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自己的竟然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管家。夜天睿也满是疑惑的看着这个一向少话严谨的长辈。“没事的管家伯伯,清者自清。”
坦荡自信的安慰管家,她不气,没必要和一只疯狗计较。“阮凤,你来自美丽国,这次杨圆圆中毒与你有直接的关系,在你的房里还搜出了摄魂散,我不想让人误解,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你仔细想想这药你平时到放在那里?你给过谁?谁知道你有这药,你最好想清楚,不然这事查不出原委,你就是始作俑者。”
她好言相劝,你要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嘴下无情了。“我想起来了,几天前,林欣儿来向我要这药来着。”
好一会阮凤突然惊道。“她怎么知道你有这药?她要这药做什么?”
有门,亲爱的枕头她马上就可以拥你入眠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她房里有老鼠,想要用这药药死老鼠。”
阮凤回忆着说。“什么时候的事?”
这女人是白痴吗?药老鼠?亏她也相信。“就是在杨圆圆昏迷不醒的前两天。”
阮凤大惊,这样她不就是帮凶?“你确定?”
她问。“恩,王爷,求您明鉴啊,凤儿真的没有想要毒害杨妹妹的,呜呜……”阮凤害怕的哭了起来。“把林欣儿带上来。”
烦躁的喊道。头都大了,比她还能哭。“王爷,这么晚了叫妾身来有什么事吗?”
林欣儿不顾在场的众人,嗲声嗲气的就往夜天睿怀里钻。真是个没有眉眼高低的女人。“跪下。”
厌恶的推开林欣儿,夜天睿今晚第二次开了尊口。“王爷,妾身做错什么了吗?”
被吼的马上跪下的林欣儿不死心的问。“你管阮凤要摄魂散是做什么?”
敢无视她,小样,看她不让你多跪一会。“哼,关你什么事。”
不屑的冷哼,态度360度的大逆转啊,众人纷纷对她满眼不屑。“不说就大刑伺候,来人啊……”她真的不想再废话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用大刑,王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说着就朝夜天睿爬去。“滚回去。”
夜天睿一脚踢开爬到他脚边的林欣儿,冷冷的开口。“呜呜……王爷,妾身……没有,您要相信妾身啊。”
林欣儿哭的是雨带梨花,好不委屈。“不想用刑我问你什么,就老实回答。”
耐心用尽,她也厌烦的说道。“是是……您问……”哼,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官芷柔你给她等着。“你为什么管阮凤要摄魂散?”
“那是为了……为……”林欣儿心虚的低下头,不好,要不要说出来,如果不说死的只有她啊。“想好了,现在说还来得及。”
她好心的提醒。“我说,是李晚让我这么做的,药也给她了,至于她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来人带李晚。”
终于要到了,累死她了。“妾身参见王爷。”
李晚从容不迫的走来,行礼。“你不疑惑为什么这么晚还请你来?”
小样,你的一言一行早就出卖你了,还装。“那敢问王妃,这么晚了,因何把我叫来啊?”
李晚一脸笑容。“就是想问问,李侧妃要摄魂散干什么用了?”
她看着李晚就讨厌。“药老鼠。”
她也不否认道。“好了,不玩了,李晚,你也别装了,赶快把人交出来。”
装什么呀,她可没时间陪你们耗。夜天睿好笑,小东西终于演不下去了,困的直磕头还能坚持这么久,也真是为难她了。众人不解,这王妃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李夫人做的呢?北冥海也大惊‘原来她早就知道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小毛孩敢和她李晚斗。“你非给脸不要脸,那我也就没必要给你留脸了。”
气急没好话,她真的怒了。“死丫头你敢骂我?”
李晚阴狠的叫道。“骂人也比你这狠心的毒妇强,好端端的两条生命差点就因为你而嗝屁了。”
气死她了,她就骂,最好给她骂道断气。言凑近问芷柔:“嗝屁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翘翘了,挂了,死了。”
笨蛋,连这都不懂。言笑场,看来他不用传话给夜天睿了,看夜天睿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听见了,何止是他,在场的每个人都忍俊不禁,这小王妃也太幽默风趣了。“你凭什么说是我要害杨圆圆,你有什么证据,哼,你以为凭你在这妖言惑众,王爷就会信吗?”
李晚嘲笑芷柔的幼稚行为。“凭什么?嘿嘿,就凭你的行为、言谈。别的夫人来在得知此事后,都是一哭二闹三抱怨四推卸,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半,生怕此事和自己有关。而你呢?从容不迫的进来,处事不惊的回答,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好像一切你都成竹在胸,你的行为言谈,正常吗?”
客观明了的指出李晚的不正常,她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什么?看似漫不经心,却将一切都分析的那样透彻,芷柔在众人的心中形象再一次狂飙。“你,就这样能说明什么?”
李晚脸色瞬间大变,但还强撑着,她不怕,她早就把那个人处理掉了。“哼,非要让我拿出证据吗?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来人,将人带上来。”
她上官芷柔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众人大惊、纷纷猜测着接下来要上场的人会是谁?小王妃今晚给了他们太多的惊讶、惊诧,乃至现在的他们仍处在惊呆之中。看着那人越来越近,众人更是如被二百万伏高电压电击了般,惊掉了下巴……夜凉如水,秋风阵阵。闪亮的烛火照不透人面的浮华。“民妇参见王爷,王妃。”
侍卫将一个面容沧桑的老妇人带到堂内,那妇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跪地参拜。“不要怕,抬起头来。”
芷柔轻声道,她可不想给人一个恶妇的印象。“是。”
老妇人遵从的抬起头,目光散乱,面露惊恐,在接触到李晚那一刻,突然惊声啜泣。李晚在看到来人,也是一个踉跄不稳,大惊失色。“李夫人饶命啊,民妇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幼孙,还请李夫人饶命啊!”
老妇人语无伦次的求饶。“你不要乱说话,你向我求饶做什么?”
李晚声色颤抖惊讶,面露疑问,实则威胁。