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米知道,刚才洛云修说的事一定会发生,她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下一秒南宫羽就会把她揍的体无完肤,只是她很奇怪,南宫羽竟然什么也没对洛云修做,竟然还会放他走,难道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吗?
“顾小米,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南宫羽拉着一张凳子,坐在床前,也不动手,云淡风轻的说着。
可是顾小米明白,南宫羽越是无所谓的说话,越说明南宫羽的愤怒已经接近爆发,她坐起身,怔怔的看着南宫羽,事关她的名节,即使她不想过多的解释,但是她终究还是开口,“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这就是你的辩解,苍白无力,是不是你觉得洛云修逃跑了你就没有后顾之忧,自然就不必害怕我对你的拷问。”
她的确是害怕刚刚南宫羽动手,她也没有办法阻止,那她能做的就是大声呼救,“你不会留下他,甚至是揍他一顿,所以我没有必要想这些问题。”
“你知道是因为你觉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被捉奸在床,你猜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不代表他出了别墅不会出现意外。”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不屑与讽刺。
“你想对洛云修做什么?”隐隐感到不安,顾小米急切的问道。
“现在才担心洛云修的安全,如果你刚才承认你们是在做苟且之事,或许,他会活的很好,谁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来临呢。”南宫羽站起身,抓着顾小米的衣服,眼睛里透着阴狠,“或许,他活不过今天呢。”
听闻此言,顾小米坐不住了,如果洛云修真的因为她而死,她不会原谅自己,她死死抓住南宫羽的双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发你,不管我们有没有问题,也不是你草菅人命的借口,你叫他们住手啊。”
松开顾小米的衣领,又用力把顾小米甩在一旁,南宫羽冷眼冷语,“你有证据吗?看看你猴急的样子,真像为他着急的小娘子,在我面前你都这般不知廉耻,不要脸的臭婊子。”
话音刚落,南宫羽扔出那个让顾小米心生恐惧的录影带,“这就是你刚刚和洛云修苟且的证据,只要我把这个寄给顾家或者洛家的任何一个人,或者让你们在网络上红一把,一定会有人受不了刺激,想想有人因你而病倒,还真是好玩呢。”
颤颤巍巍的手想要去抢那个录像带,可是却扑空了,“南宫羽,我没有做过的事不会承认,既然你有录像带,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是不情愿的,你也知道女人的力气比较小,我根本反抗不了。”
“这么拙劣的演技连我都不信,当初为了贞洁而选择自杀的顾小米怎么突然不见了,这些不过是借口罢了,你所谓的反抗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或者说你早就等着他了,否则,我在家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只裹着浴巾来诱惑我。”
把录像带随意一丢,南宫羽声声质问,有理有据。
顾小米一时语塞,被问的哑口无言。
“被我戳中要害了吧,顾小米,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恐怕你们早就翻云覆雨不知道德为何物了吧,你还真是没脸没皮,难怪顾家人都讨厌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是要你活在痛苦中,活在自责里。”
“你要做什么?有什么惩罚你冲我来,我什么都可以接受。”恼羞成怒的顾小米爬下床,眼神坚定的跟南宫羽说。
听到这句话,南宫羽更是气愤不已,究根结底,顾小米就是不想洛云修受伤害而宁愿牺牲自己,“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这么有牺牲精神还真是可歌可泣,静候佳音吧,明天,会有好消息。”
捡起地上的录像带,其实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南宫羽悠然自得的离开,
顾小米冲上前去抱住南宫羽的大腿,“南宫羽,我求你了,你要折磨我我认了,我会听话,你要是希望我主动,我也可以,你让我看录像带我就看,你要我承认的事,我都愿意承认,但是我请你不要对洛云修下毒手,他可是洛老爷子的唯一的亲孙子,你就是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能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饶过洛云修吗?”
只要可以不让洛云修有生命危险,这些她宁愿承受。
“是洛家的私生子吧,为了洛云修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好像有点希望,顾小米重重的点头,“对,你不是叫我做你的奴隶吗?我愿意,你提出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
边说边帮南宫羽解皮带,顾小米已经顾不上自己此刻是多么卑微与卑贱。
一脚踢开顾小米,什么时候他的女人要为别的男人违心的取悦自己,心不自觉的被刺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你越是这样,洛云修的处境就越越难堪,死的就越快。”
死字加重音量,顾小米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发颤,她惊恐的怒吼,“南宫羽,你非要这么残忍吗?”
“是你一步一步害的他,不是我,如果你不阻止我,或许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可惜,你的反应让人叹为观止。”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卧室。
顾小米迅速爬起来,还想再说什么,南宫羽已经走进书房,关上房门。
她还是不计后果的用力拍打房门,声泪俱下,“我知道我错了,你惩罚我啊,南宫羽,你开门啊,我给你跪下了。”
突然打开的房门,让本就趴在门上的顾小米跌倒在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意思,你听清楚了,从你为他求情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要怪,就怪你不知礼义廉耻的求情吧,要跪你就跪吧,或许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会改变主意,让大家好好看看你卑贱的模样。”
砰的一声,房门又再次关上。
留下顾小米不知所措,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兴许南宫羽能改变主意,想到这,她就真的在门口跪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