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看见洛云修和顾小菲牵着手与她告别,她想要将洛云修给抢回来。洛云修却走得很决绝,头也不回。她追他,哭着求他别走。可他还是和顾小菲离开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她生命中唯一的温暖,离他而去了。痛,漫无边际的痛袭来。“云修,别走。”
她无力的喊。画面跳转,南宫羽目光冷冽的看着她。“女人,这辈子你都别想和洛云修在一起,你欠我的,要一辈子还得清。”
他朝她走来,撕扯她的衣服。“不要。”
她大声的喊。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是她和南宫羽的新房才有的奢华精致的天花板。迷茫间,南宫羽那冷如冰霜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她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抓住了被子。额头,还有疼痛袭来。“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你没有资格死。”
南宫羽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来。冰冷的话,告诉她,她没有死。“如果你死了,顾家和洛家,也别想好过。”
南宫羽起身,决然离去。留下的顾小米,怔愣了许久。他,是想要留着她的命,慢慢折磨,折磨一辈子吗?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南宫羽都没有再出现。家里的管家将她照顾的很好,也有一位年轻的医生,每天都会来两次,给她的伤口换药。医生很爱说话,他告诉她,他叫韩子默。她在他的口中得知,其实南宫羽去救她了,是她不愿意多等一会儿,她只要愿意再多等哪三十秒,她就不用撞墙了。那么,她并没有被那两个陌生男子玷污。他又怎么会知道,她从来都对南宫羽没有任何的期待?他会去救她,也不过是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解脱了吧。韩子默的医术不错,她的伤口恢复的很快,额头上的伤口,也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疤。日子似乎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半个月过去了,南宫羽也没有出现。她好像结了一个假婚,可她却真实的住在了一座精致的房子里。还有南宫羽那些话,那么清晰的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洛云修打过好几个电话给她,她都没有接。他并不想去害他,从此陌路是最好的选择。可不代表,她和洛云修不再相逢。她在丽人杂志社上班,这日她刚到了公司,她同事兼好闺蜜高玲玲就神秘的迎上来。“小米,老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她看着她的笑,是和平日里不一样都,觉得怪怪的。“老总今天难得态度很好,估计是有什么好事等着你,升职加薪了,别忘了请我吃饭。”
他们的老总,是一个快要奔五的男人,小气势力,对待自己的员工,向来都是摆着架子。顾小米并没有期待什么升职加薪,只是带着疑惑的心情去了老总办公室。“钱总,您找我?”
在钱总的办公桌前,她态度很谦逊有礼。钱总看见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旁。“小米啊,快,这边来坐。”
顾小米不安,总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钱总亲自给她倒茶。“小米,喝茶。”
顾小米勉强笑着,坐立不安。“钱总,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需要这么客气。”
其实,她想说,他这样忽然的热情,她并不认为是有什么好事等着她。“小米啊,你在丽人上班也有两年了,表现很出色,我都看在眼里。”
“这是我应该做的。”
钱总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最后,还提到了加薪。顾小米苦笑,背脊发凉。“小米,真没想到,你和MS集团的南宫羽也认识,南宫羽的秘书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们公司合作,但前提是让你负责与他们公司的广告业务洽谈,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公司能不能更上一层楼,就靠你了。”
听完了钱总的话,顾小米的脸色立即就一变。果然,不是什么好事。“钱总,我还有很多工作都还需要......”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都不要见到南宫羽。“你的那些工作,我已经吩咐让别人做了,你现在只需要负责和MS集团的业务就好。”
“可是钱总......”“就这么说定了,你等会儿就去MS集团去找南宫羽。这个合同签了,公司不会少了你的奖金。”
顾小米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高玲玲凑过来。“怎么样?有什么好事?”
“不是好事,是灾难。”
去找南宫羽,对她来说,原本就是找虐。他说过,他要折磨她。她的身体已经好了,他现在开始了他折磨她的计划了吗?站在路口的时候拦计程车去MS集团,她祈祷这里永远别有计程车经过。可这个祈祷太不现实了,计程车终究是来了。该来的,是躲不掉的。到了MS集团,乘坐电梯到了最顶层,南宫羽的办公区域。秘书得知了她的来意之后,打了电话给南宫羽。得到的答复,是让她在门口慢慢等。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了两个小时,穿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站两个小时,就是一场煎熬。在此期间,有很多人进去,出来。她知道,这是南宫羽在整她。接近十二点的时候,秘书才通知她进去。刚开门进去,女子娇媚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中。“羽,等会儿我们去吃韩式料理好不好?”
“好,你喜欢就行。”
顾小米走进去,就看见一个打扮的性感妩媚的女人,坐在南宫羽的腿上。女人白皙的双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南宫羽的手,则揽着她的芊芊细腰。这样的画面,别提多亲密无间了。她一怔,不过随即就恢复镇定。走过去,微笑着开口:“你好,南宫先生,我是丽人杂志社的顾小米,钱总派我过来,和您洽谈贵公司的广告合作业务。”
就好像,他们过去素未谋面。南宫羽的眼底闪过一抹的冷。“亲爱的,你的耳环真漂亮,很适合你。”
他抬起手来,去轻抚女人的耳垂。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继续和那女人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