤的太深了,根本不会相信爱情了。”

想到这里,宁子白就觉得昨晚动手应该他亲自去,揍得宁天泽一个月下不来床。他看着门口的软剑,“你啊,蠢死算了。”

连续阴沉几日的天空终于放了晴,夏清鸢推开窗子,呼吸着新鲜空气,伸了伸懒腰。她没有忘记她与宇文雪的约定,她去了丞相府,走到了门口,发现了宁桥的马车。“大皇子,他来干什么?莫不是……”她在角落里等了半天,宁桥还是没走,她决定还是先逛逛,再去找宇文雪。冤家路窄,她刚到酒楼,迎面碰到了宁天泽。两个人顿时火花四溅,夏清鸢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宁天泽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拖进了巷子。“干什么,宁天泽,你放开我。”

夏清鸢挣扎着,可宁天泽的力气要比她的很,根本没办法甩开他。“我问你,你与宁子白什么关系?上次你装作他的小厮,进了太子府再也没有出来,是与他在一起了是不是?”

手腕被他攥的生疼,看着宁天泽发狂的样子,夏清鸢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宁天泽你有毛病是不是?我跟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们已经和离了,八王爷您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你宠妾灭妻,新婚之日,连同小妾,差点把我鞭刑置死,王爷,您现在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宁天泽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中迸射出怒火。“你真的与宁子白在一起了是不是?”

他现在也分不清自己是嫉妒还是怨恨她杀了柳氏,他只想听夏清鸢亲口说出她与宁子白有没有关系。夏清鸢挣开了他的手,“不管你的事情,你若是再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刚刚对本王动手,本王定会追究你的责任。”

“那就请王爷在皇上面前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和离后,是如何缠着我的。”

“你……”夏清鸢越看宁天泽这张脸越厌烦,但是脸却不能再打了,只能狠狠地踩了他的脚。“夏清鸢,你死定了!”

宁天泽抱着脚,在她身后怒骂道。夏清鸢根本不听,疾步地走出了巷子,来到了丞相府。“麻烦您通知一下宇文小姐,就说我在门口等她。”

侍卫打量了半天,认出了她,“您就是夏清鸢,夏姑娘?”

夏清鸢点了点头,侍卫将怀中的信交给她。“这是小姐特意嘱咐属下,一定要把信交给您,属下正要去找你呢,您就来了。”

夏清鸢打开信封,上面写着,“速来佛光寺救我,宇文雪。”

她急忙将信踹进怀里,摸了摸腰中的软剑,猛然想起,她的剑掉在了宁天泽的房中。她提着裙子,迅速地跑到了太子府,太子府门口的侍卫也不阻拦,好似没看到一样。“殿下,你在房间吗?”

夏清鸢敲了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推门进去,软剑就放在门口架子处,她拿过软剑,放在腰间,转身的时候撞到了宁子白。宁子白向无力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你……”“殿下,我过来拿软剑的,并没有动您的东西,您能不能借我一匹马?我有急事。”

听她并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匕首,才放下心来。“借马可以,不过你要告诉孤,你要去哪?做什么?”

“宇文雪给我留信,让我去寺庙救她,此行的人还有你大哥,宁桥。”

“那你带上孤,就说我们也去拜佛,这样你救宇文雪也有理由,否则大哥不会放过你。”

夏清鸢一想,宁子白说的也没错,她这样贸然前去,宁桥肯定会想到是宇文雪通风报信,给她带来麻烦。“好。”

宁子白不会骑马,站在马前看着夏清鸢,夏清鸢无奈叹息一声。“上来,你坐前面。”

就这样,两个人同乘一匹马,去了寺庙,宁子白人高马大的,把她的视线挡的死死的,她只能凭着感觉驾马,却不想竟如此顺利,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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