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分区的部队跟会县警备旅一样吗?别试图打探我们的事情,否则我很喜欢让你在路上吃一些苦头。”
特战队士兵对程副官进行了第一次警告。然而,程副官仍旧不死心:“你们知道我什么人吗?”
“你是什么人,我们没兴趣知道,到时候我们需要知道的时候,你妈叫什么名字,你都会说出来的。”
“兄弟,你们能够悄无声息的从会县将我掳走,你们的身手肯定很强,若是跟着我,我保证你们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赵志国手底下拼命要强多了。”
程副官认为,没有他们收买不了的人。若是这批人成为他们安插在第一军分区的内应,他们会对第一军分区打开突破口。麻袋外边没了声音,程副官以为自己将他们说动。就在程副官等着外边的回应时,突然间他的后背受了重击。程副官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在麻袋里蜷缩着身体,痛苦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若是你再乱说话,我就让把你嘴里的牙一颗颗给敲掉,然后让你咽下去。”
人只有在吃苦头之后,才会知道闭嘴。特战队士兵带着程副官很轻松的进入了兴县的地界。到达兴县的地界上时,特战队的士兵还故意在人多的地方将程副官给放出来。用不了多久,石开成就会知道程副官曾在会县的地界上露过面。至于石开成会不会找池子深麻烦,这不好说,但是他们不介意给石开成和池子深之间制造一些矛盾。特战队士兵带着程副官非常顺利地返回了第一军分区。“程副官,来自于侍从室,前年成为石开成的副官。”
昏暗的房间里,程副官被袋子套这头,隐隐约约的光线下,他勉强能够看到房间里,据他一米之地坐着一个人。对方翘着二郎腿,但程副官完全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如果你们是第一军分区的人,你们是在违反联合抗日的约定。”
程副官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跟小鬼子私下勾结,意图消灭八路军,这算联合抗日吗?”
赵志国的声音很平淡,他对这种人已经没有太多的兴趣,也不想试图用语言将其感化。“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程副官心中一惊。这种事情是绝密,甚至石开成都不知道,而且程副官一直是跟他的上峰单线联络。除了他的上峰之外,他只告诉过日军。显然日军是不会把这种事情泄露给赵志国的,但是如今第一军分区已经知道此时,难不成是他的上峰之中有八路军的人。想到这种可能,程副官惊吓到不敢说一句话。如果侍从室中真的有八路军的人,岂不是他们老大的任何一道命令,都瞒不过八路军?这等于中央军老大的秘密谋划第二天就被八路军给全然知晓,以后还怎么跟八路军打!“你自己跟日军说的,程副官不会不记得吧?”
赵志国并不介意把告诉程副官真相。“潜入那所院子的是你们的人?当时你们的人就在房间里?”
程副官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他说过话的会被第一军分区给知道。“你到底是谁!”
程副官继续问。“我想知道那两个小鬼子藏在哪儿。”
“别以为我会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失踪这么久,我们旅长一定会转移他们的位置。”
石开成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程副官是他身边唯一跟日军联络的人。程副官突然失踪,石开成肯定会转移两个日军的位置,以免他的把柄被泄露。“石开成转不转移他们是他的问题,你说不说是你的问题。”
赵志国说,“你可以不说,我是第一次跟侍从室的人接触,我也想看看侍从室的人嘴巴到底有多硬。”
“老姚,人交给你处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赵志国直接对姚鹏举说。“你到底是谁!”
程副官感觉大事不妙,冲着将要离开的背影大吼了一嗓子。赵志国没有理会程副官,直接走出了房间。程副官消失,让石开成坐立不安。在会县警备旅中,知道石开成最多秘密的就是程副官。失踪一天一夜之后,终于有属下报告说程副官在兴县的地界上出现过。“兴县?池旅长的辖区?怎么会出现在池旅长的防区呢,是他一个人吗?”
石开成说。“根据见到的人说,程副官是被人帮着双手,身边跟着四五个人,身材板正,像是军人。”
“跟我去找池子深要人!”
“旅长,万一不是池旅长绑走的呢,兴县的地界上并没有设防。”
就算程副官出现在兴县县城内,估计池子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找池子深要人,很可能是自讨苦吃。“而且,如果是赵志国的人绑走了程副官,故意陷害池子深,让会县和兴县发生矛盾,第一军分区就可以渔翁得利。”
石开成听到自己部下的话,立刻冷静下来。在程副官失踪后,石开成大概率推测是跟赵志国有关系,奈何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然而还没等石开成相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第一军分区就在程副官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最终程副官还是没有熬过特战队的酷刑,把他私下跟日军联络,并切石开成已经投靠日军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马修文也没有耽搁,立刻将程副官所说的话登报,斥责会县警备旅投敌之事。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赵志国立刻调遣秦东升的二旅杀向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